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戰婿》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吃眼前虧
謝偉的嗓音大得驚人,嘴中蹦出的話語一時間吸引了攤位周邊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紛紛看了謝偉一眼,又朝著劉銘投去同情的目光。
劉銘面色變得鐵青。他也沒有想到謝偉這般不顧情面,竟在公眾場合揭開自己的傷疤。
可今時不如往日,做生意就是求以和為貴,成年人的世界總是那麼的難,若是總是對著他人的言語斤斤計較,那只會活的更累。
劉銘當做聽不見,暗地裏白了謝偉一眼,幾次深呼吸後,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可妙齡女子的話深深地刺痛了謝偉,似乎劉銘的出現讓得謝偉掉了身價一般,他可沒打算放過劉銘。
「他娘的怎麼這麼久?你會不會烤串啊!」
謝偉看著在攤位前忙碌著的劉銘,越想越氣,眼神也是越發的陰沉。
「很快啦,老同學!」
劉銘雖然心裏不情願,可臉上還是擠出了笑容,連忙朝著謝偉點頭哈腰道。
謝偉絲毫不留情面,猛的站起,一抬手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嚇得桌旁的妙齡女子尖叫出聲。
「誰他媽的跟你是老同學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配不配。媽的,一出門見到你這種人,真是晦氣。」
謝偉面目猙獰,怒氣沖沖的指著攤位前的劉銘怒吼著,說完還不忘朝著劉銘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劉銘一臉的尷尬,他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謝偉突如其來的發作搞得他一頭霧水。
看著一臉懵逼的攤主,謝偉愈發地癲狂,一個在攤位上烤串的人喊他老同學,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恥辱。
在酒精的促使下,謝偉彎腰抄起了地上散落的玻璃杯,猛地朝著劉銘的頭部丟了過去。
就在玻璃杯即將出手的瞬間,一杯溫潤的清水倏地潑在了謝偉的臉上,謝偉酒也醒了不少。
「適可而止。」
葉凌天冷冰冰的聲音傳入了謝偉的耳中,無形之中的威壓令謝偉背後的寒毛瞬間炸起。
謝偉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緩緩的把頭轉向了溫水潑來的方向。
當他的眼神撞上葉凌天時,謝偉隻感覺全身冰冷。
葉凌天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眼神即可把他擊穿。
「啊,偉哥,你沒事吧!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對我們偉哥?」
看來謝偉是沒少在幾個妙齡女子身上砸錢,看到有人敢對謝偉不敬,妙齡女子也開始狐假虎威,倒是先開口訓斥起了葉凌天來。
葉凌天的臉色古井無波,面無表情的看著謝偉,絲毫不理會幾位妙齡女子的無理之舉。
雖然只是被葉凌天看著,謝偉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彷彿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自己脖子之上。
一時半會,他的大腦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葉凌天本也不屑對他動用武力,他對謝偉的印象不怎麼好,在上學期間,謝偉就仗著自己是富二代,經常做一些愛出風頭的事情。
而且還有傳聞,謝偉在大學期間跟一位女同學談戀愛,還把女同學的肚子搞大了,最後家長出面和學校的高層領導做了交易,才把事件壓了下去。人人
這世間少不了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葉凌天也無法做一個聖人去掌握每一個人的命運和三觀。
但謝偉要想在他面前欺負弱小,葉凌天可不會答應。
幾個妙齡女子在謝偉耳邊嘰嘰喳喳了半天,言語無一不是慫恿著謝偉出手教訓葉凌天。
可在葉凌天灼灼的目光下,謝偉絲毫不敢動彈。
看著氣氛有些不對勁,劉銘也趕快上前打圓場,走到了葉凌天和謝偉中間。站在了葉凌天身側。
「老同學,你別在意,這也是咱們的同學,葉凌天吶!你忘記了嗎?可能剛剛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在意,大家都是老同學啊!」
劉銘趕快打起圓場,畢竟今晚的事情因他而起,葉凌天也是為了幫他才攪進這趟渾水。
再說謝偉身後還站著兩個虎背熊腰的保鏢,真要是打起來了,今晚他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葉凌天抬起了眼皮,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面色緩和了些許。
謝偉頓覺那懸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來,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不少。
「老闆!」
謝偉身後的兩個保鏢向前踏了一步,在他耳邊低語後便等待謝偉的命令。
謝偉把手背過身後,輕輕拍了拍保鏢的手背,示意保鏢不得輕舉妄動。
「原來是凌天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今晚的串我請了,劉銘趕快去做吧。」
謝偉一改剛才的暴躁,換上了一副虛偽的笑容,看起來是被葉凌天給震懾住了。
「好咧好咧,馬上來!」
看著氣氛緩和了一些,劉銘連忙轉身去準備。
葉凌天冷哼一聲,轉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就在葉凌天轉身的一瞬間,謝偉臉上的笑容立馬退去,換上了陰險和惡毒。右手一揮,兩名保鏢立刻心領神會,掏出掛在腰帶上的甩棍就朝著葉凌天沖了過去。
謝偉這般好面子的人被葉凌天當眾潑了水,如今他主動示好,葉凌天還絲毫不給情面,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可對方眼神中的殺意以及爆發出來的威勢,令他感受到了葉凌天的不一般。
既然正面剛有風險,那麼就來陰的。
他雇的這兩名保鏢身強力壯,就算打不過,可一身蠻力也是不可小覷,趁著葉凌天不備兩根甩棍,照著腦門打下去,不把葉凌天給打昏,起碼也得讓葉凌天身上掛點彩。
葉凌天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身後的異動,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改,眉頭都不皺一下。
就謝偉保鏢這種貨色,要是在戰場上,連看到他的機會都沒有。
兩名保鏢全力揮下的甩棍直衝葉凌天而去,就在要打到葉凌天的後腦杓時,兩人的手卻停滯在了空中。
兩位保鏢一臉驚詫,這不是因為他們受到了什麼攻擊,而是他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
隻感覺雙手被空氣禁錮了一般,打又打不出去,收又收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