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福晉很暴躁》第809章 老實人心眼兒也多啊
當都蘭等人正在商量著破敵之策的時候,從山裏悄然出來的金三順、陳老實和王貴已經看到了哥薩克騎兵搭建的營寨。沒有外圍護欄,甚至連個巡邏的崗哨都沒有。
「不會有什麼陷阱吧?」
看到這毫無警哨的營寨,金三順和陳老實、王貴都是一臉的懵逼,一度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或者是對方佈置了陷阱,等著他們往裏面跳。
然而,三人一直潛伏了一個多時辰,愣是沒看出對方到底有什麼陰謀,或者是陷阱。
倒是在這過程中,他們看到了不少哥薩克騎兵的隨地大小便。
「小三子,怎整?」
王貴望向趴在自己旁邊的金三順,「我瞧著,這些人,好像是一群烏合之眾啊!」
「不能大意!」
金三順堅定地搖搖頭,「再看看,反正咱們不著急,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覺得是該小心點兒!」
陳老實也跟著開口,「必要的時候,咱們可以兵分三路,看誰的命不好!」
原本就忐忑的金三順和王貴聽到陳老實這話,更是不淡定了。這特麽的拚命啊,鬼才知道自己的命到底好不好?
若是命不好,恰好撞到了刀口上,豈不是小命要完?
「老實哥,那啥,你要沒什麼話說,能別說話麽?」
金三順委屈巴巴地望著陳老實,「你這一說,我這腿都有些發軟。要不,你再說點兒好聽的?」
「好聽的?這個簡單!」
陳老實憨憨一笑,「到時候,咱們就看誰的命好些!」
「我……?!」
金三順更鬱悶了!
這話跟剛才的話,難道不是一個意思嗎?
「老實哥,算我求你了,你別說話了成不?」
王貴有些憋不住尿了!
這要是讓陳老實繼續說下去,不用等他們做什麼,他就已經再沒膽兒做什麼了。
「好吧,我不說話了!」
陳老實倒是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拚命的。若是命好,這一次就是建功立業,飛黃騰達。若是命不好,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他根本就沒說錯啊!
三人繼續縮著,看著。
藉著淡淡的月光,三人全都是聚精會神地盯著對面那完全不舍防守的營寨。
「好像沒有陷阱啊!」
「那就,上?」
「上!」
陳老實這會兒是妥妥的傻大膽,「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老實哥,你還是別說話了吧!」
剛才聚起的一點膽氣,因為陳老實的一句話,瞬間散了大半。他們是想著建功立業,從此能飛黃騰達的。可陳老實這話,分明就是在說,他們這一去就是一個死。
金三順和王貴重新聚集膽氣,然後,就在他們準備出動的時候,聽到了平治的馬蹄聲。
「先等等!」
這忽然的變化,讓準備拚命的三人又一次縮了回去。
沒隔多久,就有一支馬隊護送著數十輛大車,進了這完全不設防的營寨。而這些意外來客的到來,更是堅定了金三順三人的觀察。
這營寨裡的一群人,也不知道是膽兒肥還是無知者無畏,根本就沒有安排任何的防守和崗哨守衛。
三人繼續縮著,哪怕是凍得流清涕,也是沒有一點兒撤退的心思。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進入營寨的騎兵又護送著那數十輛大車離開了。
「準備行動!」
看著營寨裡慢慢安靜下來,金三順抬手一揮。
結果,三人剛爬起來,又出麽蛾子了!
而這一次,麽蛾子不是來自於營寨裡的哥薩克騎兵,而是來自烈爾脫。
在崔達阿勒坦的指點下,都蘭等人成功鎖定了策妄阿拉布坦可能的囤積糧草之地。既然確定了目標,那麼,他們要做的,就是去毀了這些糧草,斷了哥薩克騎兵的糧草供給。
烈爾脫帶著兩千人出動,自然驚動了哥薩克騎兵。但這些哥薩克騎兵在發現烈爾脫一行人是向西而行的時候,竟是都沒有追擊,而是直接下馬,回去各自的營寨,繼續睡覺。
「走,該咱們上場了!」
看著哥薩克騎兵的營地再度安靜下來,金三順三人終於從藏身處走了出來。
三人被凍得的夠嗆,渾身都在哆嗦。
他們沒敢直奔哥薩克騎兵的營地,哪怕對方沒有安排守衛,他們也是沒敢太囂張,而是本著小心無大錯的原則,在草地上趴著,一路向前爬行過去。
這無疑是很耗時間的。
但三人都沒想到的是,正是他們的這種小心謹慎,讓他們保全了性命。
哥薩克騎兵雖然缺少組織紀律性,但他們又不是沒長腦子的蠢貨,營地之中,又怎麼可能真的不安排守衛?
之所以金三順三人沒有發現巡邏的守衛,是因為哥薩克騎兵的守衛都在營帳裡縮著呢。
這些守衛在帳篷上挖了洞,時不時地往外瞄幾眼,若是有人想要偷襲,結果必然會一頭撞上哥薩克騎兵的迎頭痛擊。
炸糧草和馬匹!
這是金三順三人定下的偷襲目標。
至於擒賊擒王,他們也想過。可惜,哥薩克騎兵的帳篷基本都是一個樣。
三人又不懂哥薩克人的語言,根本就找不到對方的頭兒住在哪裏。
所以,這事兒只能退而求其次。
糧草不多,就是剛才那些大車運送過來的。因為送來的較晚,還沒有分發下去,這倒是便宜了前來偷襲的金三順三人。
火藥就分成幾堆,混在糧堆裡,然後是用火藥延長一段距離,為他們逃跑留出時間來。
至於馬匹,哥薩克人的戰馬分別關在幾處地方,也是好找得很。
「火藥不夠啊!」
前來炸馬匹的陳老實有些頭大。略一思考,還真被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法子。
既然炸藥不夠,那就少用點炸藥,多弄點乾草,放火燒!
都說老實人心眼兒少,可在這一刻,陳老實的心眼兒挺多。他果斷偷了一套克薩克人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後就開始了搬運乾草,喂馬。
因為糧草運來的晚了點兒,哥薩克人這會兒還真的有人在搬運乾草喂馬。運草的人不算少,多了一個陳老實,也沒人發現一點異常。
然後,當哥薩克人喂完了馬,各自迴轉帳篷的時候,沒人注意到走在最後的陳老實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