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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妃,獨佔冷情殘王》155 那你去死好了
156情敵?雲沫璃和君藺瀾的婚事在上京掀起了不小的浪潮,而同一時間關於三個國家的和談也陷入了一個僵局,包括大鄴在內,北燕和南楚對於彼此提出的條件都不是很滿意。

然撇開彼此身份不談,南楚的蕭七公主卻是好幾次拜訪了雲相府的無雙郡主,而無雙郡主作為上京的主人也好幾次陪著蕭七公主遊玩上京周圍的景點,兩個人儼然興趣相投的樣子。

一時之間上京又出現了無雙郡主和蕭七公主誰更優秀的話題,只是這一回並不像上次同北燕的安琪爾公主相比較時那樣劍拔弩張。畢竟一個擅長的是文,一個擅長的是武,又有兩人交好的消息傳出,這一份惺惺相惜到是成了一段佳話。

雲沫璃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也隻輕笑了一聲並未做出什麼評價,這段時間她在上京的風頭可以說是一時無兩,先是在宮宴之上贏了完顏安琪爾,之後又跟君藺瀾定下了親事,這一件件在上京都也算得上大事了。

自雲家大小姐允嫁之後,無風覺得他家公子的心情一直便處於亢奮狀態,雖然他的神情還是冰冰冷冷的,可是無風卻覺得主子心情好做下屬的也跟著好了。

就拿之前魅部牢裏的幾個犯人,往常若是沒有在短時間內敲開犯人的嘴巴,這懲罰便要下來了,誰知道這一次大人不但沒有罰那幾個人,反而自己下了牢裏,看著那幾個掛在牆上血肉模糊的人兒嘖嘖感嘆下手太重了。

他們幾個無站在大人後面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魅部的君大人,最擅長酷刑的君大人居然說出下手太重了的話,這簡直就是天要下紅雨了,無雲的那幾個手下以為大人說的是反話,嚇地當場跪倒在了地上。

而那幾個掛在牆上意識尚清醒的犯人更是抖如篩糠,要知道這可是有著無數傳說的君大人啊,瞧著那些拿著鞭子在他們身上施展手段的凶神惡煞給嚇成了這個樣子,這君大人的手段便是不用拿出來也知道有多可怕,下手太重,這人定是在諷刺,認為那些人的手段太毛毛雨了,其中一個心理素質稍差的犯人因為君大人的親臨綳不住了,痛哭流涕的將所有的都招了。

無風等人的俊顏都石化了,兵不血刃說的就是這樣吧,天知道他們大人從來都不會嘲諷說反話這一套的,他嘴裏說下手太重了那便是字面上的意思,偏這些人還要腦補曲解他的意思。

君藺瀾見狀也隻暗暗的搖了搖頭,轉身便離開了那暗牢。

「我有這麼可怕嗎?」君藺瀾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這張臉怎麼都還能見人吧,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嗎?

無風和無雲兩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結論,他們家大人真的陷進去了。

「大人,現在去哪裏?」無風上前盡職的問道。

「去雲相府。」君藺瀾隻遲疑了片刻便道。

「大人,我們昨天才去過。」真是夠了,有這麼一日不見就要死要活嗎?

「那不是前天都沒有去嗎,你說就算定親了時常跑雲相府不好,我這總不算時常吧?」君藺瀾抬頭望了望天空,這天可真藍啊,連帶著心頭陰鬱都散了。

無風都不想吐槽了,攏共距離皇上頒旨才幾天,第一天忍著沒有去,啊不對,不是讓他抱了一盆新開的海棠花送了過去嗎,第二日親自去了雲相府,在荔苑待了一個多時辰才離開,隔了兩日在街上跟雲大小姐來個偶遇,兩人直接去了城外踏春,後來又跟著拜訪了一次忠勇伯府,就算真正的夫妻都沒他們見面這麼勤快啊。

「不算時常,大人上車吧。」無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馬車在經過稻香村的時候又停了下來,無風聽了君藺瀾的吩咐又下去買了一盒桃花酥和山藥棗泥糕。

雲相府的門房壓根不敢攔著,君藺瀾連通稟都不讓直接去了荔苑。

荔苑那一頭,雲沫璃真在和冷越商量著事情,待青苗突然跑進來說是君大人來了也沒多驚訝,隻揮了揮手讓青苗多上了一盞茶。

冷越的神情有些複雜,皇帝下旨賜婚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大小姐的心思極重,當初因為自己的不盡心,她到如今都未必全然信他,可是對於那樣一個她卻絲毫都沒有隱瞞,似乎還想將軍師和嚴老都介紹給了那個人,那個人當真如此的可信嗎?

不一會,君藺瀾便進來了,他是自己進來的,無風被他留在了外頭。

冷越看過去,不得不承認即便他如今坐在輪椅之上矮人一截,卻都沒有一絲的落魄之氣,相反那一身的清冷貴氣逼人,讓人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甚至想在他面前低下頭。

「來了。」雲沫璃並沒有站起來迎接,隻輕輕的問候了一句。

君藺瀾點了點頭,轉動著輪椅到了雲沫璃的身邊,沒有絲毫的生疏,好似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多年。

「冷越,這是君藺瀾,我想你應該知道他的身份。」雲沫璃抬手給君藺瀾倒了一盞茶,正式給冷越介紹君藺藺。冷越和君藺瀾自是見過的,不過那個時候君藺瀾的身份不一樣,她自不會如此鄭重的介紹。

冷越站了起來,他的身材本就高大,此刻一站起來便有了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

君藺瀾的眸子微眯,身上的氣息也越發的凌厲了。

雲沫璃垂下頭自顧自的飲茶,君藺瀾若是連冷越的認同都無法獲得的話更別提得到軍師和嚴老的認同了。

無聲的對峙,空氣都有些凝滯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冷越才收回了自己的試探,這個男人他只能用深不可測四個字來形容,他轉過頭去看向雲沫璃沉聲問道:「認定了嗎?」

同樣的一句話他記得十幾年前也曾問過另外一個女人,那個時候她笑靨如花,而他不得不離開,然這一離開再見時伊人已成黃土,自此之後他的心便是空的。直到眼前的少女一把柳葉刀逼近他的喉嚨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這個被他忽視的女兒竟和她的母親如此的想像,同樣的堅毅果敢,同樣的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凝聚力,隻眼前的少女比記憶中的那一個女人多了一份隨性和邪性。

雲沫璃點了點頭,又道:「我跟她是不同的。」

雲沫璃的她自然指的便是夏裳,冷越會跟著她更多的是因為夏裳的緣故,他說夏裳救過他的命,可她卻能隱約察覺他對夏裳的另外一份感情,他是一個內斂深沉又不善表達的人,甚至比夏裳還小了五、六歲,夏裳將他當成弟弟,正是這一份「姐弟」之情斷了他倆的可能。

雲文淵真心不算是一個好男人,當初夏裳選擇他的原因已經無從考證了,隻她覺得夏裳在看男人這一方面確實是有所欠缺的,她跟夏裳最大的不同便是肩上所背負的。

夏裳背負著夏家的榮耀,背負著大鄴百姓的安危,所以她不得不以一介女兒身上戰場,是的,她是不得不,因為夏家沒有能上戰場的兒子,正好她又有著無與倫比的軍事天賦和精彩卓絕的個人能力,所以她不得不挑起這大梁。

但是她是跟著這個時代的所有女性一樣長於這個男權社會,當大鄴不再需要她領軍打仗的時候她便選擇最為普通的相夫教子,這其實是時代加在她身上的枷鎖,她覺得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

這便是夏裳跟她的不同,她不會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她也不懼其他人的眼光和閑言碎語,只要自己活的高興她便是做了女皇又如何?

冷越看著雲沫璃那張精緻的臉龐,神情微微閃過一絲恍惚,好一會才又聚焦在雲沫璃的身上嘆道:「是啊,你跟她是不一樣的。」說完這一句話,他又重新看向君藺瀾,神情鄭重。

「我的功夫或許不如你,但是你要記住了,你若是敢負她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君藺瀾執拗的看了他一會,應道:「我不會。」

「嚴老和軍師在城外的別莊,你們今天就可以去見他們。」冷越心知嚴老和軍師也同樣關心著雲沫璃的這一次選擇。

雲沫璃起身道:「好,你們兩個先等一下,我去換一身衣裳,時辰還早,這個時候過去還能跟嚴老他們一道用午膳。」

雲沫璃說完這一句話便出了書房,隻留下冷越和君藺瀾兩個人大眼對小眼。

陳嬌娘見雲沫璃居然放了君藺瀾和冷越同處一室不由得怎舌:「你就不怕他們打起來嗎?」她的性子是大大咧咧,可還沒有到瞎的那一步,這一年冷越對小璃兒那真的是掏心掏肺啊,便是夏裳再大的恩情也還清了,而且同樣的救命之恩也沒見徐行之孟東歌等人這個樣子啊,冷越對小璃兒是不一樣的,這情敵相見哪裏還能和平相處啊。

ps:還有一更肯定要過十二點了,今天晚上回來的太晚了,沒辦法旅遊必須跟著大部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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