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帝奶爸》第六十章 你不夠格
王佔剛再一次嚎叫出聲,鼻涕眼淚齊飛舞,嘴中詛咒蕭弦:「你不得好死……」「好人不好死,壞人定會下煉獄。」蕭弦笑的陰森寒冷,「放心,我不會當著他們的面把你殺掉,我會讓你在七十二個小時之後才死去,絕不會因為斷腿而死,是器官衰竭而死,信嗎?」
王佔剛眼裏滿滿的都是恐懼:「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我是王家人,我是王佔剛,你,你醫院裏有人?」
「不告訴你。」
蕭弦打了一道符籙在他體內,在外人眼裏看來,只是他摸了一下王佔剛。
然,這道符籙卻是轉命符,王佔剛的壽命,會在七十二個小時之內,被轉走。
壽命沒了,自然也就沒救了。
「巡捕先生!」王佔剛以為蕭弦要殺他,大喊救命,「你快點把他抓起來,他打斷我雙腿,還要殺我。」
蕭弦吹吹劉海:「巡捕先生,過來。」
王佔剛沒叫動的唐承閑,動了。
他規距的走到蕭弦面前,恭敬道:「蕭先生。」
「你剛才拿槍指著我?」蕭弦淡淡出聲,「太汙辱我了,你應該對著我開槍,如此,我便原諒你。」
唐承閑驚的嘴張大,全身哆嗦:「蕭先生,我不敢。」他若是朝蕭弦開槍,爺爺誰救,打死他也不敢對蕭弦開槍。
「開啊!」
蕭弦聲音陡然撥高,唐承閑嚇的一哆嗦,好似被長輩吼著的小輩,滿臉委屈,卻不敢出聲辯解。
王佔剛的心,一上一下,剛才以為自己死定了,突然又得知,事情有轉機,就如坐過山一樣刺激。
現在聽到蕭弦讓唐承閑對他開槍,他驚喜的連斷腿之痛都忘了。
只要唐承閑對他開槍,他敢保證,蕭弦必死無疑。
這世上,還沒有哪個人,能避開子彈。
然而,他還沒開心完,就聽到蕭弦對唐承閑說:「不對我開槍,那就對他開槍。」
他指的是王佔剛,正等著蕭弦死的王佔剛,整個人都懵了:「我我我,我,你不能,巡捕先生,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可以。」
唐承閑望向蕭弦:「不給一次機會?」
爺爺還等著蕭弦回去救命,若不然,他真想這一槍打在蕭弦身上,真踏馬的欺人太甚。
「我打個電話。」蕭弦打電話給唐天龍,「唐承閑欠我一個道歉。」
蕭弦聽了一會,把手機遞給唐承閑,「讓你聽。」
唐承閑硬著頭披接電話,心中憤憤想,只要蕭弦把爺爺救醒,他第一時間,就幹掉蕭弦。
「混小子,道歉去,他讓你幹嘛,你就幹嘛,不許廢話。」唐天龍壓著怒氣,「孫神醫說,也許他真的可以救你爺爺,明白?」
「明白。」唐承閑把手機還給蕭弦,撥出槍,指著王佔剛,「下次一定要調查清楚對方真本事,才動手。」
「砰!」
子彈飛射出去,直指王佔剛大腿。
只聽噗的一聲,子彈射進王佔剛大腿,鮮血直流,對方再一次慘叫出聲。
蕭弦嘖嘖嘖的:「醫者仁心,我來救你。」
唐承閑目瞪口呆,不知他這又是鬧哪一出:「蕭先生,我爺爺他還在等你。」
「等著。」
蕭弦直接用大砍刀挑破王佔剛褲子,手上勁一出,大砍刀刺進他的大腿裡,在肉裏面攪拌著,嘴上還說道:「咦,明明是這裏,怎麼沒看到子彈。」
他說的風輕雲淡,卻讓在場所有人,頭皮發麻,膽小的更是直接嘔吐。
王佔剛疼的音都變了,雙手朝蕭弦抓去,下一秒,蕭弦對著其臉踩下去。
蕭弦在傷口裏攪動半天,最後用兩根手指頭,生生把子彈挖出來,森森白骨,顯露在眾人視線裡,驚的全身汗毛直豎。
唐承閑突然咽了咽口水,都說他二叔狠,現在他才發現,比他二叔狠的人,大有人在。
眼前這個男人,就比他二叔狠,嘴上說著輕飄飄的話語,手上卻做著閻王爺的差事。
「再開一槍。」蕭弦的聲音,輕如風,好似在同情人說私密話。
親眼見證蕭弦兇狠的唐承閑,二話不說,抬槍朝王佔剛開去。
就在眾人的視線,都放在蕭弦和王佔剛身上時,一個打手,自躲藏的柱子後面,微露臉,手中槍直指鹿鳴。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鹿鳴,卻誰也不知曉。
「砰!」
槍響那一剎那,子彈朝著鹿鳴射去。
零點零零零零一秒間,蕭弦動了,他接住了那枚子彈。
蕭弦攤開手,那枚子彈正躺在他手心裏,刺眼而致命。
囂張不服氣的唐承閑,此時,隻覺寒氣直逼天靈蓋,喉嚨發乾,手腳僵硬:「不是我開的槍。」
眾人齊望向唐承閑,這裏只有他有槍,不是他開的槍,是誰開的槍?
王佔剛微怔,瞬間明白了,他的眸子剛轉到那名打手身上,下一秒,那個打手就倒地,在他的眉心,有一個黑洞。
啊。
王佔剛驚叫出聲,他腿被打斷,他都沒覺得對方恐怖,卻在對方徒手接子彈,又徒手射子彈時,驚恐了。
他究竟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若是早知如此,他定不會賠上自己命,也要和蕭弦做對。
然而,一切都晚了。
蕭弦攤開手,掌心還有一枚子彈,赫然是剛才自他大腿裡挖出來的子彈。
他唇角上揚:「死在這上面,你不虧,然而,你不夠格。」
王佔剛氣的吐血,若是他死在那枚手彈上面,查出來,唐承閑定倒霉,可是現在,卻說他不夠格,還有比這更汙辱人嗎?
蕭弦吹吹劉海,抱起捂耳閉眼的鹿鳴,剛才如殺神般的男人,此時笑如春風:「老婆,我們回家。」
鹿鳴的心一下子柔軟,再也不矜持,撲進蕭弦懷裏,任由他抱著她大步離去。
還是公主抱!
唐承閑看著滿地狼藉,頭痛,指著其中一人道:「留下來處理一切。」
安排好,快步跟上蕭弦:「蕭先生,家父……」
「我先送我老婆去醫院,她手紅了。」
鹿鳴的手被綁紅了,沒多大事,但在他眼裏,針扎個孔也是大事。
唐承閑咽咽口水,不敢惹蕭弦生氣,立馬坐到副駕駛,催促司機開車。
偷偷看向後座的二人,沒服氣過誰的唐承閑,對蕭弦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