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戰婿》第四百零三章 對賭
「這個嘛,我不太想告訴你,怎麼辦?」蘇武故意刁難葉凌天,妄圖從眼前男子臉上,發現一絲挫敗的神情。
然而蘇武卻大失所望,因為他想像中的畫面並未出現。
葉凌天依舊滴水不漏的站在原地,好似無物能夠動搖他堅韌的內心。。
此時的葉凌天已然冷靜下來,大腦快速運轉,思考對策。
「那你想如何?」
他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企圖尋找連沁的身影。
「不如我們賭博怎麼樣?」
蘇武是名不折不扣的賭徒,他遇到什麼事情都喜歡通過賭博來解決。
更何況,他經常光臨這家店,那些有家世背景之人早已跟他混熟一片。
葉凌天雖然在江東十分出名,但在這卻是生面孔。
只因當地人並不喜歡體育,故而也未曾看過運動會。
葉凌天儼然被蘇武當成混進來妄圖抱大腿的低端人士。
跟這種鄉巴佬對賭,蘇武已然感受到勝利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蘇武輕笑道:「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對於這種沒見過世面之人,他很是明白如何勾起對方的勝負欲。
這種人最為好面子,只要拿話語稍微激一下,他便會乖乖上鈎。
「為什麼不願意?」
葉凌天也同樣淡笑兩聲。
自己早就看穿他言語之中耍的小小把戲,但既然君如此熱情,那麼自己便當那隻乖乖入瓦的鱉罷了。
蘇武喜不自禁:「既然你應了,那就不要反悔。如果你贏了,我會將你的女伴完璧歸趙,如果你輸了,那麼你和你的女伴都要任我處置。」
這場賭局,不管是贏了還是輸了,對葉凌天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
蘇武真乃奸詐小人!
周圍的看客都有些看不過眼。
「嘖,這蘇武,還真是貫徹了他一貫的狗德行。」
「我看那人和他的女伴多半是凶多吉少咯。」
「那沒辦法,誰叫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對方可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蘇家大公子!」
葉凌天心無旁騖,對唱衰的議論之聲聞所未聞。
內心暗道:他們定然將連沁藏在一處,要找也不難,就怕是自己晚到一步發生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
這場賭局也正是自己所希望的,至少可以完璧歸趙。
「我葉某不是出爾反爾之人。」
葉凌天漠然道。
「但如果,她身上但凡少了一塊肉亦或是一根毛髮,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不大的音量,卻擲地有聲。
蘇武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自知丟臉。
內心暗罵道,這鄉巴佬耍什麼威風話,等一下就讓他知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場賭局,誰又會笑到最後?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不如來簽下這張生死契。」
生死契,顧名思義,一般賭注也很少會簽這種東西。
蘇武擺明了是想要葉凌天的命!
但葉凌天又是何等人物,豈是他這種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可以任意揉捏的。
即便蘇家的實力,在三江省可以堪稱一流家族。
但,在葉凌天眼裏,也不過爾爾。
葉凌天絲毫不懼,簽字畫押如同行雲流水般。
「怎麼堵?」
「賭博的內容我讓讓你,免得別人說我欺負鄉下來的毛頭小子。」
「就玩最簡單的比大小。一共玩五盤。」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
但沒有人真的以為蘇武是在讓著這名男子。
蘇武這人,只會幹損人利己之事,利人損己之事他又怎麼會去做。
定然心懷鬼胎。
「行。」
葉凌天一口應下,隨意找了張桌子便坐下,氣勢如虹。
蘇武不由自主便被壓上一頭,反倒是顯得處於被動姿態了。
哼,裝什麼,等下就有你好看。
「發牌吧。」
站在一旁的兔女郎從背後掏出一疊牌,當著二人面洗過兩回後開始發牌。
「先發給他。」蘇武虛情假意的說道,他要讓葉凌天輸的心服口服。
牌明晃晃的放在桌上,可葉凌天卻看都不看一眼,淡定自若。
「你不看一下嗎?」
蘇武試圖從他臉上看到一絲端倪。
「不必。」
說完,葉凌天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蘇武厭惡死了葉凌天這副上位者的姿態,這會讓他忍不住想起家族裏的某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
就憑他也配跟我們家族相提並論?
裝什麼,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呸!
「先生,這是您的牌。」她嬌聲說道,企圖那牌能分散掉蘇武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蘇武一拿到牌,便將她放開,猴急翻牌。
看到上面的數字,他不由得喜形於色,湊上前問道:「開牌吧,我是方片A,你是幾?」
不可能有比自己大的牌了,除非他抽到跟自己同個字母。
但那種概率極小,可以忽略不計。
蘇武嘴角勾起一個洋洋得意的弧度。
圍觀的人都替眼前的年青男子捏了一把汗。
賭局這種東西最為講究氣運。
一般來說第一把手氣不行,後面幾乎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葉凌天絲毫不慌,不緊不慢的將牌面朝上,食指一彈,那牌便飛到蘇武眼前。
赫然是一張黑桃A!
看客紛紛膛目結舌,同點數的情況不是沒有過,但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這可怎整。」
「既然點數相同,那就只能比花色大小咯。」
「一般都是按照黑紅梅方來排列,所以說勝者是…」
「紅方勝一局。」
荷官小姐宣佈道,語氣中隱約帶了一絲她自己都不曾覺察的激動。
蘇武大力錘了一下牌桌,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看向荷官小姐。
「這局,算你走運。」
笑面虎的面具已然被摘取,真實的醜陋嘴臉逐漸暴露出來。
「從下一把開始,我會讓你每一局都輸的很差!」
對於這種如同挑釁一般的話語,葉凌天不理不睬冷處理。
他從來不屑於通過嘴皮子來顯示自己如何厲害,結果才是王道。
蘇武算是碰到一個軟硬不吃的狠主。
自他順風順水長大過了二十多年,從未有人讓他產生如此嚴重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