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寡婦:帶著包子好賺錢》第197章 我是鬼
張天師暗道,如果今日當著眾人被寒露比下去了,日後還怎麼在清澈鎮混。「寒娘子以前聽過潘柱子也不算意外。」張大師換上溫和的笑容,樂呵呵地說。
這意思就是寒露並不是算出來的,而是之前就聽說過潘柱子。
見張大師這樣說,眾人臉上的表情傾刻間從震驚轉換到質疑,畢竟潘柱子的哥嫂對他實在是不怎麼樣,保不齊聽說過也說不準。
「這哪裡用得著算,潘家莊的人個個都能算,要不你來算算我?」魏道士歪著腦袋不屑地看著寒露。
「成,你要我算你什麼?」寒露不動聲色地問。
「你……就算我想要算什麼吧。」魏道士樂呵呵地說。
「你是想我算你什麼時候能取代你師父,成為清流鎮第一道士吧。」寒露笑看著魏道士。
「你……你胡說八道。」魏道士臉上的神色立即變了,之前那弔兒郎當的樣子再也不復存在,眼睛不時地瞟向張天師,是個人也看得出來,他心裡怕得緊。
為什麼怕?猜中的心思才會怕唄。
「我胡說八道?那你就是想問一個人?」寒露又道。
「我我我我……」魏道士「我」了半天,卻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
「那個人是個女人?」寒露問。
魏道士更是一臉驚恐地看著寒露。
「你很苦惱這件事。」寒露悄悄地往前走了一步,魏道士立即往後退了一步。
「有些事情如同疔皰,只有挑破了才能好,否則日後恐怕斷手斷腳也說不定。」寒露聲音輕柔,但說出來的話卻叫魏道士嚇破了膽。
「是你說,還是我說?」寒露再一次逼問道。
「寒娘子,嘴……嘴下留情。」魏道士眾目睽睽之下直朝寒露作揖。
「我不會。」寒露堅決地搖頭,「要不還是你自己來吧,我覺得這樣對你更好。」
而張天師則一腳踢向了自己的徒弟,太丟臉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張天師和眾人都呆住了。
魏道士「噗通」一聲,竟跪倒在張天師的面前。
不止眾人,便是張天師也是一驚,但想到寒露剛剛算的,先是想要取代自己,後來又是女人……張天師頓時覺得自己的頭頂著一塊草原了,原本還蒼白的臉,瞬間赤紅。
「師父,是我對不起您,我也不想的,是五姨太她纏著我的。」魏道士趴在張天師面前痛哭流涕。
靠,一個道士居然還有五姨太。
寒露想揍人。
「你……你……」張天師恨得不知道拿魏道士怎麼辦才好,竟又一腳踹了過去。
「師父您踹吧,您多踹幾腳,我保證不喊疼。」魏道士從地上爬起來,又朝張天師膝行過去,還抱住了他的腿。
剛剛還覺得張天師無恥的寒露這會兒都想笑了。
懷揚更是直說:「你既然讓你師父踹,你就放開他的腳啊,要不他怎麼踹呢?」
這話一說出來,人群中有人情不自禁「噗」地一聲樂了。
張天師見到這一幕,知道不能再糾結這件事了,女人事小,事業事大。
「回去再收拾你。」張天師恨恨地瞪了魏道士一眼,又看向寒露,「寒娘子這是找人查了這個不肖徒?」
「查他?張天師你認為我很閑嗎?」寒露一聲冷笑,又道,「不過我倒是奇怪,我是不是真的算出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張天師您自己的小妾和徒弟通姦,你居然不知道?」
這話簡直要讓剛剛幾乎全身刷了綠漆的張天師當場吐血。
不過張天師也是頑強的,他很快便回過神來,陰陰地盯著寒露道:「寒娘子,貧道雖然會算,但從不算身邊親近的人,雖然這不肖徒辜負了我的信任,但我自知並無錯處。」
這真是臨死還要給自己戴個高帽子。
說完,張天師又朝眾人拱了拱手:「這不肖徒的事,貧道回去後自會處置,今日斷不能因為貧道的家事誤了整個清流鎮的事。」
「所以呢?」寒露挑了挑眉。
「所以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是這個無臉鬼。」張天師指了指還縮在一旁的白衣女子道。
「我再說一次,她不是鬼。」寒露強調。
「那不如我們問問她自己。」張天師說完,便沖著白衣女子道,「你說,你是人是鬼?」
那女人已經睡著了,哪裡聽得見張天師的聲音。
而張天師這會兒也發現這女人似乎沒聽見自己說什麼,於是又提高音量,厲聲道:「你是人還是鬼?」
白衣女子這才動了動,慢悠悠地抬起一一張極其蒼白的臉。
火光下,寒露猜測,似乎敷了白粉的臉,所以如果不仔細看,再加上那麼長的頭髮,真的似乎是沒有臉。
即使離得這麼近,懷揚看到白衣女人的臉,依舊嚇了一跳。
寒露看了懷揚一眼,不是殺手嗎?這都怕?
懷揚看出寒露的疑惑,在她耳邊小聲道:「娘子,我們怕鬼不怕人。」
寒露點了點頭:「嗯,我回去問問薛嬤嬤是不是這樣。」
懷揚的臉色頓時精彩了。
而這時,張天師又問了一聲:「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寒露心道壞了,便聽白衣女子幽幽地回:「我當然是鬼啊,你們不就是來抓我的嗎……」說完又低下頭,似乎又睡了。
雖然原本就是來抓鬼的,但白衣女子這麼一說,四周的人還是嚇得往外退了幾步,膽小的恨不得現在就回家,膽大的臉上的興緻卻越來越濃。
連懷揚都是一種「我艸,這輩子居然可以見到鬼」的神情,在這種情況下,寒露要說她不是鬼也得有人信。
但寒露卻走向白衣女子,然後蹲下身子看著她,甚至還握起她的手。
「你為什麼說自己是鬼?你看你有影子,你的手是暖的,你不是鬼。」寒露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也抬起頭看著寒露。
寒露這才發現,那女子其實有一張很美的五觀,眼睛很大,鼻樑挺直,櫻桃小嘴,只是臉色,呃,的確是蒼白了些。
寒露摸了摸她的臉,還真的是敷了粉。
「我……我就快要死了,你看我沒有身體,雖然我還是有影子的,但了我身體裡面已經爛掉了。」白衣女子幽幽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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