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帝奶爸》第一九八章 余春杏護兒媳
哪怕余冬寶,腫的只剩下一條線眼,他也要來姐姐家看看,水滸別墅到底有多豪華。余大樹看著水滸別墅,想抽煙的手都收回了。
陳女看著別墅,渾濁的雙眼,猛的發亮,直接對余春杏說:「讓你弟弟來住。」
「不行,這是我和我老婆的新房,怎麼可能讓舅舅一個外男來住?」蕭弦直接拒絕。
陳女恨恨的瞪了蕭弦一眼,又對余春杏說道:「那我和你來住幾天。」
「外婆,這別墅是我和我老婆住的,你和外公來住,我們小倆口連自已都侍候不好,萬一餓瘦了你們,可賠不起,你還是和舅舅住在一起吧?」蕭弦又拒絕了。
陳女狠掐一下,不說話的余春杏:「怎麼說?」
「娘,這是他們小倆口的婚房,我們來不合適,不然,你們去我那裏住吧……」
「媽,不行的。」蕭弦打斷余春杏的話,「媽,你忘了,算命先生說,你那新房因為廚房朝西,所以上了年紀的人,不能去住,不然容易出事故。你忘了前幾天,咱們樓老奶奶摔斷腿的事?」
余春杏有點迷茫:「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陳女的臉拉成鞋扒子臉,雙手一攏,陰冷的瞪著蕭弦,恨不得咬死他。
蕭弦摸了摸鼻子,小樣,最信迷信的人,就得用迷信治她。
余冬寶看著別墅裡的富麗堂皇,羨慕的直流口水,激動的喊:「娘……」
娘,我要住這裏。
然而,一張嘴就扯痛了傷口。
轉頭間,對上蕭弦冷森森的雙眸,到嘴邊的話,也乖乖的吞回去。
余夏美和余秋麗見著陳女來了,立馬上前去扶,被罵了,她還沒到八十,不用扶。
老太太今年七十五,身體硬朗的,能一拳砸碎板磚。
參觀別墅後,眾人圍坐在大廳,看著家庭影院,吃著叫不出名字的水果,眾人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楊珍珠嫉妒的眼發紅,看著鹿鳴曼妙的身姿,再看看自已生了孩子,一路富貴上去的身材,心中酸水直冒泡。
「鹿鳴啊,我家弦弦花了一千萬來娶你,你到底是哪裏值得我家弦弦,用身家財產換你啊,起來,讓舅媽看看。」
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剛才眾人褒貶不一的聲音,立即停了。
大家都興災樂禍,用痛快而又同情的目光,看向鹿鳴。
鹿鳴正規距的坐在那裏,含笑望著眾人,爭取做一個最得體的新娘子,哪曾想到,人還沒記完全,這道尖聲就打斷了她的美夢。
她看著眾人,心中既委屈又憤怒,讓她這個女主人,站起來給她們看看。
看什麼,看丟臉嗎?
鹿鳴微怔間,楊珍珠的語氣陡的撥高:「喲,這才進門幾天,就這樣子甩臉給長輩看,還真是硬氣啊,那再過幾天,是不是得開始打公罵婆?」
眾人心中痛快著,心中不禁為楊珍珠鼓掌,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為你鼓掌,為你比芯芯。
鹿鳴難堪的看著眾人,咬著牙忍著委屈,她是新媳婦,委屈下沒什麼大小,就這樣吧。
正當她要站起來時,一道溫暖的聲音響起:「弟妹,可是我家保姆做的不好?還要讓我兒媳婦為你斟茶倒水?」
是余春杏。
她依然面向余夏美坐著,連位置都沒變,可是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坐姿,無形中,卻帶著一股壓迫感,讓眾人不敢大聲喧嘩。
楊珍珠瞪大眼,張大嘴望著這位陌生的大姐。
以前,余春杏回娘家,只要她微擺臉色,余春杏就如狗般,舔著狗在娘家做完事才回家,連吃飯也不敢上桌,還得自已掏錢買菜做好。
可是這次,她卻敢頂撞自已。
還用那種無視不在乎的眼神……難道真因為有了錢,腰杆子變硬了?
楊珍珠咬牙切齒:「大姐,你說的什麼話,我就想看看,讓外甥花幾千萬,娶回來的外甥媳婦,有多漂亮,好讓我這個作舅媽的,好好的看看。」
余春杏微側著身子,淡淡的看向她:「你都說了你是舅媽,你看什麼?她又不吃你家飯,不喝你家水,為什麼要讓你好好看看?我這個做婆婆的滿意,她老公滿意,誰還敢有意見?你?配嗎?」
反正她現在是想清楚了,對弟弟再好,最後還得兒子送終。對兒媳婦好點,躺床上時,至少她還會端碗飯過來給她吃。
「大姐!」被懟了的楊珍珠,氣的全身發抖,「大姐,你這話太過份了,我就說了一句看看,我有說錯嗎?你是不是真有錢了,就不把我們這些窮親戚放在眼裏,我可是你親弟媳啊!」
眾人也是沒有想到,平時看著懦弱溫柔的大姐,說起話來這般帶刺,一時,都傻了。
余春杏不緊不慢的端茶,小抿了一口,面上帶笑:「弟妹,你扯那麼遠做什麼?不管我是窮的吃土,還是富的流油,不還都是你大姑姐?再者,現在扯我兒媳婦的事,你扯錢上面做什麼?說再多,那也是我兒子的錢,又不是我的錢,我又不能給你。」
「再換句話說,這別墅是蕭弦和鹿鳴的,他們倆才是這別墅的主人。你現在站的,坐的,吃的,喝的,看的,都是他們倆的。」
余春杏不屑的瞟了楊珍珠一眼:「她一個主人家,看著我們在這大放厥詞,評判她的別墅,她都沒生氣,你陰陽怪氣的,卻去評判她的身材,你這是想幹嘛?嫉妒眼紅,所以想羞辱她?」
「我……我哪有?」被揭露一層皮的楊珍珠,羞紅了臉,「不看就不看,大姐,你這話說的也太重了。」
她恨恨的坐下,扭著衣角,想瞪鹿鳴,又怕被余春杏懟。
她以前可是聽村裏說起,余春杏帶著妹妹和弟弟時,但凡是想要欺負她們的,都被她給反欺負過去。
只是,自從她結婚後,她就再也不硬氣了。
陳女不只一次的罵她沒用,就連余冬寶也問過她,為什麼不強悍了?為什麼不再懟人了?
只是,不管是誰問這個問題,她都微微一笑,別開頭去,任由你們罵,任由你們譏笑,都不辯解。
現在,她突然這麼一懟人,楊珍珠還是有點怕的,不敢再亂來。
「鹿鳴,跟我上樓來拿點東西。」余春杏說道。
被護著的鹿鳴,心頭暖暖的,急忙起身,扶著余春杏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