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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將軍的私奔前妻》392 我要如何幫你?3000+
曹長林看了看景喜又看了看俞敬,笑容清澈無比:「這不都一樣麽,您怎麼看都是我們閣主。」

這若是換一張臉,景喜可能會不大高興,都說了別這麼叫了,但這小夥子還是不肯改口。

可他實在是太像近水了,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有七八分相似。

景喜對著他生不起來氣:「好吧,隨你高興。」

「謝謝閣主!」曹長林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並笑嘻嘻的沖俞敬挑了個眉。

俞敬搔了搔後腦杓,怎麼感覺被區別對待了?

難道就因為曹長林這小子長了張還不錯的臉?閣主是這樣的人?

不不不,閣主肯定不是!只是景大夫是這樣的罷了。

曹長林才剛來這裏,不如俞敬對這座宅子熟悉,就小聲問他:「咱們去哪兒,正廳還是書房?」

俞敬下意識的看向了景喜,『閣主』兩個字都到了嘴邊,最後又硬生生的叫他給咽了回去。

景喜會意,她淡淡笑了笑:「那就書房吧,此事事關重大,還是小心為上。」

「好。」俞敬點了點頭。

聞一和知二那兩個小子現在情緒不太穩,俞敬就沒讓兩人出來,免得逮著人景大夫就又要猛磕頭,他隻好自己乾起了接待的活兒。

他正想調個頭說往東邊方向走,卻見景喜已經率先朝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俞敬有些意外:「景大夫知道書房怎麼走?」不是說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景喜腳下一頓,她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卻忽然想到來這裏之前發生的一件小事。

那時在自己的景宅,她要帶盛廷去書房,結果竟然走錯了方向,可如今……

她的眸子裏瞬間閃過一絲茫然,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清明:「下意識就往這邊了。前面怎麼走,還是請俞坊主帶路吧。」

俞敬怔怔的看著景喜,半晌後才點了點頭,腳下生風的帶著景喜去了書房。

甫一進入書房,俞敬就迫不及待的問景喜:「景大夫可覺得這裏熟悉的很?」

景喜將手藏在袖子裏的手緊握成拳。

其實有時候,她能感覺到身體裡的『他』在和自己抗爭。

她笑了笑,繞過身邊的盛廷和俞敬,徑直走到了書桌前,在俞敬和曹長林緊張又期待的目光注視下拉開了抽屜。

這個抽屜裡除了一個小木匣子,再無一物。

景喜笑著拿了起來:「直覺告訴我這裏應該藏著個小秘密,會是什麼呢?」

曹長林笑著上前:「閣主您打開看看,說不定一看到這東西您就都能想起來了。」

景喜無聲打開了木匣,隨即笑了出來:

「看起來好油的豬油糖,嘗過一口我就再不想吃第二顆了。這該不會是你們閣主最喜歡的小食吧?」

「是的,」曹長林聽景喜這麼說,微微有些失望,「閣主的最愛,所以連書房裏也放了一盒,越油閣主就越喜歡。您不喜歡嗎?」

景喜收了匣子,搖了搖頭:「不喜歡,你們閣主喜歡的,想必都是我避之不及的。」

「竟然是這樣,」曹長林小聲吶吶著,又問,「那您喜歡什麼小食,我去給您準備。」

「不必麻煩了,我對這些不怎麼在意的,聊正事吧。」

俞敬看著景喜,神色複雜:「閣主……」

景喜嘆了口氣:「現在我的記憶產生了一些很微秒的變化,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再給我一點時間吧俞坊主。」

俞敬點了點頭,又看向盛廷:「盛將軍請坐吧。」

景喜沒坐書房主位,她繞過書桌走到了盛廷旁邊的位置。

景喜落座後,俞敬直接問她:「景大夫就一點也記不起卞俊和方玉春了嗎?」

卞俊和方玉春便是讀書閣在朝中藏的隱秘的人脈。

景喜不知,立刻看向一旁的盛廷,盛廷便低聲和她解釋了句。

她這才看向俞敬:「確實一點都想不起來,所以才特地過來向俞坊主求助,不知道那邊事態如何,一切可有按照計劃進行?」

「求助不敢,這本就是閣主先前定好的計劃,一直由我在和京中接洽,此刻只需靜候佳音。」

「如此甚好,此事也算我一份,願盡微薄之力。」

曹長林見景喜語氣竟如此謙和,立刻道:「閣主不要這樣客氣,只要閣主一聲令下,刀山火海我們也去。」

景喜笑了笑:「你說話時的語氣,和我的故人真的很像。」

「那是我的榮幸!」曹長林臉上笑容更甚,「若閣主不嫌棄的話,那日後我便跟在閣主身邊吧。」

俞敬:「……」曹長林這小子有兩下子啊,聞一哭著鬧著要跟在人身後都沒奏效呢。

不過景喜還是拒絕了:「不必了,我才剛回來,家裏還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那閣主日後有什麼吩咐就請儘管使喚我,」曹長林說話很討喜,「我跑的快,隨傳隨到。」

景喜在曹長林期盼的眼神下點了點頭:「年輕真好。」

隨即話鋒一轉,看向了盛廷:「盛將軍可還有其他要商議的?」

盛廷朝景喜微微頷首,隨即看向俞敬:「此次能得讀書閣相助,是南地之幸。此外,盛某還另有一事求於俞坊主。」

俞敬微微蹙眉:「盛將軍請講。」

盛廷凝眉道:「此前和俞坊主定下的玄鐵寶劍,不知可否加快鍛造?」

「……」俞敬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神色複雜的看向了景喜。

景喜感受到了來自俞敬的目光,神色平和的站了起來,向俞敬行了一個平輩禮:

「不知俞坊主可否加快鍛造進程,那把寶劍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當然可以!」俞敬立馬也站了起來,回了一個大禮,「既是景大夫和盛將軍所求,我自當竭力完成。」

景喜微微彎起嘴角:「有勞。」

「景大夫太客氣了,我回讀書閣後,長林會接替我留在這裏。」

……

「你對那間書房很熟悉?」回去的路上盛廷問景喜。

景喜目視前方,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我也說不清楚。你們那邊呢,世子之後有什麼打算?」

盛廷見她轉移了話題,便沒再繼續追,隻順著她的問題答道:

「宣帝疑心深重,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會放走一人,極有可能會捨棄季齡這顆棋子,構陷他與齊王意圖謀反。

但造反事大,季家絕不會無故擔下這種誅九族的重罪,朝中必會有人從中斡旋。季家百年大族,在京城的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是宣帝也會有所忌憚。

他們想把季齡摘乾淨,南地也不想擔上這莫須有的罪名,能夠明哲保身已經最好的結局了。」

景喜皺眉:「可如今南地早已成為宣帝肉中之刺,時刻想拔之而後快。這次利用季齡也不過是堪堪逃過一劫罷了,這種製衡之術又能用到幾時?」

盛廷聞言,微微勾起了嘴角:「宣帝的肉中之刺又何止南地這一根,各路藩王都是他的眼中釘。楚王好劍成癡,此番托俞坊主鍛造的玄鐵寶劍便是贈與楚王之禮。」

「原來如此,」景喜略有所感,「看來這三年北地也不太平。」

「不光是北地,邊境也不安穩。」盛廷道,「烏金國的太子阿蘇勒主和,但三皇子阿克青卻主戰,在過去的三年裏他們內鬥不斷,

如今阿克青隱隱有將阿蘇勒取而代之的趨勢,這時候和朝廷撕破麵皮,我們只會腹背受敵。」

「阿克青……」提及此人,景喜狠狠皺起了眉頭,「阿蘇勒比此人更適合當國君,而且他當國君對我們更加有力,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見阿蘇勒。」

盛廷聞言駐足,他看向景喜,語氣認真而嚴肅:「這很危險,且未必可行。」

景喜點頭:「我知道,我只是先提出這個假設,其餘可以從長計議。而且我現在狀態很不穩定,我急需要解決身體上的問題。」

盛廷皺眉:「你有哪裏不舒服嗎?」

「不是簡單的不舒服,」景喜嘆了口氣,「之前沒有告訴你,其實我能感覺到身體裡還有一個人在抗爭,目前我首先要要做的事情就是和『他』好好談一談。」

盛廷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件事比想像中的還要難。

景喜捏了捏眉心:「你幫幫我吧盛廷。」

盛廷看她:「我要如何才能幫你?」

……

傍晚時分的火燒雲絢麗無比。

盛廷在郊外擇了一處荒地,和景喜一起拾了柴。

他們砍了不少枯樹枝,堆起來已經快有半人高了。

景喜把手中最後一摞樹枝丟了上去,又去池塘邊上洗了手,隨後起身問盛廷:「這麼多應該夠燒一場熊熊大火了吧。」

盛廷將掖起來的袍角放了下去,再次確認:「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你願意引火讓『他』出來,可『他』不一定願意換你回來。」

「若果真如此,那就等下月十五吧,這種病症往往是有規律可循的。」景喜皺著眉頭,「況且這場大火也不一定能把『他』喚出來,這不過是我僥倖一試罷了。」

盛廷點頭:「你想好了就行。」

景喜笑了笑:「那我們先吃點東西吧,等天黑了以後再點火。」

剛才進林子拾柴的時候摘了不少果子,此時剛好可以用來果腹。

景喜正要拿果子去水邊洗,盛廷卻先了她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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