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傾狂之絕美相爺》第715章
鐘鼎明白李殊念並非什麼都不懂的女人。不看她這麼自信的為一個男人冒險,還是令他很不舒服。
這個女人真是有眼無珠。
李殊念在前面,快速的往山腳下跑去。
鐘鼎也沒有任何猶豫的跟了上去。
李殊念聽著後面的聲音,唇角浮出一抹冷笑,鐘鼎這個人向來自信,他以為他完全熟悉掌控李殊念的實力,也根本不怕她耍什麼花招,卻是不知道,李殊念也並非魯莽之人,她也是有備而來啊。
鐘鼎眼看要到山腳時,隱隱看不到不遠處模糊的影子,他們雙手綁著,掛在樹上,因為黑夜,看不清是多少人,不過大概也是五個人的模樣,而那些人的衣服也有一些熟悉。
這個女人真的沒有殺他們。
鐘鼎唇角浮出一抹冷笑,不過,她想要拿這些交換條件,救那個男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李殊念距離那棵樹不遠處時,已經慢下腳步,回頭看向他:「現在看到人了,解藥呢?」
她的神色反應,鐘鼎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妥,畢竟是互不信任,警惕一些才正常,如果她自信滿滿的樣子,才更令他懷疑。
鐘鼎的目光從距離不遠不近的樹上移開,再從懷裏拿出那個瓶子。
李殊念從他手裏接過,看了鐘鼎一眼,才謹慎小心的打開瓶子,仔細的聞了聞。
也是在這一刻,她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扔了手中的瓶子,卻是在下一刻,身子已經不穩的朝一旁倒了下去。
李殊念心口一驚,驚聲瞪著鐘鼎:「這是什麼東西?」
鐘鼎站在原地,手慢慢的負在原地,才開口:「你也不是很聰明啊。」
她的確不夠聰明,雖然謹慎,可再還是這麼輕而易舉的著了他的道。
鐘鼎看了一眼她一動不動的身子,不正是他放在裏面毒性發作的樣子。
鐘鼎心中不疑有他,唇角剋製不住的露出笑意,想上前把人抱起來,卻是想到什麼,朝不遠處走了過去。
因為李殊念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他心裏已經徹底放鬆了警惕,整個人都鬆懈的走向他們,想要把人解出來,再回頭把李殊念抱回去。
鐘鼎正失神想著李殊念倒下一瞬間無助的模樣,腳步一頓,回頭就是一掌。
李殊念的掌風卻是已經襲向他的後背,鐘鼎根本躲閃不及,吃了他一記掌風。
鐘鼎捂著胸口,還沒有從劇痛中回過神,後面又是一陣生風而起,他目光一驚,驚險的回過頭,三根木棍齊齊襲向他的胸口,來勢排山倒海,連給他躲的機會都沒有。
鐘鼎很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血。李殊念教給江淮安他們的武技看似簡單,也並不難學,可若是成了陣,其中威力,根本無法預測。
鐘鼎很快軟了身子,感覺五臟六腑都廢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面前的四個人,目光最後停留在李殊念身上,蓄滿了惡毒和仇恨。
張小胖看他的眼神不爽了:「你瞪誰呢,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別廢話。」李殊念瞥了張小胖一眼,皺著眉頭開口:「不知道,很多人都是死在話多上嗎。」
「那依照慕仙女的意思,現在怎麼辦?」張小胖看向李殊念。
「先把他的手腳筋全挑了,再打斷脊梁骨。」李殊念的聲音冰冷毫無感情的開口。
鐘鼎看向李殊念的目光更是狠狠一睜,殺氣騰騰。
江淮安幾個人可不管他是什麼想法,頓時沒有任何猶豫,拿著匕首上前快速的挑斷他的手腳筋骨,在最後敲斷他的脊梁骨時,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鐘鼎,還是發出連連慘叫。
「現在呢?」江淮安看著地上猶如一灘泥的鐘鼎,詢問向李殊念。
「帶回去,明日再通知一個人。」李殊念說完這句話,轉身往山上走去。
江淮安三個人看著她的背影,再看向地上的鐘鼎,眼底滿是厭惡:「且多留你活多幾日。」
三個人抬著鐘鼎走了山,在天亮之前,他們補了一下覺,就下山辦事,找一個人了。
素梅在家裏,提心弔膽了一天,鐘鼎還是沒有回來。
其實以前鐘鼎也並非沒有過徹夜不歸,特別是在他出去時,可能幾個月不回來,回來都會帶一些女人的胭脂水粉還有香料,每次帶回來的都不一樣,她知道他在外面一定是和其她女人有染,卻是絲毫不敢多問,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可現在不一樣。
她總覺得鐘鼎出事了。
雖然理智告訴她,鐘鼎是最厲害的人,徹夜不歸,自然有他的道理,不一定是出事了。
可她覺得自從那個女人出現後,改變了她太多想法,讓她,甚至村裏人都知道,其實鐘鼎也並非真的如同他們想的這麼無所不能,只是這種話沒有人敢說,那怕背後也沒有人敢這麼說,一旦落到鐘鼎耳朵裡,只有死。
正在素梅六神無主,不知道是該等下去,還是去找其他人的時候,她在院子裏撿到了一樣東西,那是鐘鼎的貼身衣物,一塊玉佩。
她還沒有明白什麼意思時,又在院子裏李的地上,看到地上用樹枝寫出的字。
素梅看清楚內容時,整個人臉色蒼白。
她連忙跑回屋子裏拿東西,又似乎不放心,跑了出來,把那些字擦乾淨後,確定看不出原來的模樣,才又跑回房間,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
鐘鼎的錢並沒有讓她管,甚至鐘鼎有多少錢,她都不清楚,不過鐘鼎每次都會給他一些錢,作為生活開支,足夠她的日常花銷,她本是節儉的女人,剩下的錢就給存了起來,幾年下來,也是有一些錢。
她揣著那塊玉佩和荷包就往外走去,一邊匆忙的把東西藏在身上,路上遇到早起來洗衣服的婦人,也都掩飾著心情打招呼,編織著借口離開往山上走去。
等到素梅到半山腰時,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她渾身都是汗水,心裏已經開始著急了起來。
江淮安和陳世蓮在去了李殊念指定的地方後,就在這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