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哪兒也沒有去！」李殊念咬著牙，委屈道。

「你知道，我會這麼問你，定然是有緣由，你若是說了實話，或許我也只是想要聽實話，不與你計較了。」燕榮安察覺到她的身體反應。

指尖的動作輕柔了些許。

帶著陌生的摸索。

這種感覺，約莫是欲罷不能。

告訴他實話，他就不計較？

放屁！

她若是真的說了實話，他可能真的要動手掐死她了。

「啊，痛......」李殊念咬著牙，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那我輕點。」燕榮安淡的飄忽的嗓音。

「啊......癢，你快鬆手。」李殊念真的想掏刀子捅人。

偏偏他的動作越來越肆無忌憚。

「癢...啊，我說我說，我說實話，你快鬆開，鬆開！」李殊念能忍得住，卻是最怕癢，整個人在顫抖，恨不得給癢的地方一刀來至癢。

燕榮安的動作果然停了停，出聲：「好！」

「昨晚...我確實是出去了，不過，我是出去看我家啊黃，這些日子，沒有抱著他睡，我挺不習慣。」李殊念的聲音逐漸哀傷。

「這些年我和啊黃相依為命，它沒有我，吃不好，睡不好，都瘦了。」

「嗚嗚......」

她低低的啜泣，絕美英氣的臉上，小女子委屈極了。

上次戚夫人出喪，李殊念回去過尚書府，特意去見了啊黃。

以為李殊念嫁進燕府，暫時還沒有被休棄，啊黃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還有專門的丫鬟餵養，胖的跟一隻肥球一樣。

「你以前都是抱著它睡？」燕榮安臉上的神色一頓，陰測測的開口。

偶爾抱著吧......

「是啊，以前在尚書府，因為不受寵，抱著他睡覺，才能安心。」李殊念也沒有說假話，因為不受寵，身邊沒有丫鬟，啊黃經常睡在她的床下，原主才能安心入睡。

「以後不許抱他。」燕榮安臉色發黑的出聲。

「為什麼？我都想把它接到身邊，也能每夜抱著睡覺。」李殊念當即回答。

她自然是知道燕榮安的反應怎麼這麼大。

還不是因為她和狗睡過，現在他們為了瞞過鍾孝全還睡一起，他心裏能不膈應嗎。

「你敢！」燕榮安掐住了其中一塊肉，陰沉沉的警告。

「不敢，不敢......」李殊念癢得都想哭了。

「一條狗罷了，有什麼可想。」燕榮安明顯帶著戾氣的氣息。

「它雖然只是一條狗，可我和他可是有感情，哪裏能不想。」李殊念反駁道，總之，她不會承認昨晚去了哪兒。

「你們還有感情了？」燕榮安陰森莫測的聲音響起。

「相爺有心上人嗎？」李殊念忽而問道。

「嗯？」燕榮安喉嚨壓低的聲音，連著情緒都令人難以琢磨。

「......心上人什麼感覺？」李殊念極其虔誠地問。

「不知道。」燕榮安簡單而乾脆的回應。

「不知道啊......」李殊念拖長了音，嘆息一聲：「我對啊黃，大約就是這種感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才會在半夜睡不著，爬起來突發奇想的去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