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醫生》第078章 組長愛挨揍,夢露演戲湊
連夢露:「……你們真是我親生父母嗎?」哪兒有親生父母這麼黑女兒的?
鄭葉惆悵地說:「我們也不像是。」
連孟跟著說:「但我們偏偏就是你的父母。」
連夢露:「……」
鄭葉苦口婆心地說:「如果你跟吳瑞雪搶男朋友,沒有搶到,別人都會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吳瑞雪長得好看,家裏面的條件又那麼優秀。」
連孟提醒;「你搶不到別人的男朋友,其他人也會覺得有情可原。」
你們兩個這麼配合著玩兒有意思嗎?
連夢露在心中咆哮著,表面上仍舊保持著冷靜。
她要淡定!
要沉默!
只有這樣父母才會自覺減少對她的傷害!
鄭葉嘆了口氣說:「都是搶不到別人男朋友,不過搶不到吳瑞雪的男朋友,說出去也比搶不到劉甜甜的男朋友有面子不是?」
連孟贊同地說:「確實。」
連夢露搞不懂父母這麼說到底是什麼用意,難道是覺得她長的不好看,這麼出去毀壞自己的名聲,那別人就能夠理解他找不到男朋友了?
還是名聲毀了之後,別人都會抓住她當小三這一個黑點來使勁地罵她?
她覺得被罵小三,比被討論沒有男朋友更加難受吧。
鄭葉拍拍連夢露的肩膀:「女兒,我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連夢露:「……」
這根本不叫幫助好嗎?
連孟嚴肅地說:「以後別人要是再問你為什麼找不到男朋友,你就告訴他們,不是你不找男朋友,而是你喜歡的男人已經跟更優秀的女人在一起了。」
鄭葉滄桑地說:「只要你這麼說,那別人肯定不會在嘲諷你找不到男朋友。」
連孟說:「你也不用暗自神傷,獨自垂淚。」
……她什麼時候為了這麼無聊的問題暗自神傷?
又在什麼時候暗自垂淚了?
連夢露從來不介意別人會不會說她是個單身狗,因為這些話母親已經快當著她的面說爛了:「我從來都沒有介意過這種問題……」
鄭葉伸手擋住連夢露的嘴:「你不用說,其實我都懂。」
她覺得這兩個人根本什麼都不懂。
可是他們兩個人卻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就結伴到廣場上跳老年交際舞了。
連夢露目送著那兩個人走到門口。
鄭葉語重心長地說:「你知道我們為什麼一直勸你找男朋友嗎?」
連孟沉重地說:「因為我們兩個擔心你將來出去跳舞,連個伴兒都沒有。」
連夢露:「……」
她的工作都還沒有穩定下來,這兩個人居然就已經開始操心她將來跳廣場舞的問題了?
難道他們不覺得她們想的有點兒遠嗎?
這個夜晚,註定是個難忘的夜晚。
好在夜很快就過去了。
次日,清晨。
好端端的醫院門口聚集起來一大堆人。
連夢露奇怪地湊到跟前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是一堆人在配合著一個身穿著白色褂子的人玩兒遊戲。
白色褂子的人手往哪個方向揮,哪邊的人就裝作被拍飛了好幾米的樣子連連後退。
連夢露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隻想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麼熱的天兒,白褂子還穿的那麼厚難道不熱嗎?
「你也是被我們的齊工竹的名聲吸引,特地趕過來看他演示氣功的吧?」旁邊的小男孩兒激動地抓著連夢露的袖子問。
連夢露不好意思地說:「齊工竹?」
正在表演氣功的那個人不是男人嗎?
一個大男人叫公主?
連夢露不是很明白他的父母為啥要給他氣這個名字,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過的像是個小公主一樣?
小男孩兒瘋狂地點頭:「對,他是我們這一代最出名的氣功師,曾經獲得很多國際大賽的一等獎,像是什麼諾貝爾氣功獎啦,白馬氣功獎,奧斯卡氣功獎……」
他喋喋不休地把跟氣功獎完全不沾邊兒的獎項全部給報了個遍,接著睜大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連夢露說:「他的名氣已經大到基本上沒有人不知道的地步了哦,而且還被上面的人派到國外去表演了。」
連夢露:「所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沒有學過氣功,也不敢說氣功一定就是假的,不過當別人在她的面前誇耀氣功厲害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抱著懷疑態度。
小男孩兒十分深沉地說:「當然跟你有關係,你要是願意交學費跟我們學氣功的話,將來就不會被別人欺負啦。」
連夢露低頭,看著小朋友認真的表情問:「那你覺得會有人欺負我嗎?」
小男孩兒看了她一會兒,誠實地搖搖頭:「你這樣的,不欺負別人就已經足夠好了。」
連夢露轉身就走。
小男孩兒急忙追上:「你要是學習我們的氣功,那你就可以去欺負別人。」
連夢露想要避開小朋友就急忙往左邊拐。
小男孩兒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還說呢後:「你想想,一個長得一般的姑娘,被社會打擊到用氣功報復社會的地步……」
然後他這個二代嫡傳弟子在出面拯救世界!
小男孩兒美滋滋地幻想著自己跟連夢露對戰,然後痛揍連夢露的場景,都覺得自己簡直美的要暈過去。
他雙手捧著臉,低聲地喃喃道:「師傅,你看到了嗎?我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當一面的大氣功師了。」
好不容易才從幻想裡走出來,他打量著四周:「誒,剛才被我打敗的那個女人呢?」
空蕩蕩的醫院裏,只有幾個醫生匆忙地來回跑著。
連夢露剛到男科休息室裡就發現情況不不對勁。
呂葫蘆臉色蒼白地靠在椅子上:「這一天終於來了。」
白全書站在一邊,語氣沉重地說:「它早該來了。」
呂葫蘆苦澀地說:「我原本以為只要我從此低調,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就能夠逃過這一劫,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還是不放過我。」
白全書宛若護法一般,站在呂葫蘆的身側:「從你加入哪個組織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這一點。」
休息室是冷的。
可呂葫蘆的臉色卻更冷,她的手上並沒有劍,可她卻好像化成一柄最鋒利的劍,帶著隨時可能割破天空的霸氣,可她偏偏又乖乖地坐在哪裏。
好像已經被收回鞘中,可她即便是斂去了鋒芒,依然能夠讓人從她的嚴肅的表情中窺探到她肅殺的氣質。
「咱們不是在醫院嗎?」連夢露猶豫著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怎麼好好的醫院現場就突然變成了古代俠客比賽氛圍了?
連夢露一臉懵逼地看著呂葫蘆。
呂葫蘆如同紙一般白凈,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苦澀:「你是新來的,所以你不知道我其實是個氣功大師的傳人,也有情可原。」
門口一堆練氣功的,結果醫院裏面也出現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氣功組織大集合嗎?
連夢露:「???」
「氣功大師?」吳瑞雪從門口走進來,聽到這句話,直截了當地問:「不是都說氣功是騙人的嗎?」
她前段時間還在電視上看到某個氣功大師聯合著一堆小朋友騙人,說氣功多厲害多厲害,最後卻被指出根本就是假的。
「不。」呂葫蘆的眼神無比的堅韌:「其實氣功是真的,只不過現在有很多不會氣功的人打著會氣功的旗號坑蒙拐騙而已。」
她以前以為退出了就是退出了,沒有想到這些人為了挽留他居然做到了這個地步。
之前那麼驕傲的師父,居然到醫院裏來堵人……
難道他們真的想連她最後的自由都剝奪掉嗎?
連夢露湊到白全書的身邊:「組長,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還是假的?」
白全書毫不猶豫地說:「假的。」
吳瑞雪問:「既然是假的,你還配合她?」
所以男科裏面的各位其實都是從精神科進修一段時間猜出來的嗎?
白全書無所謂地說:「每個人的心理都應該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既然她把她心中的世界說給我們聽了,那我們有什麼資格來破壞她的幻想呢?」
連夢露艱難地說:「可她這根本不是幻想,而是被坑了吧?」
白全書輕輕一笑:「她遲早會知道真相的。」
連夢露捏了一下白全書的腰:「那咱們為什麼不現在通知她?」
「疼!」白全書立馬倒退好幾步:「疼疼疼疼疼!」
連著說了好幾聲疼,他痛苦地皺著眉頭,哀怨地盯著連夢露:「你居然還有臉擰我!」
連夢露疑惑地問:「怎麼了?」
她剛才也沒怎麼用力啊。
白全書伸出一根手指:「我先回答你剛才的提問,現在不告訴她是因為咱們醫院好不容易才有一個犯蠢的人,要是太快的點醒她咱們會非常無聊。」
連夢露:「……」
這個人有可能會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惡劣的一個組長,沒有之一。
白全書指著剛才被連夢露擰過的地方:「其次,我這裏為什麼會疼,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連夢露:「???」
她為啥會清楚?
吳瑞雪摸著下巴,深沉地問:「你們兩個該不會發生了……」
「你們?」南申捂著嘴,悲愴地站在男科門口,搖搖欲墜地望著他們,眼中的眼藥水差點兒就被晃蕩出來:「連夢露,你昨天跟那個前輩有一腿,我也就原諒你了,可是你居然又跟你們組長有一腿!」
連夢露不敢相信地問:「我什麼時候跟他有一腿了?」
她跟男科同事的關係都非常清白好不好?
可是這些人怎麼總是說她跟這個有一腿,或者是跟那個有一腿?
難道她就長了一張水性楊花的美女臉?
咳咳。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還是勉為其難地接受別人的讚美比較好。
連夢露壓住臉上的喜色,極力保持著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