《三界淘寶店》第1318章斬司徒言
雪羊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整個燕京圈中,血屠一片。多少老字號、金招牌,都被它打得潰不成軍。
在燕京論壇上,那些老牌酒店直接被爆了一串j花,雪羊鍋一路高歌猛進,神擋殺神,魔擋屠魔,高居榜首,無人撼動。
又是一個
「若曦,若曦,你稍微慢點,等我一會兒,我實在是跟不上你的速度了……」
天華大學的報告廳位於校園的最南側,道路兩排栽滿了樹木。
如今冬霜降下,綠枝不再,卻也別有一番景緻。
通往報告廳的鵝卵石小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吳媚兒今天外面穿了一件藕荷色的外披肩,裏面是淺粉色的衛衣,下身搭配著青春靚麗的洋裙,扎著波波頭,整個人顯得青春而活力。
最近端木若曦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神葯了,每次走路的速度就跟踩了飛劍一樣,她都是一路小跑著才能跟得上。
「媚兒,我都已經很慢很慢了,再慢,真的就是爬著走了!」.
端木若曦很是無奈地說。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
往常繞著學校走一圈都會吃力的她,現在行步如飛,前段時間校園運動會,還跑出了足足落下第二名兩圈的好成績,直接把學校二三十年都沒人打破的長跑記錄全部爆了一遍!
難道,是它?
端木若曦心念一動,胸口一顫。
她慢慢掏出那半塊玉佩,翠綠色的玉料在雪日的陽光之下,泛出了一陣別樣的光芒。
純凈而溫暖。
「我今天……穿了裙子,實在是走不快……」
吳媚兒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道。
端木若曦有點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我說媚兒,上次你不是還在宿舍罵了寧教授一晚上的混蛋渣男嗎,今天這又是什麼情況?」
其實何止。
自從上次吳媚兒知道寧小凡並非單身,而是已經有女朋友了之後,三天一小罵一大罵,就跟犯了魔怔似的。
「我吳媚兒在此立誓,以後見到寧逍遙要是再跟他說一句話,動一點感情,就讓我當場從這跳下去!」
吳媚兒鄭重其事的發完誓後三分鐘,當她看到今天是,沉思了三秒,從下鋪跳了下去,收拾得花枝招展,然後拽著端木若曦朝報告廳毅然決然地走了過來。
「我,我說我要給他機會了嗎?」
吳媚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澄清道:「我只不過是讓他後悔沒有選擇我而已!嗯,對,我就是想看到他腸子悔青的表情!」
端木若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你這個樣子,還不知道一會兒見了面誰後悔誰呢。」
每逢午三點的公共課,天華大學學術報告廳都是座無虛席,人頭攢動。
坐不下的就站著,站不下的……
就站在門外,一個人捧著一個手機,報告廳裡的同學開微信視頻,進行轉播。
「大家好,我是寧逍遙。」
俊美紳士的外表、頎長瀟灑的身材、富有磁性的嗓音。
當他的身影一出現在教室講台之前,就瞬間燃爆全場!
無數女生的尖叫,此起彼伏,響徹不絕。
這場面,火爆程度絕不亞於任何一個二三線明星的演唱會。
甚至還略勝一籌!
「寧教授,你好帥啊,我要給你生猴子!」
「寧教授,奴家從現在開始就就是你的人了!」
「帥哥,有沒有女朋友!沒有的話,想不想有一個?有的話,建不建議多一個?要是不想多的話,介不介意換一個?不想換的話,當情人也可以啊!」
端木若曦大張著櫻桃小嘴,滿臉震驚地望著身旁瘋狂喊出這段話的女生。
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金色的波浪長發,更增添幾分嫵媚。
她就是天華校園的校花之一,文佩兒!
混血美女,有一半的毛國血統。
立體深邃,洋娃娃般的容顏,每天來獻殷勤的追求者都能把教室門擠破,放學後約她的豪車能讓交通堵塞幾個小時。
就是這麼炙手可熱的校花,現在卻對寧逍遙當眾喊出這種話。
實在是震驚!
「若曦若曦,你快看啊,快看啊!」
吳媚兒滿眼小星星,激動地都快落淚了,使勁搖著端木若曦的胳膊,大有把這條胳膊掰下來的架勢。
「看什麼啊?」
端木若曦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寧教授啊!你看他多帥啊!好像比之前更帥了耶,更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少年的容顏、青年的年紀、中年的成就、暮年的滄桑!」
吳媚兒激動地說:「這麼多特質混合在一起,天下獨我家逍遙一人而已啊!」
她話音未落,一隻蔥白的手指突然按在了她的人中上。
「你幹嘛啊!」
吳媚兒嗔怪地問。
「怕你一會兒幸福地窒息了,先給你做個急救!」
端木若曦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寧小凡站在講台之前,面前山呼海嘯,千人齊鳴。
他一邊保持著淡定的微笑,一邊暗自將神念擴展開來,如一道音障,將整座教室驟然包裹。
數秒之後,他感知到了兩道熟悉的氣息,這才薄唇一掀,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方才握住麥克,朗聲開口。
「現在開始上課。開講之前,我先和大家玩一個小遊戲。」
寧小凡魅惑的聲音響了起來,瞬間勾起了大家的好奇之心。
「昨晚我夜不能寐,輾轉反側之下,提筆做了一首詩,大家猜猜看,我當時是以什麼樣的心境寫下了它?」
寧小凡故作苦澀地一笑,實際上在講桌後面悄然掐碎了一張盜天符。
世上,一首詩詞就此憑空風化,消失無蹤。
任何人的記憶中,都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印象留存。
轉眼之間,寧小凡遒勁有力、揮灑如風的書法,已在黑板寫就了一首詩詞。
曾慮多情損梵行,
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所有人的眼眶都濕潤了。
顯然這首詩飽含著巨大的情感,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痛斷肝腸到了極點,才能噴薄而出寫下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