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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醫妃》第392章 隻記得你的好
惡人嘛終究還是要惡人磨,她不殺他,但是卻已經在他的身體裡面下了一種毒,這種毒叫三日痛,只要三日一到,他就渾身疼的要命,必須要拿到解藥服下才能緩解疼痛,不然就會活活的疼死過去。手段雖然殘忍,但是對妙真這樣的惡人,不能有半點的同情心。

「等你養好傷之後再說吧!」說完,宋傾傾轉身走了出去。

妙真眸光閃了閃,假意躺回到床榻上好好養傷,但是腦子裡面卻已經盤算著如何逃走了,眼下當然是不行,必須要等傷口恢復之後才行,所以他要有足夠的耐心在這裡住上幾天。

宋傾傾坐在榻上喝著茶,凝眉詢問蕭映宋府裡面對宋奕歡的處置,只聽他簡單的說道:「宋老爺命人將她送到莊子上休養了,對外說是得了重症需要調理身體。」

「派個人前往莊子,買通給她做飯的婆子,將這種葯下到她的膳食裡面,讓她終日纏綿病榻,到最後不治而亡。」宋傾傾面上浮起一抹冷笑,宋奕歡既然敢動她的逆鱗,那她就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留著她一條殘命,慢慢折磨致死。

蕭映接過藥包揣在了袖子裡面,應聲離開,卻與迎面而來的蕭玉撞到了一起,他熾熱的眼神毫不掩飾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惹得她驟然心口狂跳。

她急忙收斂了心神,沖著他飛快的說了一句:「路上小心些。」

蕭映心頭一暖,原本冷凝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宋傾傾假裝沒有看到兩人的互動,心裡忍不住腹誹,秀恩愛給單身狗看嗎?真是?欺負她男人沒在跟前嗎?不過也是,已經連著三天沒來看她啦,也不知道在宮內忙活些什麼,不過她自己也是忙的不可開交,自然是不會去打聽他的事情。

「主子,妙真那邊有了異動,他好像不安分起來。」蕭玉低聲稟報。

「我就算準了他會逃走,由著他就是了,等會咱們看一場好戲。」宋傾傾眸間閃過一抹笑意。

蕭玉渾身抖了抖,她的主子愈加的厲害了,手段乾脆利索,又深諳人心,簡直是讓她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麼毒辣的計謀,若是她根本就不會想出來,她會的只是把人殺了了事。

月黑風高夜,自然是逃跑的時候,妙真經過幾天的勘察已經大約熟悉了院子裡面的路線,他在白天的時候,甚至還來回的走了一趟,雖然有人看著他,但是卻也沒說什麼。

他眯了眯眼,聽到外面傳來的呼嚕聲,唇角微微勾起,喃喃道:「臭丫頭,還想留我給你賣命,想得美吧?我花和尚妙真走啦!」說完,貓著腰就打開了窗戶,利落的翻身跳了下去。

他伏在地上,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滿院的靜寂,偶爾有幾聲狗吠聲遠遠的傳來,讓他心頭跳了跳。

屏息等待一會,他這才狠下心往院牆處跑去。

別看他妙真體型有些龐大,但是他爬牆的技術卻是高超,要不然他如何做了花和尚呢?對這些爬牆頭,鑽千金閨房可門清著呢。

然而當他剛剛跳下院牆的時候,眼看著就要逃出生天了,卻感覺到渾身傳來一陣劇痛,他起初並沒有在意,總以為是這幾天犯了懶,身上肌肉都歇的也鬆散了,忍忍就會好了。

哪成想他剛邁出一步,就覺得疼痛加劇,讓他整個人不得已蜷縮在了地上。

「疼!」他低聲呢喃著,額上的冷汗不斷的冒了出來,腦子也漸漸的不清明了。

到最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得艱難的爬到了門口,像個死狗那般的用身體狠狠的去撞門。

門內頃刻間就傳來了動靜,蕭玉快步走了出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臉笑意的宋傾傾。

「救我,疼,身上疼的厲害。」妙真無力的開口。

「逃啊!妙真,你不是本事很大嗎?嘴上說的要全都聽主子的,隨便主子差遣,以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可你是怎麼做的呢?瞧瞧你,像隻狗般的躺在這裡哀求,要我是你啊,早就走了,哪還有臉回來?」蕭玉不屑的諷刺他。

「疼,我是真的疼啊!求求你們快救救我啊,我快疼死了。」此時的妙真覺得說話都是一種折磨。

宋傾傾遞給蕭玉一枚藥丸,他急切的咽下去之後,等了一會,就覺得身上的疼痛漸漸消散,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良久才明白過來。

「是你們算計我?給我下了毒?」他嘶聲質問。

「妙真,你別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想要你的命,也是分分鐘,我留著你,不過是你還有用,你既然還打逃跑的主義,難道我不該給你下毒?」宋傾傾冷眸盯著他。

妙真用力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站起身就快步逃走。

「你走可以,但是三日後,你依然會像剛才那樣疼痛難忍,直到活活疼死,到時候,可別想著來找我要解藥了。」宋傾傾沉聲說道。

妙真的腳步忽然頓住,良久才像霜打的茄子那般蔫了。

「我以後隨你差遣還不行嗎?」他可憐兮兮的哀求。

「那你還不趕緊回去?讓我們主子陪著你半夜在外面受凍呢?」蕭玉不滿的訓斥他。

妙真急忙灰溜溜的進了門,再不敢升起逃走的心思。

宋傾傾因為妙真的禿頭太過於顯眼,怕宋家的人認出來,便讓蕭玉給他準備了假髮戴上,還別說,有了頭髮的妙真,還真是像變了個人那般,英俊瀟灑,端的是有一種風流。

蕭映辦事回來之後,便又按照宋傾傾的吩咐,將給北老大採辦的棉衣送出了城,悄悄的運往了依蘭城邊境。

上官睿自打宋傾傾逃走之後,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就算他明知道這件事情朵婭有很大的責任,但是憑著她的家世,他也沒有責罰她,不過是晾了幾天而已。

但是他回到韃子都城之後,依然沒有死心,開始秘密訓練新兵,滅金溪之心不變,甚至還更迫切了,不都說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美好的嗎?他心裡滿是宋傾傾的身影,哪怕是她刺了他一劍,他也隻記得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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