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明，你在幹嘛，你對我做什麼？」戚流月忍不住怒聲的罵了起來，頭疼的讓她幾乎是想要撞牆的一樣子的難受。

媽蛋，真的好疼。

她隻感覺到彷彿是有萬千隻針刺進她的腦袋一樣，密密麻麻的，每一寸都在疼，疼的讓她想要狠狠的撞牆。

「是有些難受，不過我也只是檢查一下你是否與神龍有天約。」李長明並沒有停下來手中的動作，依舊是繼續檢查。

「李長明，你個瘋子，小白本來就是我的，你憑什麼這樣子檢查，你放開我，放開我……」戚流月疼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尖叫連連。

「有這力氣你還是省省忍耐一下，不然只會讓你更痛苦。」李長明眼眸滑過一抹冷寒之意，手彷彿是更加下壓了幾分。

「啊……」

戚流月疼的尖叫了起來，就彷彿是整個腦袋裏面萬千刀匕首刺來刺去的，疼的她真的很想找一個地方撞頭，但卻又逃不開，只能是尖叫連連。

好疼，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君無痕，救我，救我……

戚流月下意識的喚到他的名字，可是下意識的想到陸無雙那個記憶水晶球裏面的畫畫，想著她還沒有看完的畫面。

其實仔細想想，哪怕沒有看完，也能知道那畫面當中的內容是什麼。

兩個人抵死纏綿，陸無雙在他的身下嬌喘……

不，不要，不要……

戚流月下意識的死死的搖頭，不要，不要，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可以，君無痕，你不可以，你不可以……

眼淚順著戚流月的臉頰一流而下，腦袋的疼痛讓她整個人彷彿是要炸開了一樣。

而君無痕和陸無雙兩個人抵死糾纏的畫在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讓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李雲珠在一旁看著戚流月這樣子痛不欲生的樣子，覺得格外的痛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戚流月感覺到頭頂上的那一隻手終於是離開，她鬆了一口氣，但是頭疼的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暈暈沉沉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全身彷彿是抽幹了力氣一樣，腦子疼的迷迷糊糊。

戚流月倒在地上，臉色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迷迷糊糊中，她喃喃囈語：「君無痕，君無痕，救我，救我……」

戚流月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處在一片茫然的狀態。

「怎麼樣，師傅，是不是天約？」歐陽英趕緊上前了一步問道。

「不是天約。」李長明鬆了一口氣。

「不是天約，那她與神龍是不是就沒有關係了？」李雲珠立馬上前了一步，激動的說道：「爹，是不是就可以殺了她了？」

「不行，不是天約，還需要看看是不是結了締約，如果結了締約，她也不能死。」李長明搖了搖頭。

「締約？」李雲珠眉頭一蹙，說：「爹，這個與天約有什麼區別嗎？」

她只知道結了天約締約就是神獸便會認其為主，但並不知道天約和締約還會有什麼區別。

「天約乃是天定她為神龍主人，締約乃是神龍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