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傾狂之絕美相爺》第955章
燕襲世知道,這個失蹤已久的羽劍仙,一定是修為各方面都在玄機之上,他才會說這種話。不過,玄機說他失蹤已久,看來要找到人,並不容易。
燕襲世心底有一些失望,卻也很快下定決心,看著玄機開口:「好,只要你能幫我弟弟,我就和弟弟認你做師父了。」
玄機原本是覺得面前這個孩子,模樣生的好看,氣息沉穩,不同於普通孩子,雖然沒有他想要的特殊體質,倒也可以勉強一下。
如今見他竟然在沉穩中,還有這等決定魄力,不由心裏閃過一抹讚歎。
李殊念見燕襲世自己答應了,一時也不好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李殊念欲言又止的看著燕襲世。
「娘親,你不用太擔心,我會照顧好弟弟。」燕襲世以為她是擔心燕小米,不由開口寬慰她。
「娘親不是擔心小米,娘親是有擔心你。」李殊念開口,把她拜玄機為師的過程說了一遍。
馮國公燕襲世聽得瞠目結舌,玄機蘭心挺斯文有禮的人,怎麼怎麼……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李殊念看著燕襲世臉上驚呆了的神色開口。
「我……」燕襲世的確有一些後悔了,他那裏想認真的難搞的師父,不過燕小米……
燕襲世對燕小米是打從心底心疼,他覺得如果他不保護燕小米,燕小米那麼小,什麼都不懂事,未來的日子該有多艱難,他作為哥哥,有義務帶著他往前走。
「我不後悔,只要能幫上小米。」燕襲世看著李殊念,認真的點頭。
李殊念看著燕襲世,這是她的孩子,她應該感到欣慰。
馬車到燕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李殊念在進府的時候,遇上了出來的人,頓時讓燕襲世先回院子,她去了燕榮安的書房。
李殊念推開燕榮安的書房,聲音很響的開口:「相爺,是不是邊境來信了……」
書房卻是空無一人。
李殊念轉身走出書房,去了院子詢問,才知道燕榮安出去了。
李殊念也沒有離開,返回書房等著燕榮安回來。
燕榮安那天回來得很晚,府裡都點上了燈。
李殊念連晚膳都是在燕榮安的書房解決的。
燕榮安到書房的時候,見到裏面點著燈,就知道李殊念聽聞消息,在裏面等著他。
「相爺!」聽到開門聲,李殊念立即從椅子上起身,看向燕榮安。
「夫人……」燕榮安身上穿著的官府,還未換下來,上前扶著她的開口:「身體不是還沒有痊癒嗎,坐這兒多久了?」
「我身體已經沒事了。」李殊念心裏有事,焦急的看著燕榮安:「相爺,是不是邊境出事了?」
邊境那邊來信了,她知道,不過,這會兒功夫,她心裏早已經不鎮定了。
燕榮安以為李殊念已經知道一些了,沒有想到,她也只是猜測,不由笑了出來:「瞧你擔心的。」
他俯下身子,望著李殊念的眼睛,深邃的眼睛,旋出深深的笑意:「這次邊境發來的是好消息,還是不可思議的好消息。」
李殊念看著燕榮安,亮著眼睛不出聲。
「佘年上次收回城池,這次……他起兵反攻赤水國,一舉拿下赤水國近二十座城池,等於一半的赤水國。」燕榮安望著李殊念,認真的開口。
李殊念這次是真的嚇到了,看著燕榮安,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真……真的嗎?」李殊念覺得事情有一些不太真實。
「真的,來信清清楚楚。」燕榮安笑著開口,今日她的心情也很不錯,難得笑這麼多次的一天。
李殊念拿著燕榮安遞過來的心,來回看了幾遍,最後捂著心口,不可思議的深呼吸,唇角的笑容卻是怎麼也剋製不住。
燕嫿在空中,拿著那封信的時候,亦是久久沒有回過神。
「佘年的大名,現在在掣北也是家喻戶曉了,過不了多久,怕是要名滿神魔大陸了。」李殊念在一旁喝著茶,一邊慢條斯理的開口。
「嗯。」燕嫿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神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了,今日我進宮,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清楚。」李殊念想到什麼,連忙放下茶杯開口。
燕嫿看向李殊念,不明白還有什麼事比邊境這件事更重要。
「燕嫿,小米……」李殊念知道燕嫿不可能不知道前不久在馮家發生的事。
「小米怎麼了?」燕嫿以為燕小米出了什麼事,不由著急的開口。
上次燕小米受傷,她還親自回了燕府一趟,知道已經平安無事了,她才回的宮。
「小米沒事,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今日來,說的不是這件事。」李殊念見她這麼擔心,連忙解釋。
「燕小米的事?」燕嫿目光擔憂的開口。
「是……小米身上有一股強大的靈力,嫿兒你知道嗎?」李殊念見燕嫿臉上的神色,就知道她是真的不知情了。
「不用覺得不可思議,這是真的,當初我就是去探他的靈脈,卻被他身上的靈力彈傷了,那股靈力太霸道了,絲毫不給人靠近。」李殊念跟燕嫿說起了當時的情景。
燕嫿即便當時不在場,也聽得心驚肉跳。
「那……這可怎麼辦?這些靈力在小米身上,會不會有危險?」燕嫿擔心的開口。
「現在小米還小,這些靈力已經形成這麼強大的意識,假以時日定然會禍及他的身體。」李殊念也沒有隱瞞事情的嚴重性,直接道。
「是啊,這麼強大的靈力,一旦反噬,性命攸關啊。」燕嫿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立即道。
「現在有一個辦法,就是想辦法把他體內的靈力封鎖起來,等到他能自主控制的時候,再說解封印的事。」李殊念又跟燕嫿說起了玄機的事。
「小米,我擔心……這位玄機師父,能信得過嗎?」畢竟是做母親的,把孩子送出去,如同割肉,更何況,她聽著李殊念的話,這玄機也是性情怪異的人,把孩子送到這樣的手中,怎麼可能不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