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不能說『不行』這個詞啊！」旁邊的人卻起鬨。

最終，馬總不得不將那杯白酒幹了。

白小魚也幹了，正擦嘴，馬總「咕咚」一聲，掉凳子底下去了。

……

宴席散了以後，白小魚本來想坐公交車回學校去。

這時墨戰卻開著車過來了，要把賀蘭溪、李星河帶回公司去。

李星河拉著白小魚一起坐墨戰的車，還說有重要的關於工作上的事情要跟她說。

白小魚隻好上了車。

但她直奔副駕駛的位置，離賀蘭溪遠遠的。

「李總，有什麼工作要跟我交代？」白小魚問。

「你知道今天的預售情況怎麼樣嗎？」李星河問。

白小魚搖搖頭，她看不到後台數據。

「我發給你看看。」李星河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白小魚打開一看，上面寫的卻是：「你是不是有個鬥地主的對手，叫做小溪？」

白小魚頓時坐直了，回：「是啊！你怎麼知道？該不會就是你吧？」

「是我旁邊那位。」李星河說。「小溪！呵呵！」

白小魚：「……」

不會吧……

李星河：上次，為了跟你打遊戲，連會都不開了，半途跑了。被我抓個正著。

白小魚：就是把我殺得最慘的那次嗎？

李星河：呃……這個我不清楚。

白小魚轉頭看了賀蘭溪一眼。

賀蘭溪覺察到了，也看向她。

看到了一枚妥妥的白眼兒。

過了一會，賀蘭溪叫道：「墨戰，前面停車。」

墨戰在前面把車停了下來。

「你和李星河兩人打車回去。」賀蘭溪下了車，然後進了駕駛位。

白小魚不明白賀蘭溪在幹什麼，見李星河和墨戰都下車了，她也準備下車。

然而車門卻打不開。

她正準備說話，車子「轟」地一下跑了。

「誒！你喝酒了！」白小魚叫道。「這是酒駕啊！」

「我喝的是白開水。」賀蘭溪說。「最近腸胃不好。」

「那您這是幹什麼呢？為什麼讓他們兩個下車？」白小魚莫名其妙。

「剛才你看我，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賀蘭溪說。「我讓他們下車，就是為了讓你說。」

「我沒話說啊！您是不是腦補太多？」

「沒話說，你看我做什麼？」

「……行！那我們就說道說道。」白小魚問：「賀蘭總，我想投訴您。」

「投訴？」

「您堂堂的卜秀蓮花總經理，居然跑去打鬥地主！而且，連會都不開了！」白小魚冷笑。「我要向總部舉報，投訴你！」

賀蘭溪沉默了一下：「李星河告訴你的？」

「甭管誰告訴我的，你承認不承認吧？」

賀蘭溪又開了兩裡路，說：「是我，我就是小溪。」

「你為什麼要打鬥地主？」白小魚問。「而且專門找我打？」

「我想看看，你的智商，能不能勝任一個代言人。結果，簡直蠢得不可救藥。」賀蘭溪搖搖頭。

白小魚拿起手機：「……我現在就寫舉報信！」

車子照常往前開，賀蘭溪跟沒聽到一樣。

「我寫啦？」白小魚做勢要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