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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將軍的私奔前妻》361 告訴她,我保她
這個月十五…………」雲秋君仔細回想了一下。

「他因為我而得罪了郡主,原本是讓俞坊主在十五的晚上就帶我們離開這裏回洛城的,但是後來我們沒走成。」

盛廷點了點頭:「這我知道。」

因為人就是被蒙方攔下來的。

「那她呢?她安排俞敬送你們走,她自己又去了哪裏?」

被問及此,雲秋君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讓聞一給我帶了一句話而已,當時我問過聞一了,但他也不太清楚。

不過後來不是弄明白了嗎,『他』應該是在那天晚上抓走了郡主,或許十五十六的兩天他一直都和郡主在一起。」

盛廷蹙眉,又是十五,真的那麼巧嗎?

他又問:「那更早以前呢?」

雲秋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更早以前?」

「以前每個月十五,她是否有異常?」

雲秋君肯定的搖了搖頭:「沒有。」

不過雲秋君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郡主曾經給我一樣東西,她說那是暮雪畫的,但是我感覺郡主的話也不全能信。」

「是什麼?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可以的,盛將軍請稍後。」

雲秋君很快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取來了當時宣凝扔在她臉上的那方絹布。

她將東西給盛廷遞了過去:「就是這個,是用血畫的。」

盛廷打開一看,竟然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十』字形標記!

他一下就愣住了。

雲秋君見盛廷頓在那裏一言不發,不禁問道:「怎麼了盛將軍?」

盛廷這才回神,收了絹佈道:「這是我軍中小隊的標記。」

「這麼說來,這個月十五『他』又變成景大夫了?」雲秋君也反應了過來,「暮雪雖然知道景大夫的存在,但是『他』並沒有景大夫的記憶。

既然那日『他』能畫出這個鮮少有人知道的軍中標記,想來當時畫這個記號的人是景大夫,而非暮雪。」

「不錯!」盛廷看向雲秋君,「這絹布可否由我保管?」

雲秋君點了點頭:「想必景大夫和郡主也是舊識吧,說不定景大夫原本就想請郡主將此物交予盛將軍。」

盛廷『嗯』了聲,又道:「她現在對我們很抵觸,且身上還有傷,只能勞煩你照顧她了。」

「我明白,」雲秋君道,「但將軍和世子妃夫人也不必多慮,其實景大夫告訴過我,她在故鄉有家人孩子,有朋友故人,景大夫是想回來的。

只是暮雪很排斥景大夫的存在,甚至不允許我多提。因為他害怕景大夫回來了,他從此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到這裏,雲秋君不禁哽咽了起來。

何止是『他』,她也很害怕『他』就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啊。

如果『他』真的變回了那位景大夫,那麼於『他』和自己而言,『他』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暮雪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所以還請將軍多給暮雪一點時間吧,上個月景大夫只出現在十五那一天,但是這一次似乎一直持續到了十六,十七那天暮雪才回來的。

我相信以後景大夫在的時間會越來越長的,無論如何,還請將軍不要為難暮雪,也不要過多的刺激『他』,『他』的性格和景大夫不同,我怕激怒了『他』,『他』會做出極端的事情來傷害自己。」

雲秋君在說這些的時候情真意切,眼圈一直泛著紅。

盛廷將她的話聽了進去,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們不會逼她的。」

「那你們不會再為難『他』了吧?我是說有關於兵器的事情。」

盛廷別有深意的看了雲秋君一眼:「想必夫人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但若夫人肯合作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

「…………」雲秋君微微皺眉,收回了目光,「此事我並不知情。現在我要去看暮雪了,盛將軍一起嗎?」

「不必了,我剛從那裏過來。據我所知,這批兵器是從雲將軍那裏得來的,雲夫人與雲將軍之間的仇怨,盛某也略知一二。

夫人說不知情,盛某不敢全信,還請夫人轉告於她,不管怎樣,盛某都會保她,這是承諾。但求早日坦誠相待。」

「那如果『他』還是不肯呢?」

「那人和兵器就一起留下。」

…………

盛廷第一時間給芳杜若寫了信,告知了景喜的情況。

白露也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四喜聽。

四喜當天下午就和白露一起過來了。

但卻被景熹拒之門外。

四喜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雲秋君正在替景熹換藥,便勸道:「就讓她們進來看看你吧,見到你沒事,她們也就放心了。」

景熹十分不滿的看了雲秋君一眼:「你不聽我的話私自跑回來,又處處向著外人,我還沒原諒你呢,你現在又幫『她們』說話?

原本我還覺得奇怪,那個盛廷為什麼忽然又懷疑起我的身份來,現在來看,應該是你告訴那個世子妃的吧。你說,是不是你?」

雲秋君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對,就是我。既然你怕了景大夫的故人,那不見就不見吧。」

她說完,放下手中的藥膏轉身就走。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激將法對『他』來說,一向是最有效的。

景熹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還有理了?」

雲秋君轉過身來看『他』:「我就是有理了,若不是我回來碰到了世子妃,告知實情,誰去地牢救你出來?」

「好,好!」景熹氣的不輕,「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是為了誰才來乾這檔子事的?還不是為了你?」

「…………」雲秋君一愣,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景熹見她又要走,心中有氣:「你走,走了就別再來找我。」

然而景熹見她真走了,忙又喊了一句:「就讓我一個人疼死好了。」

可雲秋君還是沒回頭。

眼看著她就要開門出去了,景熹把牙一咬,心一橫,尊嚴也不要了:

「站住!剛才是我說的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回來。」

雲秋君還是沒回頭。

「哎呀,傷口裂開了,疼死我了,啊啊啊。」

雲秋君頓了下,最終還是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景熹怒而捶床,咬牙切齒:「故人!該死的故人!挑撥我夫妻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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