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沒事的，屬下不會讓王爺有事的。」要離的臉色也格外的難看，飛快的拿出來丹藥喂到了君無痕的口中，然後又替他輸入靈力。

戚流月在一旁看著，還想要問什麼，可是她知道她此時什麼話不說，才是最好的，只是看著君無痕身上的傷口，還有那慎人的鮮血和匕首，她攤坐在床邊緣。

她和君無痕，她和君無痕怎麼會變成了這樣，怎麼會走到了這一步？

怎麼會？

戚流月閉上眼睛，回想到剛剛那一幕，就彷彿是如同一場惡夢一樣，她知道君無痕的性子是有多極端，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極端到了這個地步。

她從來沒有想到，她若是想要離開他，他竟然是會這樣做？

君無痕，瘋子，他真的是一個瘋子。

戚流月攤在那裏，就那樣子盯著要離，不知道是坐了多久，見要離終於是把君無痕放在了床上，她便立馬抬起頭道：「怎麼樣了，要離，他怎麼樣了？」

「王妃請放心，暫時並沒有性命之憂。」要離原本是想說沒什麼事，只是普通的傷口而已，可想到他聽到其它人說的和離書，再加上王爺和王妃鬧成了這樣，他想了想，還是轉變了一種方法，只是看著君無痕身上的傷，他眉頭微微一蹙，道：「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儘管他猜到了，可是他還是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他看來，王爺為王妃做的真的夠多了，除了和陸無雙的事情沒有證據之外，王爺真的從未曾對不起王妃過。

哪怕王爺他是神，很多事情他也沒有辦法控制，更何況，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沒事。」戚流月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也只是搖了搖頭。

「其實王爺和王妃之間的事情，屬下原本不應該說什麼的，但是王妃，屬下不是有一句話想說，王爺他真的很愛你。」要離淡淡地道：「王爺他也是一個人，他不是神，很多事情，他也沒有辦法控制和選擇，但屬下相信王爺，他和陸姑娘真的沒有什麼。」

「要離，你這是在怪我嗎？」戚流月望著要離。

「屬下不敢。」要離搖頭，道：「屬下只是希望王妃和王爺能好好在一起。」

「我知道。」戚流月苦澀一笑。

「那屬下就先下去了。」要離站起來，他道：「王爺就交給王妃了。」

「你下去吧。」戚流月揮了揮手。

要離離開了之後，戚流月依舊還保持著這樣子的姿勢，坐在床邊緣的地板上，她抬頭望著君無痕，望著他那一張慘白如紙的臉色。

他身上的血跡已經是被要離清理乾淨了，只是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和唇，看起來依舊是讓她提心弔膽，她在想，她和君無痕之間怎麼會走到了這一步？

怎麼會呢？

從最開始的不愛，到後面的深愛，再到最後的處處懷疑，她知道，她和君無痕之間可能走到了盡頭，走到了一個死局，她想要換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