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醫生》第187章 差評要累積,非正當交易
趙倩倩尷尬地笑了兩聲:「我老公長得還特別醜。」她居然轉移話題。
白全書不高興了:「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承認我們沒節操?」
吳瑞雪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
趙倩倩剛才也是親身體驗了一下這兩個人的扯謊能力,擔心待會兒會被忽悠得夫妻感情出現裂縫,從而導致懷疑人生,於是就果斷地否認:「我的意思是你們的節操價值千金。」
男科幾乎是所有科室裏面,掉節操掉得罪嚴重的一個。
假如有人長著一雙可以看見節操的眼睛,那麼她們絕對會發現掉在地上的節操比人還高。
連夢露想都不想地說:「這句話不用我多加分析,你們兩個應該都知道其中的含義。」
趙倩倩隻想問她是不是有那句話得罪了連夢露,要不然為什麼連夢露逮著機會就插刀,還能插得這麼嫻熟。
她意識到如果留在這裏,繼續說下去,那麼等待自己的情況將會非常慘烈,想都不想地開口說:「這個手術我老公不做了,所以我們就先走啦,拜拜。」
趙倩倩說完這一句話,就毫不猶豫地拉著鍾復離開。
鍾復剛想出來該恩麽回答連夢露的話,身體就已經衝出了醫院,他不解地看著藍天白雲,既而看向面前的趙倩倩,心裏的恐懼在不知不覺中都變成溫暖。
手術室裡。
三人面面相覷。
連夢露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們兩個。
白全書抬手揉揉連夢露的腦袋,在連夢露沒有開口之前說:「走吧。」
連夢露下意識地逃開白全書的手:「組長,你要追求吳瑞雪,那對別的女人的態度就別這麼曖昧。」
白全書注視著連夢露的臉:「摸摸你的頭就叫曖昧?」
吳瑞雪故意擠入兩人中間,不懷好意地說:「其實組長是當在摸寵物。」
連夢露嫌棄地拍拍自己的腦袋:「組長,你以後離我遠一點。」
白全書無語地解釋:「你別聽吳瑞雪胡說。」
他撫摸連夢露的頭明明是充滿愛意的,怎麼一到吳瑞雪這裏就成撫摸狗頭了呢?
吳瑞雪鄭重地點頭:「對,你不要聽我亂說。」
白全書鬆了一口氣。
吳瑞雪可沒打算讓白全書好過:「但是我說的實際話你還是要聽的。」
白全書:「……」
所以剛才吳瑞雪根本不是妥協,而是蓄力準備繼續坑他嗎?
連夢露嫌棄地說:「組長,你不能仗著自己的地位比我們高,就想當然的目中無人呀。」
白全書由衷地解釋:「我發誓吳瑞雪剛才說的,絕對不是我心中所想。」
吳瑞雪及時補刀:「組長平時口是心非,你又不是不知道。」
連夢露不僅知道,而且還比別人更加清楚。
白全書還想繼續解釋。
吳瑞雪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作為一名男人,佔有慾強一些其實我們都能理解。」
連夢露在旁邊點頭表示自己的立場。
吳瑞雪嘆息著說:「但是因為佔有慾太強,就把別人當寵物來看就不厚道了,你說對吧。」
白全書現在隻想給吳瑞雪一記比天還大的白眼:「你為什麼總是覺得我把連夢露當寵物呢?」
吳瑞雪攤手:「主要原因可能是你平時太缺德。」
白全書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吳瑞雪嘴裏說出來的:「我缺德?」
吳瑞雪望著白全書:「你看看咱們科室平時是誰最毒舌,誰最喜歡坑人。」
「這叫聰明。」白全書無法原諒這些人把聰明和缺德劃等號的行為:「知道聰明是什麼含義嗎?」
吳瑞雪心平氣和地表示:「就是你對連夢露的態度很不一般,還能讓連夢露覺得這是理所當然。」
連夢露在旁邊用力地點頭表示對吳瑞雪的贊同。
剛才這兩個人的對話,她全聽在耳朵裡!
哼。
雖然早就知道組長平時就愛坑人,但她一直覺得,他們在一塊兒都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組長也應該把她當成一家人來看。
誰知道組長還是處處挖坑等人跳!
連夢露現在非常想拉個橫幅,譴責白全書的行為。
白全書剛想強硬地反駁兩句,轉念一想,吳瑞雪說的確實沒錯:「我身為組長,對你們好不是理所當然?」
吳瑞雪撇撇嘴:「對我們好哦?」
白全書決定不再接話。
「喂喂喂,你們三個先不要走這麼快。」
身後清脆的聲音傳過來,緊接著南申的身影便由遠及近。
三人齊刷刷地轉身。
南申哼哧哼哧地舉出手裏的票說:「剛才我們科室裏面有幾個小姑娘,送給我幾張游泳票,你們要跟我一塊兒去嗎?」
白全書可不想讓人看到連夢露穿泳裝的樣子:「這幾天沒見,你就學著耍流氓了?」
南申見白全書擋在自己面前:「什麼耍流氓啊?這個游泳池可是咱們市最好的一個游泳池。」
他晃了晃手中的票,得意洋洋地說:「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要到這三張票,準備跟你們分享一下。」
吳瑞雪看都懶得看那票:「我家裏面有露天游泳池,幹嘛還要去集體泳池。」
南申一聽,這兩個人都不打算配合他,不免覺得無趣,接著看向連夢露問:「學妹,要不然咱們兩個一塊兒去玩兒?」
他也是看晚上休息的時間長,想出去樂呵樂呵,才找人買了這幾張票。
沒有過來那會兒,他以為這三個人肯定會答應他,所以提前在腦袋裏面想好了三個人一塊兒玩兒到天昏地暗,地老天荒的場景。
南申快被自己想像之中的場景美哭了,然而悲催的是那兩個人的答案,彷彿是迎頭給了人一悶棍。
他現在頭暈眼花,只等著連夢露的答案能夠拯救他。
「不好意思。」連夢露擺擺手說:「我不會游泳。」
白全書提著的心終於放回原處,幸災樂禍地說:「你就不要在勸著他們兩個跟你一塊兒去有用了,反正你也清楚,她們兩個是絕對不會去的。」
南申求救的視線落在白全書的身上:「既然他們兩個都不願意陪著我去玩兒,那你跟我一塊兒去唄。」
白全書:「我不去。」
南申繼續說:「咱們兩個都是男人。」
白全書起初是不打算說出這些傷人的話的:「可你的性取向跟我的性別相同。」
南申歪著頭問:「什麼?」
他的性取向?
南申沒好氣地問:「是不是我最近沒有拿你性取向開涮,所以你覺得我這個人好欺負,開始反擊了?」
不得不承認的是在用性取向調侃別人是他的強項。
倘若白全書真的想不開用這一招調侃他,只要他隨隨便便地說上幾句話,白全書肯定得低頭認錯。
白全書抱臂:「怎麼,你不服?」
南申對上白全書眸中的促狹,不知怎地,心裏居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咱們還是繼續討論要不要出去玩兒的問題吧。」
儘管這次是白全書主動挑釁的他,他仍舊不打算應和,畢竟白全書的抗擊打能力很強,而且非常容易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反殺的機會。
南申不想全程被白全書碾壓。
白全書見南申轉移話題,也不介意,反正不管南申繞一百個彎跟他說話,他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打擊南申的方式。
他微微一笑,在南申充滿希冀小光芒眼神的注視下,毫不留情地打擊:「我們三個一致決定不跟你一塊兒出去玩兒。」
「這麼好的天氣不出去游泳,你們打算幹什麼?」南申這次喊他們,可有非常重要的任務在身,為了完成任務,他決定好好地勸告一下他們三個,讓他們認識到浪費大好的青春是一件即便是把地球撕開一條縫,鑽進去,也可恥到圍觀群眾想跟下去戳他們脊梁骨。
是的。
他是不想他可愛的同事承受別人的非議,才勸他們。
並不是出於私心。
南申拿出大無私無畏的狀態,義正言辭地說:「我知道你們年輕,很想宅在家裏面,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天天都呆在家裏面不願意出去玩兒,那等到將來老了,你們要怎麼辦?」
他嚴肅地質問:「你覺得到那時,你們想游泳還能遊得動嗎?」
既然老了遊不動,那為什麼不在年輕能動的時候,好好的出去瀟灑瀟灑呢?
南申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感情也非常真摯,於是就重重地點頭表示對自己說的內容的贊同。
吳瑞雪瞄到南申那副欠揍樣,勾唇一笑:「我跟你說過,我家裏有游泳池,所以我要是想游泳的話,可以在家裏面玩兒。」
雖然她有點兒想跟他們幾個一塊兒出去玩兒,但她更不想放棄打擊南申的機會!
吳瑞雪也不知道為啥,一打擊南申,她就通體舒暢,感覺像是被打通了奇經八脈,從此頭也不回地邁向毒舌的康莊大道,爭取說一句話不毒死人就氣死人。
南申見吳瑞雪回答,腦子一轉,瞬間想好了應該怎麼反駁吳瑞雪:「但是你在家裏面游泳根本接觸不到新人,交不到新朋友。」
他已經準備好怎麼給吳瑞雪洗腦。
「朋友?」吳瑞雪看出他這個意圖,毫不猶豫地打斷南申的話,高傲的語調帶著幾分瞧不起的意味:「除了最近剛交的這幾個朋友之外,我已經不需要別的朋友了。」
她生存的環境註定了她不可能跟別的人一樣,瀟灑的交朋友。
吳瑞雪也不屑與交朋友,她覺得那些人不是足夠有心計,就是貪圖她家裏面的錢財,總之就是一句話,跟她做朋友的目的不夠單純。
她不稀罕那種對她有所圖的朋友。
因此,她寧願寂寞著。
吳瑞雪默默地給自己在心裏裝的這個逼打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