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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女醫生》第198章 手術搞破壞,患者興奮來
南申仍舊覺得驕傲:「破壞能力強,也是一種能力不是?」

只要是能力,總讓人驕傲。

他正說著,感覺有人在扯自己的袖子,低頭一看,居然是躺在病床上的患者睜著一雙星星眼,興奮地看著南申:「我聽你說你的破壞能力很不錯?」

南申被對方看得心裏毛毛的,意外地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他拍掉患者的手:「也可以這麼說。」

只不過這個患者突然問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是別的醫院派過來的姦細,打算聯合著他搞垮這個醫院?

南申忍著想要聯合對方,把醫院搞成過街老鼠的想法,企圖在對方面前塑造一個淡定可靠的形象。

畢竟就算他們毀掉了醫院,這人也未必能給自己一個新工作。

患者激動地抱住南申的胳膊,蕩漾地問:「那能不能請你把醫院改造成他們說的那樣?」

他們說的……哪樣?

南申在腦海裏面仔細回想了一下,又低頭看了抱住自己的患者,毫不留情地按著他的臉,生生地把他按回病床上:「現在國家掃黃打非這麼厲害,你還想讓我們醫院帶頭犯罪?」

他以為這人是跟醫院過不去,現在看來這貨明明就是想讓他丟工作呀!

這麼惡劣的念頭,他絕對不會成全!

白全書淡漠地把南申拉到自己面前:「你離這傢夥遠一點兒。」

在這個時候,他只能勉為其難地把南申劃入戰友範疇。

南申下意識地想跟白全書作對,被白全書拉離開患者兩步,剛想走到患者的身邊,繼續跟患者討論改造醫院,哦不,是打聽來對方的打算,在及時製止,順便在批評患者腦海裏面的那種不正經的想法,可一對上患者那堪比拿菜刀砍電線的眼神,忍不住又縮回白全書的身邊。

算了。

還是放棄吧。

拯救醫院這種事根本不適合他。

南申從來沒有在人的身上感受到這麼強大的殺傷力,小聲地問;「我總覺得這個患者不簡單,請問他是什麼來頭?」

白全書也不知道,不過他還是打算不懂裝懂:「可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洗禮,經常竄梭於槍林彈雨之中的異星來客?」

南申知道這句話裡有很多關鍵點,可他現在隻想問一個最關心的問題:「大風大浪是誰?」

白全書隻覺得喉頭一熱,腥熱的液體差點兒就噴了出來,他難以置信地問:「我他媽正兒八經地在你面前解釋,你卻跟我開黃腔?」

南申聽到對方指責,根本不關心對方指責的到底是什麼,先道歉在說:「對不起。」

白全書心裏舒服了些:「沒關係。」

南申猶豫著問:「那能請你告訴我他經歷的都是那些大風大浪?」

側面打聽的效果往往比正面詢問的效果更好。

這是南申跟白全是接觸這麼久得出來的經驗。

白全書邊做準備工作邊解釋:「大約是怎麼作死怎麼來。」

南申不自覺地有些崇拜白全書:「你怎麼知道?」

白全書瞥著患者:「難道你看不出來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作死的氣場?」

南申聞言偷偷看了患者一眼,意外地發現患者正朝他拋媚眼。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果然跟患者這種真正喜歡男人的男性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開白全書的玩笑。

南申在白全書和俞主任之間找了個位置鑽進去:「給我騰個地方,不然他很有可能用他的眼神吃掉我。」

他發誓,對方的眼神絕對有可能是他見過的最可怕的眼神。

那個情意綿綿的……

南申忍不住想哭,為毛沒有女人用那種眼神看他?

「你們剛才討論的什麼?」吳瑞雪見白全書的右手邊有空位,主動站過去:「為什麼我覺得你們的臉色很不對勁呢?」

白全書把做手術要用的小工具發給吳瑞雪:「因為你不是男人。」

吳瑞雪不解:「這跟男女又有什麼關係?」

白全書抬眸,淡漠地解釋:「我們臉色不對勁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們是男人。」

吳瑞雪:「???」

起初她還覺得這兩個人是性別歧視,聽到現在發現這兩個人是後悔做男人了?

吳瑞雪忍不住有些好奇,面前的患者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讓兩位院草後悔做男人?

她輕輕地用手指戳了戳裝睡的患者肩膀:「喂。」

患者一睜眼發現面前有個大美女,心想反正自己是個暴露狂,正準備朝吳瑞雪吹口哨,手同時往下移,在移動的過程中突然發現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

他突然明白過來自己是在做手術,笑看著吳瑞雪問:「美女找我有事兒?」

患者的目光很炙熱。

比夏天的陽光還要炙熱。

吳瑞雪突然明白過來那兩個人為什麼會害怕,心理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她淡定地問:「你剛才跟那兩位醫生說什麼了?」

患者笑得猥瑣:「剛才他們幾個醫生說打算把醫院搞成那啥模式的,就是不光給人治病,還帶賣身服務的哪一種……」

他說的內容配合著他這個表情,愣是生生地把吳瑞雪噁心得生出一股想要揍患者的衝動。

不過吳瑞雪是個文明人,儘管已經到了這種時刻,她仍舊能夠保持溫柔淡定,隨意地抽出一條毛巾塞到患者的嘴裏:「給你做的這個手術不能打麻藥,所以我先給你找個東西堵著嘴,免得你待會兒咬舌自盡。」

患者:「嗚嗚嗚!」

這人怎這樣呢?

明明是她要他說的這些話,結果他說出來了,這人又找毛巾堵他嘴!

患者很生氣,但是除了用眼神表達憤怒之外,此刻的他竟然找不到別的方式來發泄!

吳瑞雪用肩膀碰碰白全書:「組長,這傢夥當著你的面說這些話,你都不生氣呀?」

看來組長的忍耐能力和底線都比她想想之中要高了不少嘛!

白全書表情不變:「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個話題應該是南申主動提出的。」

吳瑞雪鄙夷地說:「看不出來,南申作為一名醫護人員,思想居然這麼骯髒。」

南申剛想為自己辯解。

白全書已經把話接了過來:「這世界上有人穿著白大褂,就是為了掩飾他們內心的齷齪。」

南申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問:「你說的是我?」

剛才他跟白全書還是戰友,怎麼一轉眼,白全書就叛變了?

白全書也不否認:「有自知之明,還算沒有蠢到骨子裏頭。」

南申:「……」

他覺得白全書黑人一定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南申覺得他非常有必要想辦法洗白自己:「我就是看過那種片子。」

並沒有真的打算這麼做。

吳瑞雪提高聲音:「哦~作為醫生,你居然還看那種片子,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對你職業的褻瀆嗎?」

這跟褻瀆又有什麼關係?

南申不死心地說:「我不相信白全書沒有觀摩過。」

白全書面不改色心不跳:「我看這種片子都是抱著批判的態度!」

南申:「確定不是欣賞?」

白全書字字鏗鏘:「這個片子侮辱了我的職業,你讓我拿什麼欣賞它?」

南申分外嫌棄:「都是男人。」

白全書驕傲地說:「雖然我跟你都是男人,但我有我的職業操守。」

俞主任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口氣說:「真沒想到婦科居然還有你這種禽獸。」

南申覺得這下就算自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其實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在釣魚,之所以會那麼說,就是擔心你們兩個是禽獸,組團對付我。」

白全書看向吳瑞雪,認真地問:「看到沒有,像是南申這種禽獸,口才都好得很……」

吳瑞雪受用地說:「看見了。」

南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怎麼突然就成反面教材啦?」

俞主任慢悠悠地說:「其實你一直都是反面教材。」

白全書抱歉地說:「讓你現在才發現這一點,是我們的錯,我們跟你道歉。」

南申現在隻想給他們翻白眼。

「嗚嗚嗚!」

患者躺在床上已經有老半天了,然而那幾個醫生卻一直不願意搭理他,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便主動開口找存在感。可惜的是他一張口,吐出的都是嗚嗚聲。

白全書隨意的掃了患者一眼:「想趕緊做手術?」

患者重重地點點頭。

白全書跟俞主任交換位置,聲音比這沒有任何溫度的手術室更加冰冷:「不著急,我們馬上就給你做手術。」

患者已經做好忍受疼痛的準備,然而劇痛比他想像之中的還要更加慘烈一些。

他看不到醫生j究竟是怎麼動刀子的,但是他能感受到鋒利的刀刃切開最脆弱地方的皮膚……

患者甚至能夠聽到刀刃劃開皮膚的聲音。

額頭上的汗液不自覺地滴落下來,眼神也不自覺地飄忽起來。

患者顫顫巍巍地:「嗚,嗚!」

輕一點兒!

媽的,這下可快疼死他了!

患者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疼的事兒。

那種感覺,你沒有親身體驗過,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想好從哪兒下手了嗎?」俞主任見白全書久久沒有動作,主動開口問。

白全書沉重地搖搖頭:「之前不管從哪兒下手都是失敗,所以這一次心裏也沒底兒。」

啥?

他剛才感覺騰了半天,結果根本就沒有開始動手術?

沒做手術,他都能被自己的想像嚇哭,那要是真做了呢?

那不得疼死?

患者兩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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