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戰婿》第一百八十四章 被下藥了
裏面的人沒想到葉凌天力氣如此之大,簡直就是當代西楚霸王,力拔山兮氣蓋世。他將帽子望頭上一戴,往陽台上跑去,縱身一躍。
葉凌天隻來得及抓住他的一處衣角,探頭一看,那人已然消失不見,看來是早就安排好了接應對象。
那人即便是刻意隱藏容貌,葉凌天還是眼尖的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一小片梅花刺青。
即便是怒火中燒,葉凌天的腦袋也是轉的飛快,他立馬聯想到剛剛在停車場突然出現搶佔了自己車位的男子。
估計跟他們也是一夥的,是故意來拖延自己時間,牽扯住自己的腳步。
只可惜,沒有成功。
「連沁?你在哪裏?」
葉凌天加重了語氣,連聲問道。
他打算事後再料理這些雜碎,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連沁確保她的人身安全。
是自己將她從寧市帶來江東,必須對連沁負責才行。
這樣想到的葉凌天衝進各個房間尋找連沁的身影。
終於,他在擺件十分凌亂的臥房中,找到了衣衫不整的連沁。
臥房中有股揮之不去的氣味,葉凌天眉頭緊縮,捏住鼻子。
可以斷定的是,這氣味裡所含有的元素,不是什麼好東西。
臥室裏面的玻璃製傢具幾乎都被打碎,可以明顯看出這裏曾經發生過很激烈的打鬥場面。
連沁是個好女孩,不懼與惡勢力對抗。
只可惜一個女孩子的力氣怎麼比得上成年男人,還是被下了葯。
她柔軟的衣布早已被扯碎,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下,泛出了不正常的顏色。
連沁此刻面色青白,雙眼緊閉,喉嚨裡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一副人事不省樣子,像極了童話裡的睡美人。
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什麼催.情毒藥,應該是對人體有害。
葉凌天目光紋絲不動,非禮勿視,找到了一塊柔軟的毯子蓋在了連沁的身上。
要是自己再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葉凌天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都不變於色,此刻卻因為後怕而產生一絲心悸。
她可是自己的乾妹妹,將自己當成親人般對待,要是連沁遭遇了什麼事情,葉凌天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那人應該是準備進行最後一步,結果被自己突然打斷。
這應該是是一個有紀律有一定規模的組織,葉凌天絕不容許這種活在陰溝裡的老鼠出現在自己所在之地。
他握緊雙拳,額上青筋橫現,自己一定會讓那幫人渣付出應有的代價!
等著吧,永遠只能呆在暗無天日地底下的臭蟲們,我一定會將你們徹底根除!
他將連沁公主抱到沙發上,這樣比較方便進行治療。
葉凌天快速的點穴將連沁的風池穴等其他穴位封住了,避免將藥性流遍全身更難恢復。
隨後眼疾手快的確定了連沁胃部下三寸的地方,化剛為柔十分巧妙的按了下去。
連沁的面部突然浮現一種痛苦的神色,原本嬌俏的小臉全然沒有了先前的俏皮活力的樣子。
呻吟聲隨著時間的加長變得更大聲了,要想解決連沁的問題,這樣的痛苦是必然的選擇。
正凝神靜氣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連串鈴聲。千書吧
這聲音的源頭是從葉凌天的口袋裏傳來的,知道他電話的人並不多,所以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接通了電話。
「凌天,你今晚記得早點回來吃飯哦,我給你煲了你最愛的蓮藕排骨湯!」
唐雨柔賢惠貼心的聲音傳來,從不下廚的她今天特意從家裏阿姨那學了一手廚藝,正想在葉凌天面前大展身手。
「對不起雨柔,我今晚可能趕不回去了。」
唐雨柔萬萬沒想到葉凌天會拒絕自己,巨大的失望蔓延全身。
沒事的沒事的,或許是他有要事在身呢?
「沒關係,我等你回來!」
唐雨柔的聲音戛然而止,千言萬語突然堵在嗓子說不出來。
「額嗯......」
連沁不自覺發出痛苦的呻吟打斷了唐雨柔的話。
「我還有事,你先別等啦。」
連沁的情況必須全神貫注地對付,弄不好可能會被反噬,葉凌天隻好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唐雨柔握著電話猶如身處臘月寒風凜冽刺骨,不知如何是好。
臥房內,葉凌天視線轉向連沁,發現她已經痛苦地蜷縮成熟蝦那樣彎曲。
伸展開連沁抱住肚子的手,再一次按了下去,下一秒,只見一個圓滾滾如藥丸般大小的紅色顆粒從她的嘴裏吐了出來。
「我,我這是怎麼回事?」
疼痛緩解過後,連沁幽幽轉醒。
「你被人下藥了。」
葉凌天盯著她逐漸平緩的臉蛋鬆了口氣,隨即問出了心底的問題。
「我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但連沁手上的淤青正暗示著剛剛在她身上發生了令人膽戰心驚的事情。
連沁額角滲出的密汗早已經消散了,但心裏的餘悸仍久久都揮之不去。
「我,我剛剛到底怎麼了!」
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激起連沁緊張的情緒,這樣下去葉凌天擔心她的精神狀態。
「連沁,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葉凌天寬厚有力的手掌搭在連沁的肩上,讓人莫名感到一陣安全感。
神情恍惚的連沁從神遊中猛然回神,感受到了葉凌天的手上傳來的力量和他眼神裡的冷靜,突然心底湧上一陣漣漪。
紅暈悄然佈滿連沁的俏臉。
「我......我當時回到家中是就感到渾身無力,四肢發軟,然後就想找葯吃,再然後就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不記得了。」
連沁穩住內心深處的那份悸動,鎮靜著回憶起前幾天的事情。
「那你回到家前是否有碰到什麼異樣的事情?你要事無巨細的告訴我。」
連沁皺著柳眉沉思般努力回想是不是遺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恍然之間連沁的腦海閃過一個片段,她「啪」的猛然驚覺自己回家前曾幫一個扶起一個摔倒的老人。
連沁突然想到這一幕是因為當時自己將他扶起來後回家就感覺到一種粘連的視線一直伴隨著她,直到她關上門了才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