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要把你綁起來丟下海？我們是想把你綁起來帶回來！」船員臉紅脖子粗地分辨。

白小魚眼眶一紅，看向面相比較善良的警察一：「警察叔叔，假如你家養的狗被人抓住，要弄去殺了吃狗肉，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抓嗎？我這是正當防衛！」

警察一挑挑眉：「這樣吧，你先證明一下，它們是你養的寵物好嗎？比如，購買票據？」

白小魚琢磨了一下，說：「這隻烏龜，是我爸爸在老家河裏抓的，沒有購買票據。我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證明嗎？」

「可以。」兩位警察坐姿很端正地看著她。

白小魚將小汙放在桌子上，說：「如果我給它下指令，它就會照著做。這樣足以證明嗎？」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你試試看！」

警察一還衝李星河和船員招招手：「你們也過來看看。」

兩人走了過來，還有警局其他的警員們也都好奇地靠了過來，一群人盯著白小魚和烏龜看。

「小汙，往前走五步。」白小魚說。

「切！五步？你家烏龜還會數數？」李星河嗤笑。

他話音一落，小汙已經邁開步伐走了起來。

一、二、三、四、五。

正好走了五步。

不多一步。

也不少一步。

白小魚：「往左再走五步。」

小汙往左走五步。

白小魚：「往右走五步。」

小汙往右走五步。

白小魚：「腦袋縮回殼裏。」

小汙那金黃色的小腦袋縮回了殼裏。

白小魚伸出手：「腦袋伸出來，把腿給我。」

小汙腦袋伸出來，把右前腿放進了她手裏。

所有的指令，小汙都準確無誤地完成了。

「哎喲我的天！這麼聰明的烏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是啊！今兒可算是長見識了！」

「你這烏龜是什麼品種，哪買的？我也要去買一隻！」

「它好不好養？怎麼訓練的？同學，說說唄！」

幾個女警員直接把李星河和船員給擠開了，圍著白小魚各種詢問。

「誒誒誒！」警察二沖她們揮揮手。「幹什麼啊？」

幾個女警員訕訕地走開了，遠遠站在一旁，都用無比喜愛的眼神看向小汙。

「老大，她們都喜歡我！都想養我！」小汙隻注意到了這個。「我喜歡中間那個，胸很大，被她抱著，一定很舒服——」

白小魚一把按住它的腦袋，問：「警察叔叔，這樣可以證明了嗎？」

警察一轉頭看向警察二。

這種情況，怎麼處理？

警察二雖然經驗老道，但也從未遇到過這種事。

他想了想，對李星河和老七說：「這件事情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位白小魚同學的確跟這隻烏龜有很強的默契，若非很多年的相處，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們認為，這隻烏龜就是她養的寵物。你們兩個覺得呢？」

李星河不服氣，提出疑問：「也許是這隻烏龜本來很聰明，任何人的話它都能聽呢？」

白小魚斜著他：「要不你來試試？」

「試就試！」李星河拉開架勢，把自己的手伸到小汙面前：「來！把手給我——不對，把腿給我！」

小汙看了他一眼，沒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