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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將軍的私奔前妻》366 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他自己不承認
景熹煩悶無比,索性去找了俞敬,打算和他聊幾句發泄發泄。

俞敬傷的比他輕,早就能下地自由行動了。

最近又被拘著,無聊的快要長出蘑菇了,便在屋子裏刻木劍玩兒。

他遠遠看見景熹走了過來,立刻放下手裏的小刀和木頭出去迎接。

他大步朝前走著,笑聲爽朗:「閣主來了?傷養的怎麼樣了?」

景熹張了張雙臂:「好得很。」

「那就好。」俞敬一邊說一邊繼續往景熹身邊走,可走到一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後退了兩步。

他的這個動作令景熹皺起了眉頭:「幹什麼,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沒有,」俞敬訕訕的笑了,他忽然發現閣主比他矮好多,瘦好多,「我只是怕我粗手粗腳的誤傷了閣主。」

景熹眉頭皺的更深了:「怎麼你原本是想上來揍我一拳不成?」

「當然不是了!」俞敬連忙解釋,可那解釋蹩腳的連他自己都沒辦法相信,「我就是手太長,然後閣主你身上又有傷,況且我這手上力氣也是沒輕沒重的,唉算了……」

俞敬說到後面,乾脆閉嘴了。

「…………」景熹聽的一臉懵,眉心都快擰出一個疙瘩來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俞敬看著景熹,欲言又止。

「說!」

「好吧,」俞敬點了點頭,「其實那天我也不是故意偷聽的,但我還是不小心聽到了。」

景熹覺得事情不太妙,臉黑的快要趕上鍋底了:「你到底聽到了什麼?」

「我聽到夫人和前來拜訪的客人們說……說閣主您其實是個女人,只是失去了幾年的記憶而已,這……是真的嗎?」

「一派胡言!」景熹暴怒,四下裡掃了一圈後指著俞敬房間桌子上的木劍問,「那是什麼?」

俞敬回頭,順著景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打發時間玩兒的,刻的一把木劍。」

「拿來!」

俞敬有些納悶,不知道閣主忽然要那未完成的木劍是要做什麼,但還是依言過去將木劍取了過來,並且親手交到了他手上。

不料景熹接過木劍之後,直接就往俞敬的身上刺了過去:「說我是女人!你眼瞎了嗎?啊!」

俞敬躲了兩下:「閣主息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夫人這樣說,閣主你當心自己身上的傷。」

不知怎麼的,俞敬現在越看眼前的閣主就越覺得他像個女人。

動作,神態,身形,和別的男人很是有些區別。

如果閣主真像夫人說的那樣是得了某種怪病,非要認為自己是個男人的話,好像也能說的通。

他是兩年前投奔的讀書閣,當時隻覺得這位閣主長的漂亮,倒是沒有往其他方面多想。

但是他有主意到,閣主和夫人成親三年無所出,三年啊整整三年。

不過如果閣主是女扮男裝的話,那麼這個三年無所出的謎題也就能解開了。

「閣主閣主,你消消氣,傷到自己劃不來。」俞敬握住了劍身,「是我說錯了話,但您要是想罰我的話,等您上好了我就主動給您負荊請罪去。」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景熹皺眉,剛才還真扯到了傷口,疼死他了。

他把劍往地上一扔:「別聽風就是雨!」

「是,閣主要進去坐坐嗎?」

景熹看了一眼:「沒心情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

俞敬站在原地目送。

目送著目送著,俞敬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閣主的後面流血了,衣服上被血印染了一塊。

但他這次也吃了鞭子,他知道鞭傷印染出來的血跡是一條一條的,而不是現在這樣的一團。

更何況還是在那種位置……

出於敬重,俞敬原本是要目送閣主離去的,但是現在他忽然沒了這個勇氣,躁紅了臉落荒而逃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血崩的那一刻,景熹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他媽的又來了!月月來!一來就是好幾天!

俞敬看到了吧!

他一定看到了!

因為他已經聽到俞敬跑走的聲音!聽那聲音跑的簡直比狗還快!

這叫他怎麼回去?怎麼見人?

景熹氣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片刻後,他終於想到了一個法子。

那就是…………自殘。

他要把身上其他傷口也都弄出血,這樣的話,那一團就不會再顯得那麼明顯了啊。

做完這一切,看著身上的血條子,景熹忽然覺得自己真他麽機智。

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是不是機智過頭了啊?

之前他以為只要自己不見女大夫的那些故人就行了,可沒想到雲秋君卻總是接見她們。

見著見著,就連俞敬也聽到了風聲。

哼,該死!

…………

因為忽然血崩,景熹洗過澡後哪兒也沒去,一直在房間裡躺著。

他換下來的衣服知二要原本也是拿去給宅子裏粗使的婆子洗的。

但是立刻就被他給否了:「不用洗,直接燒了!」

知二都應下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出言提醒了一句:「其實公子,這點子血跡現在立刻拿去洗,還是能洗乾淨的。」

景熹掃了他一眼:「怎麼你們現在一個個的都不聽我的話了?是賣身契不管用了,還是我不給你們發月錢了?」

「…………」知二想說是您脾氣變暴躁了,但是他不敢。

隻得小心翼翼的繼續小聲說:「公子,這件衣服是夫人親手為您縫製的,您平日裏很中意它的。」

「是嗎?」想起雲秋君最近的表現,景熹心口又開始發悶了,「給我燒。」

「是。」

但燒之前,知二還是好奇的把衣服翻了一遍,然後發現某個位置有一塊不太一樣的血跡。

知二有些擔心:「該不會是公子身上還有其他傷吧?」

聞一看著那塊血跡,若有所思:「知二,這幾天咱們這裏一直來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一些風聲…………」

一陣嘀咕過後,知二瞪大了眼睛:「我忽然想起來去年連續好幾個月,公子的褲子上好像都有血跡,

還都是夫人親自洗的,不肯假於人手。天吶,我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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