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神農》第八十九章 治病
第八十九章治病除了徐市長的齊秘書之外,余濤還發現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精神抖擻的老者,這老者肯定不是普通人,但余濤一時半會猜不出他的身份。
「嗯?陳兄弟,你怎麼來這裏了?」
老者進來後,對每個人都視而不見。見到薑尚。他的眼睛一亮,大步的走向薑尚。
薑尚無語的苦笑,余濤說得對,今天可真是巧,什麼人都遇上了。
他點頭道:「方老,你老人家怎麼來了?」
方玉山嘿了一聲,「什麼方老爺子,如果你要是拿我方玉山當朋友,叫我方大哥,我也叫你陳兄弟,如果你再叫我方老,那就是看不起我方玉山了。」
薑尚啞口無言。方玉山的孫子方軒宇都要比自己大上十歲。
他和方玉山稱兄道弟的,那方德瑞和方軒玉父子不得哭死啊。
徐市長顯得很是驚訝,問道:「方老,你認識這個年輕人?」
方玉山撫著花白鬍子,點頭笑道:「是啊,他的名字叫薑尚。他的醫術可比我的高明多了。徐市長,你走運了,既然見到了陳兄弟,就讓他跟我們走吧。」
「什麼!」
聽到方玉山的話,徐市長和齊秘書的眼鏡都驚掉了一地。
方玉山竟然說薑尚比他的醫術更高明,開什麼國際笑話?
方玉山可是中海市最著名的中醫泰鬥之一。如果不是因為徐市長小時候和方玉山有點交情,方玉山可不會答應親自出手幫他治病。
在薑尚這個年齡,看上去最多只能算是方玉山的孫子輩。
都隔了一一代人了,這薑尚竟然能比方玉山強?
方玉山........余濤在心裏摸摸念著這個名字。方家,中海市最著名的就是德仁堂的那個方家,方玉山不會就是方家的上一任的家主吧?
連這樣一個重量級的人物都出現了,薑尚竟然也是有所關係,方玉山還在這麼多人面前稱呼他兄弟,可見兩人的交心程度。
想到這,余濤不由又對自己結交薑尚的想法又堅定了幾分。
徐市長道:「好了,方老,我們還是先去辦公室談談吧!」
「陳兄弟,別站著了,我們走吧。」方玉山堅持要薑尚跟上自己。
薑尚別無選擇,隻好和方玉山並肩走到余濤的辦公室。
梁安白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這薑尚,結識的大人物怎麼這麼多。
況且這個方玉山還是個醫學泰鬥,梁安白對自己內心的某個主意又想了起來。
林桂仁則是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變數,而且他根本插不上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薑尚離開。
徐市長和齊秘書則是腹誹,這個薑尚是不知從哪裏來的,方玉山居然這麼看重他。
不過,既然方玉山都開口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經過了解,薑尚才知道徐市長今天本來就請方玉山治病的。
當路過這裏時,徐市長想找余濤了解了解一些情況。所以他才沒有事先打招呼,臨時改變了行程。
當徐市長和余濤談完他們的工作。
方玉山突然道:「徐市長,陳兄弟他的醫術可比我的好得多了,不要看他這麼年輕。我行醫的人隻關心醫術,能者為先,有他在,我醫治起來才有把握得多。」
徐市長知道方玉山的醫術很好,但他也不會隨便奉承一個年輕人。徐市長得到的怪病使他非常痛苦,到處遍訪名醫,卻沒有絲毫改善。
他這才找上了方玉山,如果能躲點把握,自然是好。
徐市長點點頭道:「那就勞煩陳先生了。」
儘管徐市長說得很客氣,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巴結他,連門邊而都碰不到,薑尚這是一步登天了。
余濤心裏一喜,但還是故意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道:「徐市長,這恐怕不行啊。」
徐市長疑問道:「為什麼?」
余濤嘆了口氣,「不瞞你說,薑尚現在是一件謀殺案的重要嫌疑人,他暫時不能離開!」
「余濤,你詳細說說。」徐市長眼神一凝。
「徐市長,讓我單獨向你彙報!」
徐市長點了點頭。
「胡鬧!」
聽了余濤的講述,徐市長一拍桌子,臉上充滿了憤怒,道:」蔣少華是誰?他想做什麼就能做的麽?太無法無天了,老余,你說得對。既然薑尚的嫌疑暫時已經排除了,那就不能再拘留他了。如果再有足夠的證據,你才可以隨時逮捕他。」
余濤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遵照你的指示的!」
就這樣,薑尚今天這一趟算是化險為夷了。
徐市長沒有回家,車子直接開往德仁堂,一行人徑直的走進後廳。
聽說徐市長要來,方德瑞在德仁堂等候多時。
但方德瑞沒有料到,竟然連薑尚都站在了徐市長的身邊。
方玉山看到方德瑞自己的這個兒子,就一肚子火,他這兒子醫術都學沒有他的三成,拍馬屁的功夫卻是無師自通。
當看到方德瑞迎上來點頭哈腰的還想巴結徐市長,方玉山直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你先去忙吧,徐市長有我親自招待!」
方德瑞的臉色便黑色,他已經準備好了在徐市長的面前獻殷勤,誰知道老爺子根本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
況且,憑什麼薑尚那臭小子就能跟在一起!方德瑞瞪著薑尚,想要用自己的氣勢嚇退這毛頭小子。
結果,一行人嘩啦啦的從方德瑞身邊走過,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後廳的門哐當一聲,緊緊地關上,隻留下一個方德瑞像傻子一樣的站在門外。
後台的醫室,徐市長朝方玉山道:「方老,你能不能再仔細看看我得什麼怪病呢?」
儘管方玉山把薑尚吹上了天,但徐市長還是更願意相信方玉山。
方玉山皺了皺眉頭,他本想讓有把握的薑尚先開始,誰知道徐市長一開口就直接請他。
薑尚笑了笑,並不當回事。徐市長的心思他知道,怎麼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
「陳先生,我們還是去一邊耐心等待吧,不要打擾到了方老。」
齊秘書做了個請的手勢,薑尚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坐在一邊,慢慢的喝茶。
方玉山看了看徐市長的臉色,然後伸出手來探徐市長的脈搏。
十多分鐘彈指即逝,方玉山的眉毛都快皺成了一字。
一鬆開徐市長的手腕,方玉山就陷入了沉思。
一時間,整間醫室安靜得可怕,沒人敢開口說話,生怕打亂方玉山的思考。
方玉山臉色很難看,搖了搖頭,「徐市長,請原諒我年老無能,我真的看不出你有什麼大病。從脈象上看,只看得出心陽虛弱,痰瘀不清而已。」
「徐市長,你整天忙於公務,工作壓力很大,而且經常處於精神緊張狀態,這才導致你常常焦慮不安而失眠,我不知道我說得是否對?」
徐市長苦笑,方玉山說的準確。他去過許多醫院做過檢查,檢查結果都與方玉山的診斷相似。
但每天的凌晨兩點左右,他的怪病就會爆發。
這種曹嚴重,當怪病爆發時,徐市長就會遭受到極大的痛苦,他不知道如何用語言來描述這種疼痛。
只能說這種疼痛,折磨得他差點連死的心都有了。
除了齊秘書,沒有人知道他的怪病。他工作繁忙,經常在公寓裏休息,就連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不知道她得了這種怪病。
齊秘書也是偶爾加班到三更半夜,這才無意中發現徐市長得了這種怪病,他陪同徐市長到過許多的大醫院檢查,但結果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們失望。
方玉山的心情也實在鬱悶,他行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碰到多少複雜的疾病使他感到無助。
此外,薑尚也在他身邊,方玉山的這張老臉真的快要掛不住了。
算起來,他在薑尚的面前都丟了兩次臉了。
頓了頓,方玉山朝薑尚道:「陳兄弟,我是做不到了,還是你來幫幫徐市長吧。」
齊秘書的眼裏閃過一絲失望,連方玉山都沒有看出徐市長到底有什麼怪病。
這薑尚這麼年輕,總不會比方玉山還強吧。
齊秘書對華國的中醫有過或多或少的了解,知道中醫非常重視醫學的實踐,如果沒有臨床經驗,那都是在紙上談兵。
薑尚這才多大,就算他打小就在娘胎裡學醫,他能比從事醫學六十多年的方玉山更高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