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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女醫生》第177章 南申要逃走,全書沒法兒留
白全書呵呵笑兩聲:「我沒哭。」

吳瑞雪體貼地說:「我知道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愛哭。」

從剛才哭到現在的鐘復,懵懂地抬起頭:「我就願意承認自己愛哭。」

吳瑞雪沒好氣地問;「你不說話,我會把你當啞巴?」

鍾復點點頭:「就是怕你把我當啞巴,我才開口說話的。」

吳瑞雪:「……」

她很好奇的是到男科來的患者,是不是都提前知道他們這個辦公室裏面的人大多毒舌,所以就選了會插刀的人到這兒來看病。

南申見吳瑞雪沒有繼續往下說,主動接起勸說白全書的任務:「被我拒絕並不是什麼大事兒,只要你願意好好跟我說,說不定我就會大發慈悲地同意和你在一起……」

白全書隻想用連環白眼打敗這兩個人:「我求你千萬不要大發慈悲。」

南申捂著嘴,悲痛地開口:「你愛我怎麼能愛到這麼卑微的地步?」

白全書此刻都不知道是應該生氣還是應該呵呵笑兩聲了:「我什麼時候愛過你?」

腦補也要有個度好吧?

南申板著臉說:「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的心。」

白全書的心非常明確地告訴他,他從來都沒有愛過南申。

連夢露都快看不下去了:「組長……」

白全書無奈地說:「我不愛你師哥。」

連夢露眼淚汪汪:「就算你承認,我們也不會鄙視你的。」

白全書意外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刻自己居然還沒有生氣:「你們不會鄙視我,但是我會鄙視我自己。」

吳瑞雪做捧心狀:「明明是喜歡一個人,卻偏要裝作自己根本不喜歡這個人的樣子……」

在黑組長的重要時刻,她也不介意自己的行為更噁心一點。

總之只要能夠把組長逼到崩潰邊緣,那就足夠了!

吳瑞雪的目標很明確——整白全書!

白全書十分納悶:「為什麼你們就不懷疑我喜歡別人?」

總是把他跟南申湊對處理,難道這些人都不煩的嗎?

在說他對連夢露的意圖這麼明顯,他們難道就不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吳瑞雪聳肩:「我看不上你。」

連夢露為了跟吳瑞雪對稱:「你看不上我。」

南申的臉上滿滿都是被逼上樑上的表情:「現在看來,咱們兩個的臉長得差不多。」

白全書糾正:「我比你帥。」

南申很不樂意承認這一點:「咱們兩個是一個檔次的。」

白全書繼續:「我比你帥。」

南申沒好氣地問:「咱們要不要打一架來證明誰比誰長得好看?」

白全書老神自在地說:「就算你贏了又有什麼用?那只能證明你比我暴力,並不能證明你比我帥。」

南申不想說話。

畢竟是他的同事抽走了他為虎作倀的勇氣。

吳瑞雪心平氣和地說:「組長,你這樣下去是找不到真愛的。」

白全書:「呵呵,我要是跟著你們的話往下面說,才註定孤獨一生。」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套路他也算看明白了。

連夢露不明所以地問:「你不喜歡南申?」

白全書指天發誓:「我對他的感情跟對吳瑞雪的差不多。」

連夢露詫異地問:「你是在暗示你已經不在乎南申的性別了?」

這都能亂想?

白全書呵呵笑兩聲:「我是說我跟他們兩個絕對不可能!」

這邊總共只有五個人,除去他,吳瑞雪和南申,就只剩下連夢露和一個患者,而他跟那個患者又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連夢露應該能夠挺清楚自己的暗示吧?

白全書偷偷地瞄著連夢露。

吳瑞雪適時地說:「不可能都只是說說而已。」

南申瞭然地說:「之前我就說白全書是個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男人,你們都不相信我,這下你們總算是要相信我了吧。」

鐵一般的證據,她們沒有不信的理由!

連夢露和吳瑞雪不約而同地點頭。

白全書嘆氣,追妻之路很漫長。

鍾復在旁邊乾嚎半天,發現愣是沒人搭理自己,於是就止住哭聲,等了好大一會兒,男科眾人還是沒有注意到他,不甘心被忽視的他主動找存在感:「我現在已經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哭了,能麻煩你們聽我說話嗎?」

南申突然想起來辦公室裏面還有這麼一號人:「他是你們男科的患者?」

白全書不慎確定地說:「他過來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就趴著哭,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看男科疾病的,還是單純的讓我們這一辦公室的人當陪聊。」

吳瑞雪說:「他應該是過來看病的。」

白全書意外地問:「你怎麼知道?」

連夢露替吳瑞雪回答:「因為陪聊沒有我們這麼不負責任的。」

「對,作為陪聊,你們簡直太不負責啦,我要找你們的上級投訴你。」鍾復下意識地說完這句話後,突然意識到周圍的環境很不對勁,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他不好意思地說:「忘了你們都是醫生,並不是陪聊。」

在說他是來看病,並不是過來找陪聊的!

鍾復不明白為什麼聽到那些人暗示,他也跟著他們這麼說……

南申嘖嘖稱奇地開口:「這年頭找陪聊的能找到醫院裏面來。」

這人也是神奇。

鍾復連忙開口為自己辯解:「我真沒打算讓他們當陪聊。」

吳瑞雪哼哼道:「真讓我們當陪聊,你也出不起那麼多錢。」

鍾復早就從吳瑞雪說的話中總結出來這人絕對是個有錢人,就沒敢反駁吳瑞雪。

南申指著門口問:「要不要我幫你們找保安把這人拎出去?」

鍾復雙手死死地抱住桌子,就不打算撒手了:「我是病人!」

白全書往沙發上面一靠:「剛才你說你是病人,那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說說你的癥狀。」

鍾復的聲音弱到基本上聽不到:「沒癥狀。」

南申不可思議地問:「沒癥狀也叫有病?」

他現在分分鐘想教鍾復做人。

白全書歪著頭,無所事事地望著南申:「他的意思是咱們可以隨便用他開刀。」

南申不敢相信地開口說:「你們這待遇,也太好了一點兒。」

居然有人主動送到他們的面前給他們做手術玩兒。

真愛!

這要不是真愛,他南申就再也不相信真愛了。

南申興奮地看著白全書:「你動完刀子之後,能讓我試試嗎?」

白全書噓了一聲說:「這話要等到給他打完麻藥之後再說,要不然你讓患者怎麼想?」

南申這才壓住自己亢奮的心情:「那咱們就說好啦,待會兒玩兒的時候咱們兩個人一人一半。」

鍾復聽的後背冒冷汗,渾身發毛,他以前雖然就知道醫生恐怖,但是醫生居然可怕到這個地步還是非常出乎他的意料。

居然當著患者的面說要玩弄患者的身體!

不!

不對!

是要把患者的身體當做玩具,然後利用患者的身體做手術!

鍾復不能安定地坐下去了:「我說我沒病,但我可沒允許你們隨隨便便地對我的身體動手腳。」

連夢露好脾氣地說:「嚴格來說我們只動手和動刀子,並不會對你動腳。」

吳瑞雪莞爾一笑:「現在還沒有用腳給人做手術的先例哦。」

鍾復:「……」

聽完這兩個人的提醒,他好像更害怕了。

白全書決定給對方一個好好說話的機會:「如果你不想讓我們給你做手術,又沒有任何的病症……」

鍾復忙問:「沒有病症就不能讓你們給我做手術了嗎?」

醫院的規定這麼嚴格?

不科學啊!

鍾復以前一直以為醫院就是想進就進,想讓醫生幫自己幹什麼,醫生就必須要幹什麼的地方。

南申摩拳擦掌很激動:「可以。」

鍾復擔心這些人會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丟到手術台上,撲哧一麻醉針下去,接著就用手術刀在他的身上開口子,急忙說:「你們先不要亂動。」

連夢露一聽就知道對方並不專業:「在你身上開刀的時候,就算你邀請我們亂動,我們也不會的。」

做醫生的,這點兒基本節操還是有的。

鍾復差點急哭:「都說了不要在我的身上動刀子!」

刀子要是動的好,他這一條小命說不定還能保住。

但要是沒動好……

鍾復不想英年早逝。

吳瑞雪好笑地問:「你沒病,又不讓我們給你動刀子,那你說說你到底是要鬧哪樣呢?」

南申感同身受地開口:「我覺得他只是想過來逗你們玩玩。」

醫生都不喜歡被患者逗著玩兒。

不管是什麼醫生。

白全書優哉遊哉地用手指撐著臉,漫不經心地說:「不錯嘛,還有患者敢來逗我們玩兒,我記得前幾年膽子肥得敢來逗我們玩兒的人,現在墳頭草已經有兩米高了。」

這位患者聽到這句話以後,應該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了吧?

連夢露理智告訴自己在這種緊要關頭,她應該以集體利益為主,放棄追問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可是又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在她耳邊說,要是現在不開口問的話,等這件事情過去,她在開口問,別人肯定都會覺得突兀。

兩個聲音不斷地爭鬥,最終詢問的念頭成功地把不問的念頭砸按壓回去。

連夢露湊到白全書的身邊,小聲地開口問:「組長,那個人墳頭種的是什麼草?為什麼能夠長到兩米多高?」

普通的草能長到一米就能光宗耀祖了,結果組長口中的草竟然一下子長到兩米。

是變異還是怎回事兒?

連夢露的求知慾非常旺盛。

白全書聽到這個問題的瞬間明顯地愣了一下:「什麼草?」

連夢露補充道:「能夠長到兩米高的草。」

白全書淡定地解釋:「墳頭草。」

他就是適當地運用一下誇張的手法而已。

如果真的要繼續追問,那他只能他不知道。

連夢露不明所以地問:「墳頭草是一種草的名字?」

墳頭草不應該是統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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