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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異實錄》第1008章 如意算盤
「喂喂!你們自己下去就行了,幹嘛要帶上我們!」

被我拎在手裏的小廣一個勁兒的撲騰,只是他兩手和雙腿腳踝綁在一起,艱難的姿勢只能讓他稍稍動兩下而已,翻不出浪花。

我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嘿,你們村裏人都在下面候著,你好意思自個兒躲上面?」

說著我腳步還加快了幾分。

從石門推門而入之後是一層層階梯才,一路往下延伸,我已經能夠感受的道陳永泰的氣息了,平穩醇厚,應該沒事兒才對。

那他也不知道掙扎一下??

我翻了個白眼,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嘖嘖,古人誠不欺我啊。

「……你們,你們就算是把我打下去也就是多死一個人而已,這裏是苗疆的祭壇,在先知來過之後,所有新生的雜種都會在這兒被獻祭給天神……」

焦急之下,小廣忍不住開口,我驚訝的停住腳步定定的看著他,這傢夥咽了下唾沫,繼續道,「你們也會死在這裏,等蠱蟲吃飽了,苗疆一族的血統就會再次回歸正統。」

「哈哈,天大的笑話!天人的話你們居然也信?不過是一些披著天神外衣的野心家罷了!」

我大笑出聲,人到了低谷的時候真的是什麼都不管不顧起來。

尤其是迫切想要重見天日的族群,苗疆是如此,修羅道也是這般。陳鳴沒我那麼多話直接踹了小廣一腳讓他閉嘴,順勢一個手刀劈在嘀嘀咕咕不知說些什麼的中年男人脖子上。

頓時,底下走道清凈不少。

我們三人苦笑著對了一眼,順著階梯往下,約莫兩分鐘後就到了盡頭。

「呵呵,你們來的正好,永泰一人正寂寞,你們都去陪他吧。」

從通道冒出頭,我就看到花姑身穿火紅色的喜服,畫著大濃妝站在面前的空地上。陳永泰閉著雙眼躺在正中央的石台上面色平靜,有些灰敗,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偶爾會有不正常的凸起。

這是中了蠱的表現之一,蠱蟲此時就在他的血液裡鑽來鑽去,一會兒到了心臟就是永泰師伯的死期了吧。

我剛要上前一步就發現地面上畫滿了鮮紅色的咒文,圍繞成石台形成一個正圓。

「獻祭……」

陳鳴雙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哼,難為你們還知道。阿良的任務失敗了吧,不過沒關係,到了這裏就是你們自投網羅。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幾個人抓過來!」

花姑後半句話是對著圍在咒文兩側的村民說的,話音剛落,就有七八個神情體壯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把我們幾個團團包圍,身上煞氣厚重,明顯手裏的血腥不少。

「不知咱們幾個是如何讓得罪了花姑,永泰師伯在來之前還念叨您的好呢。」我打起精神和這老女人周旋,畢竟蠱蟲已經如兩人陳永泰身體,現在的主動權掌握在他們的手裏。

只要花姑一個信號,那蠱蟲就會瞬間穿透陳永泰的心臟。

我只是不明白,這足智多謀的老頭怎麼就會中了蠱的,照理說,躲總是躲的了的吧。

花姑明顯不吃我這一套,大手一揮,那幾個年輕男人就沖了上來,一左一右的將我夾在中間,一人捏著蠱蟲,另一人手裏拿著小刀。

我們三人中,除卻對蠱蟲天生不懼的陳沖外,我和陳鳴都一點兒沒轍。

「有話好好說,您這一上來就開打的不免傷了咱們的和氣。不如大家談個條件,說不定我能滿足您呢?」

我朝陳鳴眨眨眼,他極有默契的竄到陳沖身後,仗著對方高大的身材和迫人的氣勢避開那幾個年輕男人。

「哈,條件?我和你們四大家族的人有什麼條件可談!」

花姑濃密的眉毛一挑,神色間滿是不屑。

「你的目的應該只有永泰師伯吧,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的給夏飛揚那爛泥扶不上牆的小子養小鬼呢?」

陳永泰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看看,有時候一年,有時候好幾年。只要花姑耐心的等著,待他來的時候直接將人困住不就行了麽,哪裏有那麼麻煩。

人一多,就會有不確定性。

她自己應該是不會那麼蠢的,所以說,在這事兒的備受應該還有一人教她……

我冷下臉,沉沉的看著她,不料這女人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以為我背後有人?天大的笑話,我想他死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過是這一次沒想到老頭子帶了人來。但是最後的結果都一樣!」

「你們都要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我苗疆一族就算是血脈斷了,也要拉他下水!更何況今日還多了三個陳家人,我這輩子也值了!」

花姑笑的張狂,眼角眉梢露出深深的皺紋,即使保養的再好,幾十年過去了依舊擋不住歲月的流逝。

「你在說謊,」我不為所動,任由身旁的年輕男人拽住我的手臂在上面劃了條細長的口子,「你其實並不希望苗疆的血統流傳下去,所以當初在永泰師伯做手腳的時候你才沒有揭穿。」

這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打算賭著一把而已,沒想到花姑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面色有一瞬間的凝固。

我這是說對了?

嘴角微微上揚,季饒如此我接著往下說,「苗疆怎麼說在當年也是個不小的族群了,即使受到四大家族的逼迫,也不會輕易的消亡,尤其是這些年來的修養,應該恢復的不錯才是。」

「但是藏身在玉蘭峰的你們,只剩下聊聊數十人而已,更不用說唄削弱的血統和天賦傳承。這些沒有外人的幫助,僅僅憑藉你一人是做不到的,而永泰師伯就是你的幫手,至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應該也有出於對苗疆的恨意吧。」

我有些得意的看著花姑遽然變色的面孔,還有周圍村民一臉的難以置信。

嘿嘿,要老子的命?也得先嘗嘗引火上身的滋味吧。

我趁著幾個年輕男人愣神的功夫,一人一拳把他們打了出去,繼而摸出懷裏的符篆,藉著方才留下的鮮血畫起了經文,轉眼的時間,四張禁錮符篆便躺在了我的掌心。

「花姑!我們那麼信任你,到頭來卻是你坑害自己的同族!!」

一白眉老者拄著拐杖走出人群,張口對著花姑就是一連串的大罵,言辭激烈並且不堪入耳。

陳鳴問我要不要上去管管我搖搖頭,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和我沒有關係。

看花姑的態度,應該是天人開了什麼條件,她沒有辦法之下才勉強答應了,更何況她自己也站在鮮紅的咒文之中,應該是想要和陳永泰一起死吧。

「……苗疆道術害人害己,不適合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那些神秘人威脅我,要是不把總統的小兒子殺了,就把我們全部滅族……苗疆一脈流傳至今本就人數不多,這些僅剩的人裏頭大多血脈已經單薄幾代之內都不會有天賦傳承出現。」

「我們已經如此平凡,再有個百年,這一血統就會徹底的消失,我不想淪為政治的籌碼,更不願到我這一代被滅族,所以我就答應他們去皇城內殺一個人,可是我不知道只是因為我的一個小動作,會惹出那麼多的事情……」

花姑似乎放棄一般,頹然的癱坐在地上,周圍那些村民在聽見她的話之後也沉默了起來,起初罵的最激動的老者長嘆口氣別過了頭,想來這真相太過現實。

後來我為了幫助夏飛揚找到了永泰師伯頭上,結果事情的發展大大超過了她的預料,因此在我剛剛進入村子的時候,花姑才那麼想殺我就是擔心我認她來,到時候和陳永泰不好解釋。

沒想到咱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的不簡單想,想要支開我們也沒用。

「我不想殺永泰哥的,但是神秘人說他不死依舊要把村子裏的人都殺了,我想如果我陪在身邊的話,他應該是不會怪我的。」

花姑說完後像是用盡了力氣一般,雙眼空洞的注視著前方。

「你口中的那些神秘人,還有先知,就是之前將陰陽兩界搞得一團亂的天人。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去殺夏飛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陳鳴托著下巴說道,另一手上的長劍照舊指著不遠處苗疆村民,以防他們的突然攻擊。

我本來也很疑惑,但此時我想到了一個聽上去有些不靠譜的結論,「會不會是天人明面上和大夏國聯手不成功,就想著殺了繼承人,再推一個上去,自己人在位子上以後辦事也方便一些。」

即便夏飛揚真是個沒用處的大少爺,然而前任總統死的時候也沒有另外將位子傳給其他人。

那麼依據大夏國的法律,一旦總統在任職期間突發性死亡,就由其嫡系子孫繼承,直到任期結束。

這是不可違反的鐵律。

短短一年不到而已,還是能夠改變很多事兒的。

況且,雖然現在的政局不穩,不過能夠壓倒性推翻夏氏的勢力還沒有出現,而天人,就想趁此機會鑽空子。

篤定夏飛揚不會找殺死他父親的罪魁禍首幫忙如此一來,其他遊離砸外的道士又沒有搞定那小鬼的本事。

如此一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實現間接篡位。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會那麼湊巧的去皇城兜一圈,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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