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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妃,獨佔冷情殘王》150 夜會
君藺瀾呆住了。

他會選擇一出宮便入相府見雲沫璃,一方面自是想她了,另外一方面他突然間發現如今的雲沫璃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雲沫璃了,蒙塵的明珠終是散發出了屬於她的光彩,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所以不單單是完顏齊格,還會有更多的人發現她的好,發現她的獨一二五,君藺瀾的一顆心不淡定了。

他開口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雲沫璃會同意,他心知她不同於一般的閨秀,心中最是有主意的,其他人或許會因為他的手段權勢而害怕忌憚他,也會因為他這容貌而傾心於他,唯有她是不會被這些膚淺表面的東西所惑。

雲沫璃神情愉悅的看著呆住了的君藺瀾,說實話相識以來她還真沒有見過他的這一面,那怔怔的望著她出神的模樣讓他多了幾分走下神壇的人氣。

過了好半晌,君藺瀾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夢,震驚過後心頭止不住的升騰出喜悅的泡泡,大抵是情緒波動太大了牽動了傷了的肺腑,臉色一白後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可饒是如此那素來冰冷的眸子還是溢滿了笑意和歡喜。

雲沫璃見他咳成這個樣子,先是一怔,隨即奔上前去一手扣住了他的脈門,但覺脈象虛浮儼然是受了重創,雲沫璃臉色一變,問道:「怎麼受傷的?」

君藺瀾半年之內不能動內力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他雖樹敵頗多,但身邊亦有幾個無忠心耿耿等閑不用他出手的,可看他的脈象卻是勉強催動內力傷了肺腑,傷地如此之重還一副沒事之人似的夜闖相府。

一想到這些,雲沫璃心裏陡然生出一股惱怒之意,這人未免也太過不愛惜自己了。

「你跟人動手了!」這話不是問句,語氣卻已然帶了三分的質問,雲沫璃的缺點當中便有獨佔欲旺盛幾護短,既然她已經開口應承了這門婚事,那麼便是打算跟這個人過一輩子的,所以她不允許他如此的不將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

君藺瀾顯然也聽出了雲沫璃話中的惱意,待平復了咳意後,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輕輕的說道;「我以後不會了。」

從前他從來沒有在意過生和死,這個世界如此的骯髒,人心更是如腐肉一般,活著也不過如此,他不懼死,所以他也不懼同百官為敵,別人不願意做著魅部的首領,唯恐等乾帝去了之後落得個死無全屍,那麼就他來做,他掌魅部,監察百官,人人畏懼於他,他們在他面前戰戰兢兢,滿面笑容,背後卻是罵他殺戮重,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除了乾帝和太后還有幾分真心,其他的人怕是日夜都在等著看他的下場,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他根本就不在乎,人生本就無趣,活著也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受苦而已,死後的事情他也未必會知道,就算真的有輪迴報應,去地府走上一遭也當有趣。

即便他的身邊有無風幾個侍衛在,手裏更有一把忠心耿耿的暗衛,可以往的時候他從未操心過自己的健康和生命,可如今不同了,因為有了這麼一個人在讓他對這個世界多了幾分的眷戀。

活著他才能這麼抱著她,感受她的體溫,因為她的惱怒關心而心生喜悅,這樣真實確切的感受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在他抱著她,將臉貼著她的小腹的時候,雲沫璃的身體還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的,在聽到他賣乖的話語後,到底心中一軟,放鬆了下來,任由他這麼放肆。

他或許手握重權,手段狠辣又背負著無數的殺孽,她也不知道他曾經經歷過什麼讓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厭惡,讓他對人類充滿了防備,他在她眼裏卻僅僅只是一個稍顯不懂事的孩子。

君藺瀾從來都不知道肢體的接觸也是會上癮的,她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馨香,不同於一般女子的脂粉氣息,是那種清新的乾淨的味道,她的身上很溫暖,不同於他的冰冷,那股子的溫暖似乎要將他給同化了。

雲沫璃直到雙腿站累了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累了。」

君藺瀾輕輕的喟嘆了一聲,方才直起了身子,雲沫璃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了:「你跟誰動手了?」

「完顏齊格。」這點小事君藺瀾自不會隱瞞雲沫璃。

「他惹你了?」在雲沫璃看來北燕的四皇子是個識時務的人,他或許在北燕是個人物,可是當他進入大鄴之後便收斂起了他的鋒芒,比起不知所謂的南楚蕭太子以及他那個跋扈囂張的妹妹他要好的太多了。

「他不自量力,想要娶你。」君藺瀾睨了一眼雲沫璃,此刻他身上的冷漠氣息全然散了去,那漂亮的鳳眸氤氳著一層淡淡的水汽,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宛若兩片翩飛的碟翅。

不知道是不是怕雲沫璃發怒,他說完這話便立即收回了目光,低著頭看自己的手指,然那略帶自得的語氣讓雲沫璃明白即便是再有一次他還是會不顧自己的身體同完顏齊格動手的。

雲沫璃搖了搖頭道:「你若還想娶我便得將你自己的命當回事,我可不想當*,而且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會為你守著的,到時我再挑一個順眼的便是了。」

君藺瀾驀的抬頭,那清雋無雙的容顏閃過一絲委屈,隨即應承道:「我不會死的。」

雲沫璃知他聽進去了便也不再多提,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道:「白天的時候,南楚蕭七公主過來了一趟。」當雲沫璃提到南楚兩個字的時候明顯的感受到了君藺瀾的情緒變了,那鳳眸結了薄冰,殺氣肅然。

他和南楚果然是糾葛的,雲沫璃頓了頓,方才摸出蕭千色給她的那朵絹花,擺在桌子上道:「她說想要見你一面,只因她並不方便所以想讓我搭橋引線,我沒有答應,她便給了我這樣東西說是讓你決定。」

君藺瀾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朵絹花,身子微微的有些僵硬,周身是勃發的冰冷氣息,雲沫璃悚然一驚,隨即想到他還有傷在身並不易動怒,連忙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道:「君藺瀾,你看著我,聽我的話,吸氣,調整氣息,呼氣。」

許是她的話起了作用,那眼中的血色漸漸的散了開去,失焦的瞳孔漸漸的印出了雲沫璃焦急的神情,君藺瀾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嘔出了一口黑血。

雲沫璃又倒了一盞溫水給他漱口,待他平靜了下來方才怒道:「你似乎根本就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不可動怒的,剛才的事情我需要重新考慮,若是一個男人連愛惜自己都做不到又如何做到愛惜我。」

君藺瀾見雲沫璃後悔連忙拉住了她的手,清冷的嗓音帶了一抹暗啞:「別,我不許你後悔。」

因為兩次的氣血翻騰,他的臉色看上去很是蒼白,似乎連坐著都有些吃力,身子是靠在輪椅背上的,手卻是拉著雲沫璃不肯放,雲沫璃略略掙扎了一下,他卻是握的更緊了,神情執拗而又決然。

雲沫璃到底沒有爭過他,說到底她心裏還是因為擔憂他的身體而已。

兩個人安靜的對視了一會,君藺瀾像是怕雲沫璃會突然逃跑似的依舊牢牢的抓著她的手。

「如果我說我並不像你所見的那麼清冷高潔,我的過往甚至充滿了你所想像不到的黑暗不堪,你會不會嫌棄我?」君藺瀾說這話的時候巴巴的望著雲沫璃,似乎怕她後悔,手抓的越發的牢了,幾乎捏疼了她。

雲沫璃猜測他跟南楚皇室有著緊密的關係,剛才他看到那絹花的時候整個人似乎陷入了一種夢靨一般,那應該是屬於他過往的記憶,而且這份記憶是極度的黑暗的,他很想忘卻然這份記憶卻是鐫刻進了骨子裏。

君藺瀾是一個強悍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的,雲沫璃實在想不出怎麼樣的遭遇才能衝擊到一個精神力極強的人。

「很多人都在揣測皇上和太后為何會如此縱容我,即便我身有殘疾也讓我入了大鄴的朝堂,讓我手握重權不至於被別人輕視了去,不少人都覺得我是皇上的私生子,真正可笑,太子是皇上的嫡子,下面更有眾多的皇子公主,若是一個私生子能讓皇上如此的看重其他的皇子皇女豈不是成了笑話。」

雲沫璃並沒有插嘴,她想這些話君藺瀾一定從來沒有對人說過,這個時候她能做的便是傾聽。

ps:大家千萬不要心疼死了君大人了,愛君大人的留言撒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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