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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如玉》第一百七十三章 軟禁東宮
不顧玉如顏的反對,小刀終是讓人將玉如顏帶進了東宮,住進了東宮的長樂殿。

看到宮殿匾牌的那一瞬間,玉如顏心都涼透了,腳步一滯,差點摔倒在門檻下。

春花與秋月趕緊上前扶住她。

春花與秋月是從宮裏出去的,當然知道長樂殿是太子正妃、也就是太子妃才能住的地方,如今卻安排玉如顏住了進來,兩人也是神情錯愕惶然。

太子的用意不言而喻!

雖然心裏充滿了無數的疑惑,但兩人看著玉如顏臉上陰鬱的神情,也不敢隨便多問。

玉如顏知道她們心裏的驚訝和擔憂,一進殿內就咬牙道:「想辦法通知暗衛,一是讓他們儘快去南邊災區通知殿下儘快回京。二是讓他們天夜後來救我們出宮!」

之前在來宮裏之前,她還在猶豫要不要讓人通知穆凌之回來,後來想到,他或許事務正忙,而且宮中出這麼大的事,朝廷方面也會讓人通知他。

但如今看來,小刀只怕不但不會通知他回來,更會想方設法的將他留在南方災區了。

從早上在別苑門口看到小時那刻時,她就感覺到了他的不尋常,她隻以為他是為了剛剛監國接下大梁的所有事務,不適應,然而沒想到,他竟是大膽狂妄到在他監國的第一天就將她強行軟禁進他的東宮!

若是穆凌之再不回來,她都不知道小刀接下還要做出怎樣出格的事來!

春花得了令,也知道事態的緊急性,連忙打開偏殿的窗戶朝外打了個響指。

三人都焦急的等暗衛的出現,可是平時響指一落就會出來的暗衛今日卻久久沒看到人影。

玉如顏不禁慌了,不由親自走到窗邊,正要抬手,卻見窗口赫然立著一個人,一看,卻是小刀幽靈般的出現,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嚇得她一聲尖叫。身子往後跌倒。

春花與秋月也是嚇到了,連忙上前扶起她。而下一刻,小刀已是踏步從殿門口進來,腳步停在玉如顏面前,臉上神情淡漠道:「姐姐可是要喚皇兄的暗衛來救你出去!?」

玉如顏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來不及開口,小刀冷冷道:「上次陳侍衛無故死在東宮,姐姐是不是也同他們一樣,以為我的東宮真的如此不堪,是他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或是以為殺了陳伯就可以遮蓋一切真相了?!」

他口中的『他們』意味不明,但最後那句『真相』卻讓玉如顏如墜冰窟……

神情一片陰寒。小刀全身似乎籠罩在薄薄的寒霧裏,他負手而立,聲音冰冷刺骨,氣勢凌厲道:「如今我的東宮,沒有我的允許,一隻蒼蠅也休想飛過。沒經我允許擅闖東宮者,殺無赦!」

怔怔的看著面前氣場凜然的小刀,玉如顏一臉的震驚,她嘴唇翕動,臉色一片煞白,艱難的開口道:「你……你將那些暗衛怎樣了?他們並無有意冒犯你,他們不過是想護我安全!」

「你如今有我護著很安全。所以根本無需他們多此一舉。再說,這也不是他們可以擅闖東宮的理由!」

說罷,拂袖讓一直戰戰兢兢守在玉如顏身邊的春花與秋意下去,冷冷道:「本宮要與姐姐說幾句話,你們統統下去,好好守在殿外。」

春花與秋月擔心的看了一眼玉如顏,心裏實在放心不下,但太子令一下,她們哪裏敢不遵,隻得滿臉擔憂的退到了殿外。

看著他將殿內的人支走,玉如顏全身一緊,不由全身打起了哆嗦!

春花她們一走,小刀臉上冷漠的神情緩下幾份,他見玉如顏一直全身打著哆嗦,徑直走到桌邊親手倒了一杯熱茶遞到玉如顏手裏,貼心道:「姐姐嘗嘗,這是我讓人特意為你準備的你最喜歡的花茶!」

玉如顏沒有伸手去接他遞過來的茶,她怔怔的看著面前完全陌生的小刀,再次追問道:「你將那些暗衛怎麼樣了?可是……可是殺了他們?」

「闖宮者,殺無赦……死了三個,還是讓他們逃走了五個。」

小刀的語氣淡薄如煙,卻刺骨冰寒,玉如顏全身一抖,再次跌下。卻被小刀眼疾手快的扶著。

他一隻手端著茶,一隻手飛快的攬住了她的腰,身體接觸的瞬間,懷中的軟香讓他心裏一片悸動。

可玉如顏卻像被毒蜂蟄了般,全身驚恐的躲開他,避開身子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想到他竟是殺了三位暗衛,心裏的驚恐無窮無盡的漫上,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熟悉而已陌生的人,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聲音哆嗦道:「你……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見她不願意接自己的茶,小刀走過去將茶放在她身邊的小幾上,站在她面前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語帶酸意道:「姐姐對皇兄身邊的暗衛都如此上心,為何對我卻越來越疏離?難道在姐姐心裏,我竟是比皇兄培養出來的劊子手都不如嗎?」

小刀越說越生氣,說到後面,『劊子手』三個字已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玉如顏聽得全身直冒冷汗,她不可思議的朝小刀喊道:「他們不過是殿下培養出來的暗衛,怎麼能說是劊子手?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的要他們性命,你……」

「不分青紅皂白?!」

聽到玉如顏的質問,小刀漆黑的眸子裏戾氣乍現,神情也是瞬間猙獰憤恨起來

「難道陳伯和陳燕飛不是皇兄讓他們殺的嗎?難道三年前他們奉皇兄之命刺殺我不是劊子手嗎!」

小刀嘴裏的話幾乎衝口而出。他面容扭曲道:「敢刺殺皇子的,敢闖我東宮的,還敢到我東宮裏殺人滅口的,我為什麼不能殺!」

全身一滯,玉如顏一顆心『咯噔』一聲往下沉,全身如遭雷擊,一片痛麻……

那日在花園聽到陳燕飛與玉如顏的對話後,小刀心裏已是認定了三年前自己遇到的刺殺,就是穆凌之派人做的。

而後,發現那圖紙的陳伯當晚被毒害,而知道內情的陳燕飛也遇害……

這一切看在小刀眼裏,無疑是玉如顏知道內情後,告訴了穆凌之,於是被他殺人滅口了……

「小刀,你聽我說,三年前之事絕對不是凌之做的,他那麼心疼你,怎麼會對你做哪樣的事。這當中必定有誤會……你不要單憑陳燕飛的片面之詞就認定一切啊……你與殿下一起長大,他是你的親哥哥,他的為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在小刀開口的那一瞬間,玉如顏更加確實那晚的事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看來當時陳燕飛對故意對自己說的那些,真正的目的不是要告訴自己,而是要告訴當時也在花園的小刀……

「為人?!」

聞言,小刀不以為然的勾唇冷笑起來,眸光中閃著冷冽刺骨的光芒。聲音冷冰道:「那日在鹿陽縣城,他明明知道了我喜歡你,他也明明恨不得殺了我,可是他卻在事後假裝一切沒有發生過……姐姐,你覺得他是真的原諒我嗎?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他是真的願意原諒我,也不相信他是真心想扶持我做太子。他所做一切不過是他的權宜之計,說不定只是想讓我出面對付大皇子與木相,或許那天大皇子他們落網了,我的太子位也就做到頭了,這天下,終是要入了他的囊中,我不過是給他做一時的擋箭牌罷了!」

說這些話時。小刀臉色鐵青,拳頭在身後緊握,面容一片扭曲!

玉如顏心裏慌亂無比,她萬萬沒想到,在小刀的心裏竟是如此誤解了穆凌之,一想到他對穆凌之的怨恨,還有如今他對自己做下的事,只怕穆凌之回東都之日,就是兄弟二人決裂之時了。

一想到兄弟二人要反目成仇、互相殘殺,玉如顏心口痛得窒息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成為這個樣子,穆凌之一心一意的對著小刀,若不是因為要扶恃他坐穩太子位。他早已帶著自己遠走高飛,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了……

不,無論如何,她都要阻止兄弟間的反目,她要在穆凌之回京之前,解開小刀對他的誤會。

想到這裏,她著急的站起身想向小刀解釋清楚這當中的一切,起得太急,袖袍帶倒小刀給她倒的熱茶,茶水潑灑在她的手背上,當即就燙紅一大片。

小刀見了,立刻上前心痛的抬起她燙傷的手,嘟起嘴幫她吹著,面上神情無比的著急,心痛道:「痛嗎?我去叫太醫來!」

手上明明燙得緋紅一片,可是玉如顏絲毫感覺不到痛似的,如今在她心裏,已沒有什麼事可以抵得過解開小刀對穆凌之的誤會了。

眸子裏一片慌亂,她著急的拉住要走的小刀把,急火攻心到語無倫次:「小刀,你要相信殿下,他不會害你的,他是真心希望你當太子……你們之間有誤會,陳燕飛的事是有人故意設計的。而陳伯必定不是殿下派人殺害的,他一直感念陳伯的兒子救他性命,報恩都來不及,如何會對他下手……」

玉如顏急得眼眶都紅了,一想到小刀要與穆凌之決裂,她慌亂害怕到極至,一聲聲的向小刀解釋懇求著,希望他能放下誤會,不要將穆凌之當成敵人……

可是有一種情感叫妒忌,玉如顏越是如此幫穆凌之說話,聽在小刀的耳朵裡越是刺耳,他想出言反駁她。但一看到她燙到紅腫的手背,心痛死了,再也捨不得頂撞她,只是迭聲道:「姐姐,先別說這些,我去幫你叫我太醫。」

說罷,連忙喚進春花與秋月,讓她們立刻去喚太醫進來……

……

就這樣,不管玉如顏同意與否,不管她如何反抗請求,小刀都讓她在長樂殿住了下來,並嚴令其他人不準進入長樂殿打擾到玉如顏,包括謝皇后。

玉如顏每天呆在長樂宮裏看著日起日落,心裏痛苦的煎熬著,每分每秒都是度日如年。

她心裏又慌亂又矛盾,一邊盼著穆凌之快點回來可以救自己出宮,一邊又不想讓他在小刀的誤解沒有解開之前回來。

因為以穆凌之的性子,若是知道小刀竟是將她關在了長樂宮,讓她住在太子妃的正殿裏,只怕他心中的怒火不會比小刀少,到時就算小刀不找他的麻煩,他也會殺進宮裏來了……

一想到這裏,玉如顏彷彿墜入了地獄裡……

她每天茶飯不思,心裏痛苦又無奈,想找小刀好好解釋陳燕飛的事,可自從那天以後,小刀也忙了起來,每天定時的來看她,可也只是匆匆的一眼,話也說不上兩句就又走了,彷彿知道她要說什麼,刻意的逃避著她,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每每匆匆看過她一眼就走。

如此一來,她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連著三日,玉如顏都沒有吃過一粒米。小刀找來齊國大廚給她做齊國菜。可玉如顏還是食不下咽,不肯進食。

小刀來看她時,見她越發消瘦的臉頰,心裏著急心痛,面上卻冷冷道:「姐姐是要與我鬧絕食麽?」

彼時,玉如顏正怔怔的的坐在窗枱前,外面又飛揚起鵝毛般的大雪,她怔怔的看著,心裏默默的想著,再不過八九日,穆凌之也許就可以回來了……

小刀見她的神情,知道她是在盼穆凌之回來。心裏不由湧上怒火。

剛剛他進門前,就聽到她在同婢女們算著穆凌之回來的日子,聲音裡透著一絲興奮,可一見他進來,她就停下話頭,將頭扭向一邊看向窗外,不願意搭理他。

見此,小刀心裏一片冰涼

其實,自從他強行將玉如顏關進長樂殿外,他心裏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一邊要瞞著謝皇后,一邊還要安撫玉如顏的情緒,而前朝更是有無數的政事要自己定奪處理,所以,他的內心也是痛苦煎熬。

但再苦再累,只要一回到后宮看到玉如顏,那怕她對他冷眼相向,他心裏都感覺到幸福。

就像現在,雖然玉如顏不理他讓他很是尷尬,但他還是親自到桌子邊,端起飯菜去窗邊喂她吃。

看著他將飯菜送到嘴邊,玉如顏的眸光一片冰寒,將頭撇開。

小刀並不氣餒,語氣柔和的勸道:「姐姐。這是你喜歡吃的烤雞,我特意讓小茹為你做的,你嘗一嘗,可還滿意?」

玉如顏回頭看著他,下一刻,她指著屋子裏小刀這幾日送來的各種各樣的美味吃食,還有讓她解悶的新奇小玩意兒,冷冷道:「太子這是何必呢?我說過,我不是你養你籠子裏的金絲雀,我也並不需要這些東西,我只求你放我出宮!」

這樣的話,玉如顏每次見到他都會說。所以小刀一點也不意外生氣,他道:「姐姐,我同你說過,你此時出宮會很危險,只有留在宮裏才是安全的。」

「借口!」玉如顏心裏已不再當他是當初那個純真無邪的小刀,她狠狠質問道:「既便真的是因為我的安全考慮,太子完全可以讓我住在朝陽宮,為什麼一定要將我囚禁在東宮,讓我住在長樂殿裏?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是要將我置於何種境地!」

說這些時,玉如顏的眼睛都紅了,這些天都她來說,真是將一顆心放在油鍋裡煎熬,痛不欲生。

從來,玉如顏對小刀都是當他像弟弟一樣愛惜,從沒給過他重臉色,所以,小刀從來沒見過她如此疾言厲色樣子,不由怔愣住了。

放下手中碗筷,小刀深深吸過一口氣道:「姐姐冰雪聰明,到了今時今日,怎麼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和想法呢?」

聞言,玉如顏全身一滯,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小刀。

就如小刀所言。她這般玲瓏心思的人,如何會不明白小刀這般做的用意。

從看到長樂殿匾牌的那一刻時,她就明白了小刀的心思,也是從那一刻起,她心急如焚卻又無能為力

小刀接她入住長樂宮,就是向天下人昭示,她是他選定的太子妃。

所以,也是從那一刻起,玉如顏知道,因為她,穆凌之與小刀已徹底決裂!

而天下人了知道了他們兄弟倆為了她反目成仇,她也就成了真正成了紅顏禍水。若兄弟二人的鬥爭引發朝廷的政變,她真的成了禍國殃民的煞星……

所以,事到如今,她惟一的退路,就是日日夜夜的盼著穆凌之回來,帶著她離開大梁,避入鄉野過隱居的日子……

努力壓下心頭的慌亂不堪和怒火,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小刀,我不想明白你的心意,更不會同意你的做法。小刀,我是你皇兄的妻子,是你的皇嫂。我與你皇兄不但有夫妻之名。更是有了夫妻之實,此生,我都只會是他的人了,求太子放手成全我們吧。」

「成全了你們,何人來成全我!」

小刀一臉癡迷的看著玉如顏,神情湧上幾份悲涼。

「姐姐只知道皇兄他喜歡你,可你從來不知道,我比他更早的愛上姐姐,我也比他更愛姐姐。我可以為了姐姐不要大梁皇子的身份,隻當自己是小刀,可以與姐姐永遠在一起不分離。我也可以為了姐姐,重回大梁。當我並不喜歡的太子,只因為母后告訴我,只有成為天下的君主,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而我,從頭至尾,只要姐姐!」

雖然心裏早已察覺到了小刀對自己非同一般的情誼,但如今當面聽他說出來,還是讓她震驚到無以復加!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神情瘋狂的小刀,震驚道:「可是,人們常說,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尚且如此,何況我還是你的皇嫂。你這樣做是在害我,也是在害凌之,更是在害你自己,到最後,我們三人都會萬劫不復,太子難道不明白嗎?」

小刀神情閃過一絲難過與悲痛,但不過是瞬間,他的面容又堅定下來,一字一句道:「姐姐,你知道為什麼從你一生下來,就成了蓮妃母女的眼中釘,肉中刺嗎?」

聞言一怔。玉如顏詫異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轉移話題,說到蓮妃與自己的恩怨上了?

但這個問題在來大梁之前確實是她心中的一大困擾。

之前她也想過,為什麼從小到大,蓮妃與玉明珠總是要陷害為難她,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長相與玉明珠有幾份相似,讓她心裏不舒服了?

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實在覺得過於牽強,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蓮妃對她的那種徹骨的仇恨。

但這件事情在蓮妃伏法後,也漸漸在她心裏淡忘了,沒有再去想它。如今聽小刀沒頭沒腦的提起,實在讓她很意外驚詫,不由怔愣的看著他,一臉的迷惑。

「你生下時,因長相與玉明珠想像,蓮妃就請逸雲道長為你與玉明珠分別看了面相,得出的結論是」

小刀定定的看著她,一字一句肯定道:「你是天生的鳳後之相,註定是要成為一國之母,母儀天下。而也正是因為你搶了玉明珠的風頭,蓮妃才會恨你入骨,所以才會從得知你命相的那一刻時,想方設法的置你於死地……」

瞳孔驀然睜大。從小刀嘴裏得知這些,玉如顏如何都不敢相信,不自禁的搖頭,震驚不已!

看著她臉上不敢相信的形容,小刀接著說道:「人的命數從一生下來是上天註定好的,那蓮妃想謀害你逆天改命,又豈能成功?所以,她才會一次次的謀害都無法成功,最終害得她自己自食其果,悲慘收場。而蓮妃的下場卻也正好說明,姐姐貴為國母,是天註定的。而我終將成為一國之君。也是註定要與姐姐在一起的。」

小刀的話像一記記重鎚砸在玉如顏的心上,她不可思議的搖著頭,眸光裡一片驚恐,神情激憤道:「我不相信,這些不過是你故意編造出來騙我的假話,我明明是無淚的不祥人,怎麼可能是鳳後之相!?」

雖然嘴裏不停的否認著,但心裏細細思索,卻又覺得只有這個理由才能完全解答蓮妃為什麼打從她出生就想置她於死地了。

「我是不是在騙姐姐,姐姐心裏明白。但不管你如何否認,你是上天註定的母儀天下的人,是要與我並肩受萬民擁戴的人,姐姐否定不了!再說,事到如今,你已在我的后宮入住了這麼長時間,姐姐以為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嗎?」

玉如顏渾身一怔,目光驚恐的看著他

是啊,自己入住東宮後,不管她與小刀清白與否,看在外人眼裏,她已是水性楊花,失身於太子。

下一瞬,玉如顏終是再也忍不住,雙膝一軟在小刀的面前跪下,紅著眼睛咬牙道:「小刀,姐姐求求你,天下女子何其多,姐姐求你放過我,求你看在我當初救你的份上,放過我,也放過你皇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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