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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妃,獨佔冷情殘王》130 人心最可怕
這*,雲文淵歇在了主院,小夏氏小意溫柔的討好讓他很是受用。天未亮,主院便是燈火通明,大朝之日,雲文淵三更便要起*準備上朝。

屋子裏,小夏氏親自服侍雲文淵穿了朝服,又讓丫鬟將準備好的食物裝進食盒裏,給了貼身伺候的小廝,「老爺,妾身讓廚房準備了些糕點,一會兒記得用一些,您年紀也不小了,該是保重自己。」

雲文淵神色溫和,點頭道:「辛苦夫人了。」

送了雲文淵出門,小夏氏才又重新歪在了*頭,隻剛剛起身一時沒了睡意,丫鬟們便在一旁陪著。

「昨晚上那小踐人當真在祠堂待了一晚上。」小夏氏神色有些懶懶的,不過眉宇間卻掩飾不去的得意。

書瑤笑道:「嗯,確實老老實實的在祠堂裡,畢竟是老爺發了話,晾她也不敢陽奉陰違,那祠堂森冷可怖可是有她好受的了。」

小夏氏聞言冷哼了一聲道:「總是該讓她吃些苦頭才會知道自己的斤兩,以為自己變漂亮了便能四處勾搭人。」

幾個人說了一回雲沫璃的閑話,小夏氏才漸漸的有了睡意,眯著眼睛睡了一會,迷迷糊糊便聽到雲傾城的聲音。

雲傾城天一亮便過來主院這邊請安,她昨夜回的比雲傾城晚,回來的時候,雲文淵和小夏氏都歇下來,打探不到什麼消息,因而早上一起*便急惶惶的往主院來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雲沫璃的下場。

「是傾城來了嗎?」小夏氏支起身子,撩開了簾帳,外頭天色已經大亮。

雲傾城原本正在問書瑤昨夜的情況,聽到小夏氏的聲音連忙跑了進來,「娘,昨天爹爹對雲沫璃發火了嗎?這是真的嗎?」

小夏氏伸直了雙手由著丫鬟服侍著她穿衣,臉上帶了柔和的笑:「看你就這麼高興嗎?」

雲傾城找了綉凳坐了下來,一面看著小夏氏洗漱梳妝,一面興緻勃勃的說道:「我能不高興嗎?以前爹爹在我們幾個當中就最疼她了,那個時候她那麼胖,還被滿京城的人傳閑話,爹爹都沒有嫌棄她,如今她變漂亮了,都擔心爹爹更加疼她,到時候我連站的位置都沒有了。」

小夏氏聽到雲傾城的話不由得笑出了聲,沖著雲傾城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雲傾城跟著挪到了小夏氏的跟前。

「小傻子,你根本就不懂你爹的心,你覺得他若是當真最為疼愛雲沫璃那個踐人又怎麼會任由娘將她養成那個樣子,他的疼愛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小夏氏那如水般的眸子滿是算計,她也是昨日裏才想通某些事,結合雲文淵以前流露出來的蛛絲馬跡,她心頭當真是欣慰不已啊。

雲傾城一臉的不信,「爹爹最是偏心不過了,以前還總是讓女兒讓著雲沫璃那踐人,明明她比我大,憑什麼要我讓著她啊。」說起這些雲傾城當真是滿肚子的怨氣,雲文淵對上她們的時候從來都是嚴父的模樣,可每每看到雲沫璃就一臉的慈愛。

小夏氏擰了擰雲傾城的腮幫子道:「難不成娘還會騙你不成,十五年,你爹對小踐人的耐心告罄了,昨晚上都讓她去跪祠堂了,就連她的親事也交了我,你說他是不是真心疼愛她?」

雲傾城聽到這話,滿臉的驚訝,隨即笑道:「娘,你可得好好的為她挑選夫婿啊,最好是嫁給七老八十的老頭做填房,如今她那副相貌想必也能為咱們弄來不少的好處。」

「行了,這事娘自有安排,傾城,娘跟你說,女人便該溫柔貞靜,切不可同男人爭鋒,特別是你的相公,要知道夫才是妻的天,若是做妻子的強過丈夫那就勢必是一場悲劇。」小夏氏一面說著,思緒卻有些飄遠了。

她的嫡姐,大鄴的傳奇人物,她能征善戰,成為大鄴唯一的一位女將軍,功績斐然,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她的丈夫嫌棄她性子不夠柔順,嫌棄她才華橫溢,嫌棄她名聲凌駕於他之上。

雲傾城哪裏知道小夏氏心中所想,陪著小夏氏用完早膳,她便迫不及待的帶著丫鬟前往祠堂,整整一個晚上,那麼冷的天,真希望那小踐人凍死在了祠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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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之日,上京四品以上的官員都必須上朝參與議政,雲文淵坐著轎子前往皇宮,用了些小夏氏準備的點心墊肚子,到了宮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大鄴朝臣上朝,文官一般多選坐轎子,而武將不懼嚴寒酷暑皆是騎馬,不管是坐轎子還是騎馬到了宮門口都必須下轎下馬,武將需摘除身上的佩劍,步行前往安慶殿早朝。

雲文淵下轎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同僚在了,有那些私下交好的便結伴同行順便交流一下對最近政/事的看法,

「雲相的氣色可真好啊,看樣子這個年過的還不錯啊。」說話的是穿著禦史官服的陳禦史。

雲文淵朝他拱了拱手算是回禮,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一派謙和的模樣,雲文淵在文臣當中頗有賢名,特別是那些寒門出生的官員簡直就將雲文淵當成畢生的目標,畢竟像雲文淵這樣家世平平卻能做到丞相的人大鄴的歷史上還真沒有幾個。

這邊正說著話,三皇子軒轅諍的車輦也到了宮門口,一身皇子朝服的軒轅諍從車輦中下來,他的身材高大,面容俊朗,配上那一身的大紅色的蟒袍,當真是器宇軒昂。

身為皇子,軒轅諍身邊自是不會缺少那些特異阿諛奉承的人,有的人早早的到了宮門口便是為了等太子皇子,或許入了這些人的眼成了門生便成了太/子一脈或是三皇子一系,這世上總不會少了那些被權力迷花了眼的人。

雲文淵只看了軒轅諍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他當然不會湊上去,三皇子跟雲傾城的已經提上了議程,他將來便是三皇子的嶽父,這樣的關係是牢不可破的,所以他完全不用在這個時候特異湊上前去。

陳禦史察言觀色便道:「三皇子如今越發的受聖上重用了,雲相可是得了一位好女婿啊。」如果三皇子能夠有幸問鼎,雲文淵便是妥妥的國丈.

雲文淵謙虛道:「三皇子是君,便是三皇子真的同小女成了親,都不能逾越了那份君臣之別。」

「雲相說的是。」陳禦史從善如流道。

兩個人一面說著話,一面往安慶殿而去,嘚嘚的馬蹄聲以及車軲轆的聲音傳來,雲文淵和陳禦史兩個人同時停了腳步,卻是一輛華貴的馬車從後面而上,同他們擦聲而過。

「這是君大人的車輦吧?」陳禦史的神色有些複雜,寬闊的大道上三三兩兩的站著準備上朝去的朝臣,不管是一品的大員還是四品的小京官,在宮門口便開始步行了,哪怕是年歲再大的朝臣都沒有那個恩*,而能唯一得乾帝恩準車輦進宮的便只有君藺瀾了。

「要不然還有誰?」雲文淵的神情更是晦澀,再看不遠處的三皇子一行也注意到了君藺瀾這車輦,雲文淵成功的捕捉到了三皇子眼底那一閃而逝的嫉妒,這也難怪,想來應該不止是三皇子便是太子心裏頭也定是記恨君藺瀾的,而君藺瀾的囂張也只能在乾帝還在的時候。

「君大人貌似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朝堂上了吧,不知道今日出現又有哪一位同僚要遭殃了。」跟在雲文淵和陳禦史身後的另一位大臣嘆息著說道。

這一句話讓雲文淵和陳禦史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憶起前幾次君藺瀾出現在朝會上的情形,幾乎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屍體成山,魅部都與文武百官來說那便是人間地獄。

誰都沒有在這個時候開口,哪怕是錚錚鐵骨,總是喜歡揪別人小辮子的禦史們也不敢隨意的彈劾的,先不說乾帝總是無條件的支持魅部,便是最為清廉的禦史也不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這一生從未說過一句不當的話,去惹魅部,那純粹就是早死。

大家正打算等馬車走遠了再動,卻沒想到那華貴的馬車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架上跳下來的白衣少年正式君藺瀾身邊的貼身侍從無風。

「他不是沖著我們而來的吧?」原本跟雲文淵並肩而立的陳禦史眼見著無風朝他們走來,身軀不由得抖了抖,不由自主的往雲文淵的身後挪了一步。

雲文淵亦跟著心頭一跳,強撐著臉上的神情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本相自問對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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