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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嬌記》33.多情卻被無情惱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出門?坐哪輛馬車?」

阮蘭芷甫一問完,馬上就想咬掉自個兒的舌頭,有劍英那個叛徒在,蘇慕淵知道她的行蹤不是很正常的嗎?她只是有些震驚,這也太迅速了,才過了一夜,他竟然就能準確無誤地找到自己,連自己要去哪裏,什麼時辰出門,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能守在路口等著堵人。

可劍英昨夜一直同她在一起,究竟是什麼時候走漏的消息……?

蘇慕淵聞言,嗤笑一聲道:「阿芷,只要是你的事兒,沒什麼能瞞得過我。」

蘇慕淵只要一想到這是薛家的馬車,就恨不得將這車子給拆了,這小沒良心的!他俯下身又咬了一下阮蘭芷的脖子:「你爹出了事,怎麼不來找我?嗯?」

阮蘭芷聞言,擰了擰腰,想要避開那雙溫熱的大掌,她恨恨地撇開了頭,在心裏暗自思忖著:真想踢死這魔鬼,她去內監房探人的時候,這廝明明就隱在一旁,卻也沒有出手幫她的意思,現在佯作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肚子裏憋著什麼壞她哪能不知道?他不就是等著自己上門求到他跟前去嗎?

蘇慕淵見阮蘭芷在自己面前,不再是從前那個低眉順眼的樣子,反倒是恣意了許多,心情奇異地就好了起來。蘇幕淵一直希望他的阿芷能夠過的比從前舒心……

只不過見她如今這副驕縱的樣子,蘇慕淵又不禁在腦海裡想像著將她按在身下,逼著她哭著求饒,軟軟地叫自己放過她的嬌俏模樣……

這小人兒明明就什麼都知道,還佯作不識得自己,甚至還要極力的撇清關係,可她在其他男人面前卻笑得溫柔……思及此,蘇慕淵那雙褐色的眼眸沉了沉,光是想一想,他的心就好似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難以忍受。

蘇慕淵從背後將阮蘭芷箍進寬闊的胸膛裡,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薄唇在她櫻唇、面頰、香腮、耳垂、脖頸緩緩向下,用那高挺的鼻樑一路蹭著,最後蹭鬆了衣領,舔舐了一下白瓷兒一般光滑細膩的鎖骨。

阮蘭芷被他這般動作激的渾身輕顫,卻又無力抵抗,原本波光灧斂的水潤大眼上,朦上了一層媚色,她咬著舌尖,恨恨地道:「侯爺這是做什麼?強迫一個小姑娘嗎?」

」是了,你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兒……」

阮蘭芷不提這個事兒還好,她如今這樣說,蘇慕淵那淺褐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蘇幕淵不發一言地緊緊抿著薄唇,喉結上下滑動。

是了,多年前,這小人兒寧願死都不肯同自己在一起!如今也是一樣,寧願求到其他男人的跟前去,也不來找他!

只不過蘇慕淵這人,也是個霸道慣了的,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他卻一直可以做到屹立不倒,憑的是什麼?不過是兵不厭詐,運用無常,強權掠奪,狠戾絕情,皆有之。

不管用什麼手段,不管她如何看不起自己,這是他想了一輩子的人兒,不管她逃到哪裏,甚至是死亡,都不能阻止他得到她……

陰暗的人若是沒有見過明媚的陽光,倒也能忍耐,可偏偏叫他得到過,自此之後,那種如饑似渴的感覺,便時時刻刻,如影隨形地煎熬著蘇幕淵,妄想與渴望在他的心裏瘋狂的生長,在嘗過了那欺魂奪魄,銷魂蝕骨的滋味之後,他更是不可能再放手了。

阮蘭芷感受到身後那人繃緊的肌肉,臉上神情晦澀莫辨,眼神裡也是充滿了陰鶩與戾氣,如今的蘇幕淵,就好似一頭狂躁的野/獸。雖然他並未有進一步的動作,卻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朝她襲來。

阮蘭芷心知先前說的話有些不妥,畢竟上輩子除了最後那錯誤的夜晚,蘇幕淵還是護著她的,阮蘭芷這般想著,卻又拉不下來臉來說句軟話,乾脆就梗著脖子高昂著頭,索性閉口不開了。

蘇幕淵的薄唇抵在阮蘭芷櫻粉的嫣唇上,大掌一把攫住阮蘭芷胸前的玉峰,時輕時重地揉捏著那柔軟的甜美,嗓音低沉地道:「阿芷認為……自己此次去找周庭謹,能改變得了什麼?」

「不如……讓我來告訴阿芷吧,那李家是替周士清辦事的,如今他家唯一的獨子死了,阿芷難道認為……找上周庭謹,你爹就能被輕判了?阿芷不該是這樣天真的人……」蘇幕淵一邊說著,一邊在那邊緣處描繪著阮蘭芷美好的形狀。

「周庭謹如今羽翼未豐,他還要看他爹的臉色行事,周士清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同他打了幾年的交道,最是清楚不過,像你們阮府這樣默默無名的破落戶,他能為了你們得罪李家?」

感覺到阮蘭芷沒有先前那樣抵觸了,蘇幕淵輕輕地咬著她的櫻唇,繼續惡意地說道:「謀殺世家子,你爹又是個官身,按照術朝的律法,只會重判……屆時,李家若是在案卷上使些手腳,判的再重些,不光你爹要被活剮,連你們阮家一整府的人,也逃不過被流放或是充官奴、官女支的命運……」

「阿芷先前說過,本侯曾經強迫過你,可我要告訴你,本侯這樣多年,不近女色,卻隻強迫過你一個女人,阿芷……你說,這是為什麼?」蘇幕淵說著說著,有些生氣地又重重地咬了阮蘭芷一下,疼的她不由得嚶嚀了一聲。

「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萬一落到那個地步,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嗯?」蘇幕淵口裏說著,雙手驀地深入到她的衣襟裡,扯開了兜兒,罩上那嬌軟雪酥。

「到了那個時候……可就真的沒人會幫你了,因為男人都是禽獸,他們只會掙著搶著強迫你,讓你不斷地受折磨,把你摧殘成一個殘花敗柳……像是我這樣的男人,恐怕還算是好的,還有那些個又猥瑣又癡肥的老東西,最喜歡玩弄你這樣又嬌又嫩的小娘子……」蘇幕淵嘴裏一邊說著最殘忍的下流話,一邊惡狠狠地揉捏手上那對雪團兒。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阮蘭芷那對雪團兒本就在發育,如今被他肆意擺弄,更是疼的厲害,可那疼痛中卻又帶著一絲快感,她被蘇幕淵刺激的渾身顫抖,忍不住嬌吟出聲,可羞恥感又約束著她,阮蘭芷隻好緊緊地咬著下唇,慘白著一張臉,哽咽著求饒。

看著幾近失控虛脫的阮蘭芷,蘇幕淵這才住了手,他忍著心疼,將她灑落下來的淚珠兒一一吮吻個乾乾淨淨:「阿芷怕不怕,嗯?」

阮蘭芷哆嗦著櫻唇,好半天都沒力氣說出話來,隻無力地點了點頭,蘇幕淵這才鬆了手勁兒,只不過還是捨不得離開那對玉雪,仍是緩緩揉按著。

蘇幕淵捧起阮蘭芷精緻的臉龐,強迫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正色道:「阿芷……周庭謹不論答應過你什麼,可他畢竟姓周,若是李家向他施壓,他未必就還能幫你。這件事兒,我想你心裏應該清楚。」

「如今在朝廷裡,唯一能跟周士清抗衡的,只有我。能幫你的,也只有我。阿芷你若是跟了我,我會讓你過的比任何人都要快活自在,也必不會讓人動你一分,別說李家抑或是周士清了,我會讓天底下最尊貴的人都比不上你。」蘇幕淵並不想讓阮蘭芷閃躲一分一毫,他伸手去捉她的柔荑,放在他的心口上,讓她感受到自己胸腔裡劇烈跳動的心,也讓她確確切切地看清楚自己眼中蘊藏的情意。

阮蘭芷自己也不知為何,原本煞白的臉悄然爬上了兩抹紅暈,她的心同蘇幕淵一樣,跳的厲害,她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她只要一想到,這是她原先一心想要逃離的人,現在卻厚著臉皮偎在他的懷裏,就開始不自在起來。

她這是怎麼了?

阮蘭芷的心開始動搖了,一方面,她在心裏告誡自己:你醒一醒吧,這可是狠厲絕情,人面獸心的蘇幕淵,你忘記上輩子那天晚上他是如何對你的?可另一方面,她又發現自己似乎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恨他,此時此刻,她甚至覺得有一絲甜蜜流淌在她的心間……

蘇幕淵見阮蘭芷一臉的茫然,心裏有些著急,卻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緊了,於是耐住性子,沉聲道:「我給你時間,你若是想明白了,以後就乖乖兒地順從我。」

阮蘭芷愣愣地看著蘇幕淵,似是聽見了,又似乎沒聽見,蘇幕淵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又道:「這幾日可能會有些事兒發生,你就不要出門了,我蘇幕淵只會有你一個女人,你也不要再去招惹周庭謹或是薛澤豐,下次若是再叫我知道你去找他兩個任何一個……」

蘇幕淵說到這裏,又剋製不住偏頭湊上去恨恨地咬了阮蘭芷的耳珠子一下,方才含糊不清地道:「你若是再見他兩個,我可不保證失控之下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阮蘭芷吃痛,隻好含著眼淚乖順地點了點頭,蘇幕淵這才滿意地又舔了舔她的耳珠子。

「那……那還請侯爺送我回家。」阮蘭芷隔了好半響才怯生生地央求道。

「別急……既然要救你爹爹,我總要先收點兒好處吧。」蘇幕淵好不容易能跟阮蘭芷獨處,哪裏肯這麼輕易地放過她,雖不能做些實質上親密事兒,可是摸一摸親一親,聊以慰藉還是可以的。

於是他趁著阮蘭芷無力,又將那惱人的大掌伸到阮蘭芷的衣襟裡,口裏還無恥地喃喃道:「我今日摸著,好像阿芷這兒長大了一些,嗯……王氏送來的羊奶燉燕窩你可天天喝了?」

阮蘭芷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補品根本就是蘇幕淵命王氏送來的,還真是好手段!那趙家……估計全是這魔鬼的人!

阮蘭芷氣的去捉那大掌,蘇幕淵卻低低的笑了起來:「曾經的你,那兒長的極好,又大又軟,我先頭不是跟你說過?如今你這兒雖然小了許多,可有我替你悉心養一養……保管比從前還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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