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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將軍的私奔前妻》089 兩封信
目送驢車離去。

直到車架消失不見,景喜才回過身:

「四喜,你先幫我把東西拿進去吧,我先去見奶奶。今晚我們多做點飯菜,晚上大家一起吃,我一會兒就過來幫忙。」

四喜忙接過了景喜遞過來的包袱,又彎腰去提地上裝著藥材的麻袋:

「不用的主子,廚房裏有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您安心跟老太太聊吧。」

景喜笑了笑:「那我先過去了。」

她說著牽了祥雲的手,去了隔壁盛家的院子。

自從三房搬走以後,盛老太就把院子中間的那堵牆給敲了,看著比從前順眼的多。

盛小滿聽到響動早就迎了出來,陳桃花挺著大肚子,明天春天就要生了。

大家見到景喜這次又平安無事的回來,一個個的臉上都帶著笑。

雖然律法上已經不是一家人,但好像還是一家人一樣。

……

晚飯主菜有山雞燉蘑菇,豬肉燉冬筍,小菜是豆豉蒸鹹魚,清炒雞蛋,豬油炒青菜,湯是魚頭燉豆腐。

吃的景喜差點把舌頭都給咬掉了:「嗯,四喜,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

四喜已經給添第三碗飯了,她有些猶豫:「主子,你這會不會吃的太多了,晚上吃多了不好。」

「不多,你做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我這一路上就沒吃到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盛老太趕緊給夾了一塊雞肉:「多吃點肉補補,你說說你成天跟那個芳先生跑像個什麼樣子,在家裏安安穩穩的不好嗎?」

早半年盛老太對景喜的婚事還是閉口不提的。

可自從那次她生病,老二媳婦又有孕在身不方便照顧她,景喜衣帶不解的在她身邊照顧了半個月後,老太太就想通了。

丫頭雖然不能繼續給她當孫媳婦了,那當個孫女也不錯。

所以那之後,盛老太也擔憂起景喜的終身大事來了。

「你說那個芳先生,她明明就是個女人,可是整天卻穿著男裝天南海北的跑,就算我們這些人都知道你們之間沒什麼,可別人看在眼裏也不對勁啊。」

「你看她,比一般女人都高,皮膚又曬的黑黑的,前胸和背後都分不清楚的,乍一眼看去可不就是個男的嗎?」

「哎呀奶奶,」景喜頗為無奈,「這事兒我不著急,再說芳先生這麼穿著打扮也是為了方便行事,我跟她出去的時候也是作男裝打扮的。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女人。」

「還都知道她是女人呢,你聽聽,她都讓祥雲叫她叔了,這像什麼話?」

「是祥雲改不過來,他還小,大了就懂了。」

「是啊,」盛老太嘆了口氣,「你們一個二個的都不著急,上次盛廷回來也是,我說給他相門親事,他竟然說現在沒心思想著些。」

「他都二十四了,過了這個年馬上就二十五了,竟然還不著急,我也是服氣的。」

景喜乾脆放下了碗筷:「奶奶,今年一年邊境的情況都不穩定,我想他是沒這個心思想兒女情長的事情。」

「你還幫他說話。」盛老太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看這樣好了,你們倆還是湊一塊兒得了。」

「…………」景喜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隻好派祥雲出馬。

祥雲是常乾這事兒的,立刻端著碗趴在了盛老太旁邊:

「太奶奶我要吃這個,太奶奶我要吃那個,那個也要,還有那個。」

「好好好,太奶奶給你夾。你今晚你還回去睡嗎?」

祥雲立刻搖頭:「不要,我要和娘一起睡,好久沒有和娘一起睡吧。」

「行,也睡不了幾年了。你是個男子漢,再兩年就必須自己一個人睡了。」

……

收拾好碗筷以後,景喜帶著四喜一起收拾這回帶回來的藥材。

四喜翻了翻麻袋,一臉的茫然:「主子,你這回怎麼帶了一麻袋石頭回來?我搬麻袋的時候還納悶呢,什麼藥材這麼重。」

景喜正在找匣子,忙的目不轉睛:「平時我念《本草經》給祥雲聽的時候,你要是用點心也不至於現在兩眼一抹黑徹底抓瞎了。」

四喜太難了:「主子,我一聽那些我就想睡覺,我真不是那塊料。真的,我給您做做衣裳煮煮飯就行了。」

景喜好笑:「這藥材分為三類,取自動物、植物和礦物,我今天帶回來的就是礦物。好比大家所熟知的雄黃、雌黃、丹砂,胭脂裡的滑石之類的。」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頭暈主子。」四喜一聽這些就抱著腦袋在原地晃了起來。

景喜有點恨鐵不成鋼,招了招手叫祥雲過來:「來,祥雲乖,娘教你認石頭。」

「好!」祥雲答應的很乾脆,屁顛屁顛的過來在裏面挑了塊最好看的,「娘這個可以給我嗎?明天我要拿這個去和大哥哥換彈弓。」

「…………」好吧,這孩子註定是要做生意成為首富的人,就不勉強他學醫了。

四喜完全搞不懂這堆石頭,就去幫景喜找容器。

找著找著忽然頓了下來:「對了,主子,您不在家的時候有信到。」

「八成是薑大夫,拿來給我看看。」

四喜趕緊把信遞了過去,一共有兩封。

一封是薑大夫寄來的,景喜認得他的字跡。

但是另外一封卻被水打濕,字跡已經看不太清楚了。

「怎麼會這樣?」

「送來的時候就這樣了,說是一年前的信,他們上個月才發現搞漏了,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找出來的,就一起鬆了過來。」

「一年前?」景喜笑了笑,「那還不如別送了。」

她首先拆開了這封信,裏面的紙早就粘在了一起,根本就打不開,更別提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不過這一年來跟她通信的也只有軍營的薑大夫了,慕容玉偶爾也會提筆問上幾個問題或者是交流,不過都是以薑大夫的名義發過來的。

想必這封打濕的信也是他們寄的,不過他們既然沒在後續信件中提起這件事,那這封信的內容應該也不怎麼重要。

景喜又拆開了另外一封信,細細看了一遍後,眉頭緊皺。。

四喜見狀,忙問:「怎麼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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