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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凰》1015嚇死,說走就走
月寧安一出宮門,就看到騎著快馬,縱身趕至宮門口的陸大將軍。

「陸……」

月寧安剛喊出一個字,陸大將軍從背馬上縱身躍下,一把將月寧安抱在懷裏:「月寧安!你要嚇死我!」

天知道,他一回到別院,聽到月寧安進宮了有多慌。

男人更了解男人。

雖然,完顏遺在他眼中,也就是一個黃毛小兒,但那黃毛小兒野心勃勃、憤世嫉俗,最主要……

那黃毛小兒,對他的敵意,遮都遮不住。

沒上位之前,那小子還知道隱忍一二,上位之後,成了帝王,沒人能約束他,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月寧安被陸大將軍勒的胸口都疼了,一張臉憋得通紅:「我有沒有嚇死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快勒死我了。」

「活該!誰叫你亂跑的!」陸大將軍語氣不善,但摟著月寧安的手臂,卻悄悄地鬆開了。

「他沒有你想的那麼蠢,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兩人靠得太近,月寧安還能聽到陸藏鋒還未平復的心跳聲:「我帶著陸三來的,你就算不信我,你也該信你自己。你一手調教出來的,怎麼會有問題?」

陸大將軍斜了陸三一眼,哼一聲:「郭蝦的事,你就忘了。」

月寧安:「……」這事過不去了!

好在陸三機靈,及時把馬車駕了過來:「將軍,夫人……馬車來了。」

「要不,咱們先回去?」月寧安可憐兮兮地看著陸藏鋒。

給她留點面子吧,在異國他鄉呢,她要臉的。

「行吧,回吧。」宮口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陸大將軍也沒真生氣,只是月寧安每次遇到事,都「膽大妄為」地往前沖,全然沒有想過依靠他,讓他有那麼一點憋屈罷了。

寧安什麼時候,才能遇事就把他推出去呢?

陸藏鋒扶著月寧安上了馬車,心裏的鬱氣仍舊沒有散。

回到別院,得知完顏遺居然打月寧安的主意,拿個破後位強迫月寧安留下,陸大將軍終於怒了。

他奈何不了月寧安,還奈何不了完顏遺嗎?

陸大將軍冷臉下令:「收拾東西,起程回大周。」

一個皇位還沒有坐穩的黃毛小兒,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敢一再挑釁他。

真以為,全天下人都是他娘,得讓著他,哄著他。

月寧安想了一下,沒有意見:「事情辦得差不多,確實可以回去。」早點回去,她還能在汴京多呆兩天。

陸大將軍手下的,個個行動力極高,一個時辰便整裝待發,在門口候命。

在別院「巡視」的金國士兵,看到大周士大動乾戈,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心中不安,派人上前尋問,隻得到一個個冷冷地:「與君何乾?」的回答。

金國的士兵直覺不對,但大周的將士不肯說,他們也不敢如何,只能趕緊派人進宮,向宮裏的大人稟報此事。

大周的將士發現金國小兵的動作,隻掃了一眼就不再管了。

一個時辰後,與賭場管事交接完畢的寧安與大將軍,在陸二、陸三等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兩人皆是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身側有親衛跟隨,也無人能靠近,金國「巡視」的士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大將軍與月寧安上馬車,看著馬車前行……

等到以馬車走遠,為首的金國將領,一把將身旁的親衛扯過來,急切地道:「快,再進一趟宮……像大人稟報,大周的使臣全走光了。」

說完就把親衛丟到一旁,縱馬跟上陸大將軍一行人……

皇宮內,完顏遺剛召見完戶部尚書。

從戶部尚書口中,得知沒有任何事情發現,各地稅賦徵收的很順利,國庫也有足夠的銀子,發放今年冬季的軍餉毫無問題,完顏遺就氣炸了。

戶部尚書一走,完顏遺就控制不住的,摔了案桌上的擺件:「月寧安,你耍我!」

砸了擺件,心頭那股火仍舊未消,完顏遺來回走了兩圈,越想越氣,高聲怒呵了一句:「來人!」

「陛下!」太監上前,跪下。

完顏遺陰沉著臉開口:「傳朕的旨意,讓月寧安立刻進宮!如有違抗,直接……把人押進來!」

太監正要應是,紇石烈腳步匆匆跑了進來:「陛下,大事不好了!」

「又出什麼事?」完顏遺不耐煩地道,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完顏遺給太監使了個眼色,等到太監機靈的前去收拾,完顏遺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坐了回去,神情傲慢地看著紇石烈。

紇石烈看著完顏遺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尊貴,實則傲慢的神情,暗自呼了口氣,才把心頭那股邪火壓下去,跪在地上,顫聲道:「陛下,剛剛收到的消息,東郡、西郡、南郡三十六座城池,八十七個部落秋稅,沒了!」

「你說什麼沒了?」完顏遺懵了一下,僵直著身體看著紇石烈:「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陛下……」紇石烈從善如流的重複了一遍,語氣、語速毫無變化。

但凡一個經驗老道的老油條,都能從紇石烈兩次語氣、語速完全一樣的回答中,察覺出紇石烈的嘲諷和戲弄,然而……

完顏遺不是!

跟紇石烈這樣的官場老油條相比,完顏遺稚如幼兒,他完全沒有發現紇石烈的心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紇石烈剛剛稟報的事情中。

完顏遺完全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他猛地一捶桌子,怒吼:「秋稅怎麼沒了?發生了天災還是人禍?你們不會告訴朕,同時這麼多地方,都發生了天災人禍吧?」

「陛下,是西金……西金的軍隊,帶著西金皇帝的手喻和兵馬,將這三地的稅收征走了。」紇石烈仍舊保持著伏跪的姿勢不變,聲音也一如既往的顫抖不安,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讓人不忍責備。

當然,完顏遺也沒有辦法責備紇石烈。

至少,不管從哪方面來看,秋稅收不上來都與紇石烈無關。

完顏遺就是再不滿,也奈何不了紇石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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