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天之人》第七百三十七章 瘋狂暗示
她的眼神為何如此驚恐,好像別人要殺了她一樣。而且她一直拽著玉兒的胳膊不斷搖晃,完全不知道她在表達什麼。
只可惜這個女人不會說話,要不然我可以直接問問她。
至於玉兒,現在也一頭霧水,看著那個半臉女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半臉女人看見我們幾個傻傻的站在那裡,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
她直接蹲到了旁邊的一個空地上,用手指不停的畫著什麼。
當我們走進一點之後,發現她並不是在畫畫,而是在寫字。
只是這個女人好像不怎麼認字兒,寫出的字也歪七扭八的。
她寫的很慢,貌似不知道這字兒該怎麼寫。
不過片刻之後,我還是認出了她在那裡寫著什麼。
那是一個跑字,她想說什麼?難道是讓我們跑?
「你是想讓我們離開這裡嗎?」玉兒對著那個女人問了一句。
女人聽見了玉兒的話之後,不停的在那裡點著頭。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哀求,好像是在求我們儘快離開這裡。
可是不等我們繼續對著那個女人發問,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與此同時,我突然聽見了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
「我說小麗呀,你不好好在屋子裡呆著,出來嚇到客人怎麼辦?
還不快點給我滾回去!」
這人的聲音非常橫,聽得我有些不太舒服。
此時我回頭一看,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大胖子。
這傢夥腦滿腸肥,我看他足足得有300斤之重。
他穿金戴銀,看著像一個土豪。
當聽見這個胖子的話之後,那個半臉女人突然倒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滾。
她的手腳有些抽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得了癲癇呢。
不過仔細觀察之下,我發現她並不是犯了病。
她一直在泥土上打滾,很快就把她之前寫的那個字兒給蹭掉了。
她似乎害怕這個胖子發現地上的字,所以才做出了如此舉動。
而在另一邊,看見女人這副樣子,大胖子似乎更加不高興了。
「你在這裡給我裝什麼裝?不怕我打斷你的腿嗎?
趕快給我滾回去,快點!」
聽見大胖子說到這,女人幾乎連滾帶爬地躲回了小屋之中。
她很快封閉了房門,屋子裡邊又竄出來了一陣哭聲。
看見女人已經滾回去,大胖子對著我們幾個笑了笑。
「見笑了,實在是讓各位見笑了。
我剛才聽我們家老李說,這次借用的是幾位的汽車,實在是太給面子了。
今天我大婚,各位能夠來捧場,真是讓我們丁家蓬蓽生輝。
我丁文明能交上各位這幾個朋友,實在是三生有幸。」
原來這個大胖子叫做丁文明,名字叫做文明,不過人可不太文明。
更關鍵的是,他怎麼說是自己大婚?
我看他至少得40多歲了吧,可是聽之前帶我們過來的那個村民說,嫁人的可是個小姑娘。
40多歲的男人娶20多歲的姑娘,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嗎?
我正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丁文明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慮。
「哈哈哈,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讓各位見笑了。
其實我這次不是頭婚,而是第八次結婚了。
我一直都跟大家說,男人一定要專一,而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20歲的時候,喜歡20歲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我30歲的時候,也喜歡20歲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你看我今年都45了,還是喜歡20歲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你說像我這樣專一的男人,是不是已經不多了呀!」
聽見他說到這裡,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傢夥不會是有病吧?就說自己喜歡漂亮小姑娘就得了,說什麼專一不專一的。
我看他真是腦袋有泡,早知道他這副樣子,我們就不過來湊熱鬧了。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們還得想辦法躲藏幾天。
可是我只能在那裡昧著良心,不斷對她恭維的。
「哈哈哈,看來丁大哥還真是一個專一之人,能認識丁大哥這樣的朋友,我們也是三生有幸。
可我還有個事情想問,剛才屋子裡邊的這個女人究竟是……」
我這麼一問,丁文明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變化。
他的嘴角抽出了一下眼皮,也跟著發生了跳動,明顯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
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不回答也不是個事兒。
所以猶豫片刻之後,他在那裡唉聲嘆氣的說道。
「各位可能有所不知,你們剛才看見的那個女人,實際上是我的妹妹。
我妹妹天生是個啞巴,一句話都不會說。
而且以前我父母重男輕女,特別不把它當回事。
從小對著她又打又罵,還讓她幹家裡的粗活兒。
後來有一次幹活的時候,我妹妹不小心打翻了水壺,結果把半邊臉都給燙壞了。
那次我父母很生氣,差點把她給趕出家門,讓她自生自滅。
最後還是在我的堅持之下,她把這個妹妹又給接了回來。
你別看我剛才跟她那麼凶,那也是恨鐵不成鋼而已。
其實在我的心裡,還是很疼愛這個妹妹的。」
聽見丁文明這麼說,我的心裡可是一點都不信。
剛才那個女的雖然長得有些嚇人,不過據我觀察,她最多也就不到30的年紀。
可是丁文明已經四十五了,她們倆相差將近20歲,怎麼可能是兄妹,說是父女倒是有點可能。
更關鍵的是,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對妹妹非常好,但是剛才對著她又打又罵,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不過我們現在畢竟是在別人的家裡,還是不要管這些閑事比較好。
我隻想太太平平的待上幾天,然後找個機會回龍虎山看看情況。
我們和丁文明客套了幾句之後,很快又回到了前方的宴會廳裡。
可是還沒有等我們走出多遠,我突然又聽見了那個姑娘的哭聲。
之前左豪還對哭聲一直很煩惱,不過現在他卻一直朝著後院兒看。
「怎麼了左豪,難道有什麼發現嗎?」
「沒什麼,我只是感覺那個姑娘有點可憐。」
「哦?怎麼說?」
聽見我這麼一問,左豪又嘆了口氣。
「不知道你們信不信,我感覺那個姑娘,好像是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