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帝奶爸》第四十七章 出師未捷身先死
安邦皺眉,馬知秋和宋保義二人,他自是曉得。這兩人雖沒有和武家有過節,但是在龍城還是有點勢力的,若是真因為蕭弦,而和馬宋兩家惹上,對於武家來說,並不是明智之舉。
蕭弦點頭,收了兩老好意,掛了電話。
此時安邦的眉頭還沒有鬆開,他在橫量,今日這事,是結交還是結仇?
原本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他得好好問問。
他看向知行,知行接收到他眉眼,立馬就知道他想要知曉什麼,當下就把恩怨,簡單的說了一遍。
安邦的眉頭皺的更深,因為小弟的小弟的幫忙,而得罪一個不怕武家的人,好像有點不值得。
但是,武家講究的就是義氣二字。
「今天有空,不如咱們來切磋一下,如何?」
安邦換了個方式,若是此人真是一個可以結交的,最好別給武家拉敵人。
「正好!」
蕭弦丟掉棍子,同安邦赤手相向。
兩人你來我往上百拳,不分上下,兩人心中各有歡喜,卻看的眾人,心驚膽跳。
特別是知行和知言,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師父的能耐。
平常他們也就是走個十招左右,就招架不了。
今日一看,他們怕是連師父的三招都過不了。
「痛快!」
正打的酣暢淋漓的兩人,收拳分開,臉上均有笑意。
安邦抱拳笑道:「承讓承讓。」
「好說好說。」
蕭弦也回以抱拳,臉上笑容正甚,剛才真是打的痛快,可比打那些打手們來的痛快。
而且,若不是和他打的舒適,他能在五十招之內,把安邦給敗了。
看的津津有味的王佔剛懵了:「邦主,這,他,現在,怎麼回事?」
安邦手一擺:「江湖事江湖了,我和他,再也沒有恩怨,知行知言,你們可聽好了。以後,但凡是蕭先生的事,咱們切不可做對,若是再有下次惹了蕭先生,就算是師父也救不了你們。」
知行和知言立即點頭受教,說再也不敢了。
蕭弦也說,多個朋友多條路,更何況這是武家人,武家人都願意低頭合好,他拿什麼喬,又不是生死大事,不過是小弟的小弟的事,輪不到他們頭上來。
真正的敵人,是王勝。
王佔剛父子倆人懵了,被打斷腿的王勝,如鬥敗的大公雞,臉色蒼白如金紙,嘴中喃著:「怎麼會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成這樣?
安邦朝蕭弦抱拳,帶著傷員們走人。
真是,出兵三十三,回家十六雙,人馬都還在,個個帶刀傷,說的不就是他們嗎。
黃三軍也把小弟們帶走了。
此時樹林裡,只有蕭弦,還有王佔剛父子,遙遙相望。
哦,還有存在感極低,從頭到尾,都躲在樹後的月十三。
王勝滿頭大汗,扯著王佔剛袖子,半哭泣:「為什麼會這樣,明明鹿鳴是我未婚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一聽到鹿鳴的名字,王佔剛就惱火:「都說了不要和她來往,她……她又不喜歡你,甩了你也是你活該。」本來他想說點更難聽的,想著有蕭弦在,說難聽了,怕被打。
也幸好他沒說,不然,蕭弦就不是打那麼簡單。
蕭弦淡淡出聲:「帶人打我,此時怎麼解決?」
王勝大喊:「還要什麼解決?他們都走了,你還想怎麼解決?」
「人走了又不是你讓他走的,是被我打跑的。」蕭弦冷笑,「說話不過腦子。」
王佔剛自然理虧:「我們賠錢。」
「說的好像我缺錢似的。」蕭弦鄙視他們,「我的錢從手指縫裡漏出來,就能砸死你們,還需要你們的錢?」
王勝氣的嘴唇發抖,裝,你就裝,使勁裝,可惜鹿鳴不在這,若是在這,就可以讓她好好看看,蕭弦是怎麼裝逼的。
王佔剛壓著怒氣問:「那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打斷他另一條腿,省得老找我麻煩。」
本來看在王勝得了癌症的份上,想讓他自生自滅的,他卻上趕著來作死,那就打斷他雙腿,看他還空閑不?
王勝崩了:「蕭弦,我就算是沒了雙腿,我也不會向你認輸,鹿鳴她是我未婚妻,她是我的。」
「她是我老婆,是我孩子他媽。」
蕭弦面色寡淡,鷹眸冷冷的盯著他。
王佔剛心中恨死了鹿鳴,若不是鹿鳴,他兒子會和這麼強大的男人對上,不能吧。
所以,這一切都是鹿鳴引起的。
蕭弦還不知道,王佔剛把這一切,都歸到鹿鳴身上去,若是知曉,他不會打斷王勝另一條腿,而是會直接把王佔剛就地正法。
看著兒子的腿,被當面打斷,王佔剛睚眥欲裂,卻打不過蕭弦,只能咬碎牙齒,往肚裡吞。
蕭弦扔掉棍子,再次警告:「若是再惹我,下次,就直接讓你和黃土擁抱。」
王佔剛雙眸猩紅,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十三,走了。」
聽到蕭弦叫喊聲的月十三,自大樹後走出來,全身瑟瑟發抖。
蕭弦看向他,想自他眼睛裡看出,他是真的怕,還是假的怕?
若是假的怕,說明月十三很能裝,並且那天發酒瘋的事,也是裝的?
若不是裝的,是真的怕,那喝醉酒的事……
也許,他是個雙面人?
月十三瑟瑟的跟在蕭弦身後,緊跟慢跟還跟不上蕭弦,不得不小跑著,才跟上蕭弦步伐。
明明兩人都差不多高,為什麼走路,步子不一樣?
蕭弦和月十三回到土菜十八碗門口,鹿鳴和楊青風,正從對面賓館裡出來,已經清洗好了,並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
鹿鳴微怒,上前:「剛才你們去哪了,怎麼都沒看到你人?」
「哦,我和十三去那邊轉了轉。」蕭弦隨口說瞎話。
被蕭弦警告的月十三,連連點頭:「對對對。我要去送外賣,我先走了。」
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走,剛走一步,一隻手伸來,拎住他後衣領,回頭對上楊青風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頭皮發麻:「乾乾幹什麼?」
「你你你你說呢?」楊青風學著月十三的結巴,「今天才見面,就潑了我一身,見第二面又潑了我一身,我再好的性子,也得發脾氣,你說幹什麼?」
月十三戰戰噤噤:「我可以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