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帝奶爸》第一一七章 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為朋
宋師師抱著宋老的手臂,嘟唇撒嬌:「爺爺,你這次收的孫子,可不一般呢。」宋老輕嘆一聲,拍拍她的手臂:「下次別這樣說。」
「爺爺,你又反悔?」宋師師不高興皺眉,「明明爺爺先前說了,讓他的輩份我和一樣,怎麼又想著稱他為蕭老弟?」
宋老拍拍她手臂,再次嘆氣:「話不是這樣說。先前如果沒有這事,收他做個孫子,倒沒什麼?可經此一事,再收他為孫子,怕就是旁人說我們,高攀他了。」
宋師師略想,便明白了:「也是,他連死人都能救活,身份自是不一般,定是看不中咱們。」
「不,不是他看不上,而是他會走的更遠。」宋老扭頭看向馬老,「你做的對,當初對他伸了援手,將來只要咱們不得罪於他,他還是會念著咱兩個老頭子的。」
馬老點頭附和:「是啊。那時就是想讓他給你治病,沒想其他的,就在他買房子時,打了個折。沒有想到,事實難料,現在,錢家高家都和他搭上。再看看現在,救活了曹北鬥的掌上明珠,曹家還不是把他當成恩人來對待。咱們,知足吧。」
宋老點頭,太難了。
宋師師卻笑道:「爺爺,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和咱們宋家有關係的?」
宋老臉一虎:「我可告訴你,拿他當擋箭牌一次就夠了,若是次數多了,惹惱了他,你怕是吃不了兜著走。別忘了他老婆。」
「卻,我才不要當他女人,我要當他徒弟。」
「咳……」
「咳……」
……
舒窈面帶笑容,卻磨牙:「告訴我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曹飛燕必死無疑嗎?現在怎麼活了?你給我個理由?」
帶著黑框眼鏡的飛舞,面無表情:「我敢肯定,我刀刀刺中她要害,她根本就活不下來。現在,只是傳言說她活了,究竟事實如何,咱們又不知道。」
面帶笑容的舒窈,回頭,刀眼射過去,飛舞一句話也沒再說。
……
出了曹飛燕這種事,萬司會雖然照樣進行,但是卻再也沒了先前的熱鬧和自由。
巡捕配合著曹家人,把萬司會裡所有人,都查了。
就連洗手間走廊上的監控都查了,也沒查到兇手。
正在看監控的任榮其,猛的出聲:「停。」
工作人員按下暫停健,任榮其說道:「退退退,再退,好,停,這裡,看到沒有,這個是什麼?」
「貓?」工作人員不確定出聲。
視頻中,一團小小的黑黑的糰子,自洗手間上空掠過,不是貓是什麼?
「再放一遍。」任榮其把眼睛,瞪成牛眼,一眨不眨。
視頻中那個黑糰子,一掠而過,零點一秒的時間,且還只有拳頭般大小。
「是一隻腳。」任榮其興奮了,「是兇手的腳。一定是曹家的仇家,趁著萬司會,盯上了曹大小姐,然後跟著她進入洗手間,在廁間裡殺了她?」
「正好隔壁間是鹿鳴,她聽到不對勁的聲音……她不是說了嗎?她聽到噗嗤噗嗤的聲音,然後看到有血流過來,她就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她一打開廁間,就有一隻手把她拽過去,並塞了把刀給她,再把她往前扔去,她就撞進曹大小姐的懷裡。」
其他人聽著任榮其的話,他興奮的雙眼放光:「如此,我們就可以解釋,那個兇手還沒殺死曹大小姐,就被鹿鳴發現了,於是她將計就計,把刀塞入鹿鳴手裡,自己卻飛快的跑了。」
眾人望著他,工作人員指著視頻說道:「這是洗手間上面,不是地上。」
「那個兇手不想被監控拍到,於是飛簷走壁逃走,然後被拍到了一隻腳。」任榮其說道。
工作人員又說道:「一個會飛簷走壁的兇手,不可能一刀殺不死一個女人?」
任榮其噎了一下回答:「也許她就是想要嫁禍給鹿鳴呢?」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究竟是兇手故意殺曹大小姐?
還是為了嫁禍給鹿鳴,殺人呢?
也許,曹大小姐只是個無辜的路人?
任榮其懵了,最後煩燥道:「把那隻腳列印下來,去對照今天所有賓客的鞋子。」
一通人忙了後,得出結論:女式皮鞋。
在場的女士,有一半以上穿著這種酒杯高跟黑色皮鞋。
兇手最後還是沒找到。
曹北鬥把他們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放言,抓不到,位置就別坐了。
……
不管旁人如何,蕭弦是把鹿鳴帶在身邊,來到醫院。
醫生給曹飛燕檢查後,對曹北鬥說:「大小姐一切完好,身上的傷口都是皮外傷。」
「皮外傷?」曹北鬥驚訝,皮外傷能死人?
曹冠軍悄悄在曹北鬥耳邊說了一句話,後者一怔,不可置信的望向蕭弦。
先前對蕭弦的高傲,在這一刻沒了。
曹北鬥含笑,朝蕭弦伸手:「蕭兄弟,多謝了,大恩不言謝,若是日後有什麼我曹家幫得上忙的,請儘管開口。」
蕭弦也不客氣:「好。」
客氣幾句,曹北鬥對曹冠軍道:「給他兩個億,再給他咱們曹家的火雲卡。」
蕭弦倒是沒太大表情,一張代表身份的卡,他見多了。
曹冠軍卻心怔了一下,這火雲卡一共才五張,一張在曹北鬥手上,一張在他手上,這是第三張。
這龍城就出了三張!
「你救了我妹妹,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拿著。」曹冠軍很是熟絡的拍拍蕭弦肩膀,「我這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兄弟,以後叫我冠軍就成。在龍城報我名字,你可以橫著走。」
蕭弦不客氣的接了:「行。」
他把錢玉樹收了,把月十三收了,也不差這個地頭蛇曹冠軍。
坐在走廊椅子上的鹿鳴,心焦如焚,見到他出來,忙迎上前:「怎麼樣?沒事吧?」
「你老公我是誰,怎麼可能有事?」蕭弦點點自己的臉,「來,親一口。」
嚇破膽的鹿鳴,抬手一巴掌拍過去,哽咽道:「還貧,知不知道我嚇死了。」
蕭弦趕快哄:「好了好了,是我的錯,別哭,我帶你去先個澡,再去吃飯,好不好?」
鹿鳴低頭看向自己,她身上穿的還是蕭弦的運動外套,上面沾了許多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