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醫生》第151章 談戀愛不如跳廣場舞
白全書笑看著連夢露說:「昨天說好以後請她吃飯,把這麼多錢吃回來。」南申在心裏沖白全書比了個大拇指,這套泡妞的方式可是真高!
連夢露也很實誠:「其實我也不需要你請我吃多麼好吃的東西,只要把錢還我就行。」
吳瑞雪覺得坐著太費力就繼續趴著看她們。
白全書堅決地說:「我怕把錢還給你之後,她們又過來讓你請吃飯。」
連夢露一合計確實是這個道理,於是乾脆地把手伸到他的面前說:「那你把肉的錢還給我,面的錢我就不要了,你看怎麼樣?」
白全書:「……不怎麼樣。」
南申在旁邊噗嗤地笑個不停。
白全書問:「我們在說話,你居然在玩兒B-BOX?」
南申不敢在繼續笑了。
吳瑞雪手指纏繞著髮絲,眉毛輕輕地向上挑起:「人家組長都已經去上班了,你們兩個還在這裏閑聊?」
白全書心想自己終於逃過一劫,趕緊往辦公室裏面跑。
南申想起來還有幾個產婦需要詢問一下情況,就也忙不迭地跑回婦科。
辦公室裡。
白全書剛坐好,那兩個人就在背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動也不敢動地坐在那裏,某一瞬間,他真恨不得讓自己變身成為機械人。
這樣就算坐在那裏一整天不動一下也沒關係。
「醫生。」面容活潑可愛的女孩兒推開辦公室的門,強行把身後的男人扯到辦公室裏面,把男人推到椅子旁邊坐下。
霍玉剛準備開口就看到站在白全書身後的兩個女人。
高棱抬起自己的頭,剛準備說我沒病,就被面前的場景刺激得自動消音。
他緊張地扯住霍玉的胳膊:「你之前不是看過很多關於醫院的恐怖故事嗎?」
以前都是單純的看而已,沒有想到現在居然親身經歷了。
真的是讓人好害怕啊。
霍玉支支吾吾地往後退,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白全書所在的方向,生怕白全書會撲過來似地:「醫,醫生,之前你給人家做手術失手過幾次?」
這要是在別科問這種東西,別的醫生肯定會不高興。
關鍵是這是男科。
白全書覺得她們侮辱的是這一份職業:「失敗?」
霍玉慌慌張張地說:「其實我就是想問死在你手術刀下的有幾個。」
死在他手術刀之下?
是割X皮的時候,還是別的時候?
要是在割X皮的時候失敗,那他在醫院裏面還能混?
白全書好脾氣地糾正道:「不好意思在我們科室裏面從來沒出過人命!」
「誒?」霍玉懵逼地指著白全書身後的兩個女人問:「那她們是怎麼回事兒?不是死在你手裏,覺得自己死的特別冤屈就特意纏上你的人嗎?」
白全書無語地說:「這是男科,過來治病的都是男人,結果你在我面前說我做手術害死了兩個女的?」
他們知道男科到底是幹什麼的嗎?
白全書現在忍不住想在這兩個人的面前搞科普。
霍玉:「……」
這兩個人不是死在手術刀下的?
那她們為什麼要纏著他?
高棱率先恢復鎮定:「難道說這兩個人都是你的前女友,跟你分手之後就……」
白全書:「小夥子,你腦洞這麼大,你家人知道嗎?」
高棱不好意思地揉揉自己的腦袋說:「不知道。」
白全書淡淡地說:「我可不是在誇你。」
為了避免讓其他的患者誤會,他敲敲那兩個人的額頭說:「你們兩個到別的地方睡,別總是掛在我身上當人形掛件,OK?」
連夢露打了個哈欠:「差點兒就睡著了。」
白全書沒好氣地說:「還好沒有睡著。」
吳瑞雪也沒有反駁白全書,迷楞著一雙眼,找到個可以休息的地方,二話不說直接走過去,頭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連夢露砸吧砸吧嘴,往窗台上面一跳,靠著防護欄休息。
霍玉一時半會兒沒看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這?」
白全書淡定地解釋說:「我們醫院裏面的兩個實習生,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所以就趁著現在人少補一會兒覺。」
霍玉這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打算操控陰兵問我們倆要錢呢。」
白全書:「……」
他要是有這麼厲害,還至於在這裏工作浪費時間?
白全書也不想跟這兩個人討論這種無聊的問題:「你們過來是想問什麼情況的?」
霍玉偷偷地看了高棱一眼。
高棱雙手環胸,就是不說。
霍玉用手指頭戳戳他:「這是你身體的問題,大方地跟對方說你到底是什麼病啊。」
高棱悶悶地說:「我沒病。」
霍玉用胳膊肘戳他:「你沒病還能是我有病啊?」
高棱不爽地說:「這本來就是你的問題,你怎麼能說是我有病呢?要不然你過去問問,咱們兩個這情況,到底是誰的情況大一些?」
白全書默默地選擇把看病模式轉換成為看戲模式。
現在要是開口說話肯定是要倒霉的。
霍玉可能是覺得自己動手太累,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個碩大無比的針筒,準備對著高棱戳下去。
高棱一看這情況,差點兒跳了起來:「你不能總是這樣用暴力威脅我!」
霍玉不服氣地說:「誰讓我不用暴力,你就不聽話來著?說到底還是怪你!」
高棱不服氣地問:「你打我,還怪我?」
霍玉晃了晃手裏的大針筒說:「你要是聽話,我還會打你嗎?」
高棱直接了當地回答:「會。」
霍玉哼哼兩聲:「既然你說會,那我要是不用針頭懟你兩下,又怎麼對得起你?」
高棱迫切地想跟這傢夥分手,是迫切的,認真的!
白全書看著兩個小年輕跟做遊戲似地在房間裏面跑來跑去,就算又再好的脾氣這會兒都變得暴躁了,但是他並不是個魯莽的男人,他還很冷靜。
不想讓那個針頭戳在自己身上,他就主動轉移話題:「你從哪兒搞來的這麼大的針筒?」
給人打針用不了這麼大的。
給大象打針的針頭也比人類用的針筒大不了多少。
但是霍玉手裏的這個針筒,乖乖,那可是跟人的比例差不多大的。
霍玉奇怪地說:「我剛才進門的時候就一直帶著這個,難道你沒有看見?」
白全書難以置信地問:「從進門的時候就一直帶著?」
她確定自己沒有開玩笑嗎?
那麼大的一個玩意兒背在她身後,他能沒發現?
高棱見霍玉一臉的難以置信,就主動選擇替對方回答這個問題:「對啊,我們下午還要去漫展,這都是我們到時候要用的裝備。」
白全書鬆了一口氣:「原來是coser,還好,還好。」
他還以為這兩個人專門利用大針筒傷人的邪惡分子呢。
霍玉沒有想到像是白全書這一種禁慾系的醫生居然也知道coser:「你以前也參與過嗎?」
白全書想都不想地說:「沒有參與過,不過我跟我女朋友穿著工作服經過那邊的時候被人當成coser,拉進去過。」
霍玉瞬間泄了氣:「原來是這樣。」
高棱好奇地問:「你女朋友?」
白全書這才想起來自己用錯了關鍵詞:「準確地來說是前女友。」
高棱:「幹嘛的?」
白全書:「警察。」
等等。
這倆人過來不是看病的嗎?
怎麼這倆人不好好解釋一下他們要看的是什麼病,反倒過來八卦他的情況?
白全書深知不能跟患者說太多,否則萬一這倆人編造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過來投訴他,那他到哪兒哭去?
最終還是白全書的防備之心佔了上風,他輕輕地拍了拍桌子:「你們兩個不要妄想扯開話題,好好地說明一下你們兩個到底是因為什麼願意過來看病的。」
要是不說出來,他這邊怎麼診斷結果?
霍玉聽到這個問題,臉色忍不住變紅,羞澀地瞄了高棱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十足的少女表現。
白全書覺得男人的身體出了問題,過去問女人確實不是很好的一種辦法,他望向高棱說:「請問?」
高棱:「臭流氓。」
白全書不明所以:「我怎麼就變成臭流氓了?」
高棱一字一頓地說:「當著人女朋友的面問別人這麼私隱的問題。」
白全書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他隻想送對方一句:「呵呵。」
高棱壓抑著怒火,但因為年輕,火氣兒還是不受控制地往外冒:「你說有你們這麼當醫生的嗎?」
現在的病人都是怎麼回事兒?
問個問題嫌棄他流氓,但關鍵是他什麼都沒有問啊!
就是讓對方說明一下情況怎麼就流氓了?
白全書感覺自己的心理有洪水在咆哮,有神獸在奔騰,更有多名廣場舞大媽在他心裏開著大喇叭歡快地跳著舞……總之,他現在是不平靜的。
就算他想平靜,這種情況下,他也平靜不下來。
白全書唇角緩緩地劃開:「不是我這樣當醫生,那請你告訴我應該怎麼當醫生呢?」
他當了這麼多年醫生,還是第一次有人指出他態度不對。
高棱擺出幾個架勢:「這樣。」
白全書一看就知道那是拍照專用POSE,瞬間沒了脾氣:「孩子,告訴我,你在學校裏面修的是腦殘專科嗎?」
拍照看病跟醫院裏面看病能相提並論?
高棱根本沒有意識到對方是在罵自己:「不是。」
霍玉小聲地問:「你幹嘛總是不說?難道你的病還要我跟醫生說嗎?」
高棱悶悶地說:「你沒有看到這個醫生跟人說話的態度都這麼……」
白全書:「我態度怎麼了?」
他從這兩個人進來就一直把微笑服務當成宗旨好不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