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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將軍的私奔前妻》068 狂熱追求者
「你十八歲就考上了秀才,卻捨不得分家,非要磕在軍戶裡,你要是早分家轉成民戶你至於被那個小掃把星害的斷了根手指嗎?」

「你要是沒斷手指就就能去考試,你要能考中進士做了官我們娘仨還用住在這麼一個小破院子裏嗎?」

「我找娘家借了磚和泥,還把我兄弟都叫來,你倒好,一鋤頭下去就沒了。這些都是錢啊。」

「這些年你的束脩都給了公中,你以為我替你攢錢容易嗎?我還要養著你的一雙兒女。」

「盛昌,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對得起我嗎?分家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答應我以後會蓋房子?」

「我先把院牆砌起來有什麼錯?反正分都已經分了,還差這一堵牆嗎?你沒看見她們吃山雞吃野兔都不帶我們嗎?」

「你……」盛昌感到不可思議,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還有這麼多歪理。

「蓋房子歸蓋房子,你怎麼能連商量也不商量下就在院子裏砌牆呢。家你是吵著要分的,大家各吃各的,你現在倒埋怨起來了。」

高秀秀嚎啕大哭:「你怨我,你竟然都怨我。我們倆才是夫妻,你應該跟我一條心。我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家和孩子。」

「你要是看我不順眼的話,那我今天就一頭撞死在這面牆上好了。死了一了百了。」

高秀秀抹著眼淚,當真就要去撞牆。

盛昌眼疾手快,一把就將她攔腰抱住:「高秀秀,你給我冷靜點,別再無理取鬧了。」

「我無理取鬧?」高秀秀傷心欲絕,「那誰不無理取鬧,盈娘嗎,啊?」

「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你看看你臉色都變了,你做夢都在叫她的名字。」

「你!」

正在這個時候,盛家的院門被敲的砰砰響,隨即隔壁鄰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盛家老三嗎?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家裏怎麼了?」

盛昌頓時漲紅了臉,剛才他們夫妻吵架怕是叫左右隔壁全都聽見了,這叫他明天有何顏面再出門。

當下隻得硬著頭皮喊:「沒事,擾了你們清靜是我們不好,我們這就睡了。」

高秀秀停下來後被寒風一吹,人瞬間就清醒了許多。

也不再鬧了,丟了磚頭就抽抽噎噎的回去了。

景喜打著哈欠抱著困的不行的孩子,看了看同樣抱著孩子打哈欠的陳桃花,好奇問道:

「盈娘是誰?」

第二天一大早,景喜才剛醒四喜就端著熱水進來了。

景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勸道:「冬天冷,家裏又沒什麼事,你不用起來那麼早的。」

「早就習慣了,一天不起早渾身就不舒坦。」四喜頂著一張肉肉的圓臉,忽然笑了起來,「主子,我知道盈娘是誰了。」

「是誰?」

四喜壓低了聲音:「是三房先生成親前的相好,聽說是個孤女,當時雖然兩情相悅但還是被李氏拆散了,然後才娶的高秀秀。」

「聽說他們兩人還那個那個了呢,但是那位姑娘後來去別的地方投奔親戚去了,就再也沒回來了。」

四喜一邊說,一邊比了比兩根大拇指。

景喜穿好衣服看了她一眼:「這種事情你都是聽誰說的?」

「外面都這麼說呀,」四喜笑眯眯的,「昨晚上他們吵架的事情估計全村人都知道了。」

景喜『嗯』了聲:「動靜是有點大。」

洗漱好出去,景喜看見地上覆了一層白,原來昨天夜裏她睡著後下了一場雪。

而雪地裡,盛昌正在砸牆。

大約是因為天太冷的緣故,他的手好像不太能使得上力氣,牆又被凍的很硬,胳膊要掄好幾下才能砸下一塊來。

正砸著,盛老太忽然冷著臉從廚房出來了:「砸它幹什麼?反正以後遲早也要分院子的,倒是給我省了一道牆了。」

「奶奶,您別這麼說,這牆要不得。」盛昌紅著眼睛又要砸。

盛老太也心疼這個孫子,趕緊上前去攔住了他:

「行了行了,別白費這個力氣了,遲早的事情。一大清早的你別凍壞了身子。」

「孩子們一天天的大了,房間確實不夠用,我尋思著開春大房和二房也要開始建房子了。」

景喜聽了,心想,到時候我就不在了。

……

高秀秀找了一個年輕的、手腳快的泥瓦匠回來補牆。

這回她沒有再去隔壁村找娘家的兄弟,因為怕兄弟們知道牆是被盛昌砸壞的要找他乾架。

那個牆洞正對著東廂景喜的房間。

泥瓦匠開始修補的時候,剛好看見景喜坐在窗子底下看書。

她左手卷著書,右手拿著筆,一邊看一邊飛快的寫著字。

她全神貫注,又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的樣子,彷彿一幅活生生的畫。

泥瓦匠看的呆了,就連磚從手裏滑落下去都不知道。

高秀秀就在一旁督工,見狀嘴角扯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她是個寡婦呢。」

泥瓦匠猛的回過神來,臉一下就紅了。

高秀秀又問:「看上她了?」

泥瓦匠的臉更紅了,一個字也沒回應,繼續埋頭苦幹。

高秀秀見他看都不看自己,剛才卻盯著景喜看的那麼出神,咬牙在心裏罵了句沒用的臭男人。

再看景喜,她竟然還開著窗戶在那裏寫寫畫畫。

會寫字了不起嗎,難道不知道有人在看她?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見到男人就想去勾引,呸!

破損的牆很快就被修補好了,年輕的泥瓦匠很快就離開了,景喜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來過。

可沒過兩天,家裏就忽然來了媒婆。

竟然是來給她說媒的。

景喜都驚呆了。

媒婆說男方是隔壁村的,姓平,有正經手藝會賺錢,而且還是頭婚。

景喜還算有禮貌的,直接拒絕後請媒婆走。

盛老太就不怎麼友好了,直接拿掃帚趕人。

「你什麼時候認知這麼一號人了?泥瓦匠?」盛老太的臉色不大好。

「……完全沒印象。」

「會不是老三媳婦那天帶回家的那個年輕人?」

陳桃花倒是對那個泥瓦匠有點印象,長的高高大大的,模樣也很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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