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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將軍的私奔前妻》050 你醒了?
「景大夫在裡面?」

「對,正在給盛護衛看病呢。薑大夫和近水都搞不定的景大夫一來就找到癥狀了,景大夫著急死了,讓我趕緊去找世子呢。」

慕容玉怔了下,隨即微微勾唇。

那封和離書只有盛廷一個人的名字。

沒有她的名字,沒有兩人的手印,當是無效的。

夫妻麽,床頭打架床尾和。能和是好事。

「咳……咳咳……」他嗓子癢,咳嗽了聲,「你不用去找世子了,直接讓大家啟程,我去跟他說。」

慕容玉轉身,又去找宣胤了。

……

宣胤護短,同時也很愛惜自己的羽翼。

盛廷在他這次的部署中佔據著極其重要的位置,他甚至拋開了他的潔癖把他的豪華馬車讓給了盛廷躺著。

他自己隻佔據了某一個角落。

為了掩人耳目,他仍然要對外裝病,表面上生著盛廷所生的所有病。

他的馬車即便是行駛的飛快也比一般的車要平穩,甚至還派人加急先行回到軍營準備。

所以天還沒黑的時候,景喜他們就已經趕到了軍營。

巨大的木柵門打開的時候,景喜悄悄的把車簾子掀開了一角。

但她隻來得及掃了一眼士兵們身上的鐵衣和杵地的槍戟,就被馬車另一個角落的宣胤冷冰冰的瞪了一眼。

他的人設真的很霸道:「不該看的別看,否則就挖了你的眼睛。」

……景喜訕訕的放下了車簾,她這具身體真的和這位男主角犯沖。

她什麼也沒說,垂首把盛廷額頭上用來降溫的濕帕子翻了過來。

盛廷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但很快又重新合上。

「景喜……景喜……」盛廷腦中揮之不去安圖古道上她仰頭看自己的眼神。

盛廷伸手,彷彿是想要抓住什麼,毫無章法。

景喜趕緊握住了他的一隻大手,輕聲道:「嘿,盛廷,我在這裡,我還活著。」

在這輛馬車裡,已經不是盛廷第一次喊景喜的名字了。

但每次她都很有耐心,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輕柔的安撫著。

對待病人她的眼神很溫柔,像是破冰後的涓涓細流,因為這,她還曾經連續五年獲得『最美醫生』的錦旗。

有她坐診的時候,一般都沒其他大夫什麼事。

……

馬車直接行駛到軍醫處。

薑大夫和他手底下的幾個醫侍已經準備好了擔架,盛廷很快就被抬了進去。

清風和近水站在門口迎接:「景大夫,都準備好了。」

景喜一邊往裡走一邊脫披風,清風伸手就要去接,近水拍了他一下:「我來!」

「我太崇拜景大夫了。」他小聲的嘀咕。

景喜完全沒有注意他們在說什麼,拔了簪子挽起了長發便去洗手。

這次的手術很順利,手術中薑大夫和近水一直在剋製他們激動的心情。

等景喜一下手術,他們兩個就把景喜圍了起來,問東問西。

薑大夫甚至誇張的拿出了紙和筆:「等等等等,你說的慢一點,我得記下來。」

薑大夫五十多歲了,頭髮早已花白,臉上滿是飽經滄桑的皺紋。

看著他連凳子也沒坐就那麼趴在那裡迅速的做著筆記的時候,景喜心中忽而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情。

活到老學到老,難的他這麼大年紀了還對自己的專業如此熱忱。

她放緩了語速,老大夫沒聽清楚的她就再重複一遍。

晚飯幾個人都是一起吃的。

吃飯的時候薑大夫還和景喜吐槽了:「要我說這些夥頭兵都應該拉出去操練、去打仗,做的這些飯菜都是個什麼玩意兒,難吃死了。」

是不怎麼好吃,但景喜都可以接受。

不過她還是小小的打探了一下:「最近軍營就沒新來什麼廚藝好的廚子嗎?」

近水苦著臉:「自從來了軍營我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廚藝好了,我希望公子能多回京城幾趟,這樣我就有口福了,我最喜歡吃我們家鄉菜了。」

「馬上就過年了,應該會有機會回去的吧。」景喜扒了口飯,心想本書女主應該是還沒出現。

等她出現,整個齊軍上上下下的夥食都會得到改善的。

夜裡,盛廷醒了。

屋子裡的炭火燒的很旺,油燈也徹夜點著。

盛廷躺著,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稍遠點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近水。

後面才看見趴在他腰那個位置、蹙眉睡著的景喜。

他張了張乾涸的嘴唇,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的一塊大石落了下來。

就說之前應當不是幻覺,這個女人肯定是活著回來的了,好幾次他都聽到了她軟軟的聲音。

盛廷掙扎著坐了起來,伸手就要把被子蓋在景喜的身上。

近水卻在這個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睛:「盛護衛?你醒了。」

盛廷忙豎起手指『噓』了聲。

近水會意,點了點頭,很快就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

他壓低了聲音:「要不然把景大夫叫醒讓她去睡旁邊那張小床吧。」

盛廷低頭,他看見景喜白皙的臉蛋上有幾道細小的傷痕,手背上也是。

他劍眉微蹙:「那張床上沒有被子,你去隔壁抱一床來好了。」

「好,我這就去。」近水說完,揣著火摺子就去了隔壁房間。

外面冷的很,他很快就抱著被子回來了。

他進門一看,盛廷竟然站在床邊捂著肚子,額角上還掛著幾滴汗。

而景大夫已經安詳的躺在暖和的被窩裡了,甚至還舒服的翻了個身。

她的胳膊露在外面,轉身的時候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近水趕緊挪開了眼。

「盛護衛……你這……那你睡哪裡?」

「不是還有一張床。」盛廷往旁邊挪了幾步,近水趕緊過去攙扶。

「把景大夫叫醒讓她過去睡不就行了嗎,你這床睡的好好的又那麼暖和。」

盛廷看了近水一眼,咬牙:「我現在抱著她只能走這兩步。」

近水:「……」誰讓你抱了,直接叫醒不行?

近水服侍盛廷躺在了又冰又小的床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從懷裡掏出張染了血紙:「對了盛護衛,這個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現在還給你。」

盛廷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麼,他板著張臉:「你沒偷看吧?」

近水笑的純真:「怎麼可能?」……但是字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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