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她都會在想，如果那天不去上香就好了。

然而，如果也只是如果，永遠成不了結果。現在的結果就是，她和夜玲同時被毀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夜明穿上了衣服，在床邊坐了下來，冷聲問著柳氏。

無緣無故，柳氏怎麼會被乞丐給睡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更想把那些乞丐碎屍萬段。

柳氏看了夜明一眼，心痛不已。她慢慢的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不敢看夜明的眼睛，緩緩的說著那天發生的一切。

當然，她沒敢把乞丐是夜玲找的事情說出來。她隻說，自己和夜玲要算計夜凰，卻不想被她識破，從而將計就計，找了乞丐們毀了她和夜玲的清白。

夜明聽完柳氏的話，聽到夜玲和她一樣，都被乞丐毀了清白，還被未婚夫平王看到了時，氣得想要殺人。

「柳氏，你這個賤人，你就是頭豬！」夜明氣得破口大哭，成親十餘載，他還是第一次對柳氏這麼的不假辭色。

「老爺，我知道我蠢，我笨。可這口氣，我咽不下，還請老爺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為妾身和玲兒報仇雪恨。到時，妾身願意自請下堂，青燈古佛過餘生。」

柳氏跪在床上，向夜明咚咚咚的磕了幾個響頭。

「行，我就這給你們報仇去。」夜明快要氣炸了，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就要去找夜凰算帳。

該死的賤人，竟然敢算計他的妻女，他不會放過她的，他要讓她百倍償還。

「老爺，等等！」柳氏一看，飛快的伸手拉住了夜明的衣袖。

轉頭，夜明冷冷的看著柳氏，問道：「我去給你們報仇，你拉著我做什麼？」

「老爺，要報仇也不急於一時。那個小賤人不好對付，你不能衝動啊。」柳氏勸道，她知道夜明現在根本不是夜凰的對手，冒然前去只會吃虧。

「我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丫頭片子？」夜明不悅的瞪著柳氏，在他的眼中夜凰還是三年前那個隨便一伸手就能捏死的女孩。

卻不知道，這三年來，她早已不是她。

「老爺，你不知道她變了。」

「什麼意思？」夜明不解。

「老爺，你知道北漠為什麼會這麼快退兵嗎？你知道皇帝已經封她為郡主了嗎？知道她還是雲王未過門的妻子嗎？你不知道，你統統不知道。你現在對她不點都不了解，你確定能勝得過她？」

柳氏一邊幾個『你知道嗎』，把夜明都給問懵了，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良久，他才回神，看著柳氏，問道：「你沒騙我吧，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老爺，妾身怎麼會騙你。妾身說的這些，你隨便找個人來問問都知道。」

聽了這話，夜明總算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然後看著柳氏說道：「你和我說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關於那小賤人的。」

勸住了夜明，柳氏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把最近京城發生的事情大致的和夜明說了。

尤其是那天宮宴中發生的事情，以及皇帝的話，一一告訴了夜明。

聽了這些話，夜明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