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戰婿》第四百四十九章 菏澤飛的心思
「正是!」聽聞此言,老者呵呵笑了幾聲。
或許是覺得葉凌天在異想天開,張口就來
「這位小友,雖然我觀你面相,乃是福澤深厚之人。」
「但,無功不受祿。你啥也沒做,又憑什麼讓我白白將這株天上地下難得一見的寶貝,贈送與你呢。」
「您就是張家那位先祖,清風道人吧。」
葉凌天一針見血,不過短短一句,便讓那老者面色大變。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知道我的身份名諱。」
「晚輩乃是葉家後人,葉凌天。」
「居然是故人之子…」
那老者沉吟片刻,似是沉浸在回憶之中。
葉凌天站在原地,雙目炯炯,不欲打斷老者。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跟你的奶奶的很像。」
老者面色平和,和藹一笑。
像是自語,又像是在跟葉凌天講話:「難怪能進的來。」
「既然如此,那你便拿去吧。」
一旁的任心兒看的是目瞪口呆,本以為那老者很是胡攪蠻纏,拿到那寶貝自是需要一番難度。
沒成想葉凌天自爆身份後,那老者竟然如此乖順,將萬年人蔘王拱手相讓。
「那晚輩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葉凌天上前幾步,將那萬年人蔘王輕然折下。
「不錯,小子,能夠一眼識出。」
老者讚歎一聲,眼神晦暗不明,令人難以看透。
「以後多來陪陪我這個老頭子就好咯,講講你家那邊的事。」
「好的。」
葉凌天又是深深一鞠躬,便是答應下來。
「你昨天晚上又跑去哪裏瘋了?」
任心兒輕手輕腳進屋,生怕被任龍發現一夜未歸。
結果在客廳被抓了個先行。
「我才沒有出去玩,是跟葉哥哥尋寶去了!」
想到昨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任心兒自覺收穫頗豐,毫不心虛的大喊辯駁。
「哦?尋寶?」
任龍有些匪夷所思。
自己這個土生土長的地澤市人,都從未聽說此地有什麼寶貝。
但能讓葉凌天所看中之物,且親自前去找尋,定然非世間凡品。
而自己女兒什麼德行自己再清楚不過。
拖油瓶本質罷了,葉凌天又為何會帶她前去。
任心兒不敢將自己跟蹤葉凌天之事合盤托出,不然一定會被父親訓斥,說自己毫無大家閨秀的樣子。
便含糊帶過。
著重講了自己幾次死裏逃生,又如何花言巧語,使那老者同意他們取走那萬年人蔘王。
「我從那陷阱上一躍而過,然而葉哥哥卻好似不長眼睛一般,被那陷阱困住,無法脫身。最後靠我他才勉力掙脫掉那些繩索。」
任龍暗自評價此話的可信度,認為任心兒肯定是將對象調換了一番。
感謝葉總,救了我這不知天高地厚小女一命。
「說那遲那時快,我一個飛踢便將那猛獸踹至三十米遠處,使其無法動彈。」
阿彌陀佛,葉總又救了小女一命,任龍內心感激不盡。
任心兒滿嘴盡數誇張,瘋狂誇耀自己。
殊不知他父親,卻因此對葉凌天的尊崇之意,更上一層樓。
我看這葉凌天也不過如此,為何龍城對他推崇至極,莫非是被下了什麼迷藥。
荷澤飛頗為困惑不解。
龍城千叮萬囑,讓自己對葉凌天有求必應,切勿觸怒龍鱗。
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剛巧,今日自己找葉凌天有要事相問,不如趁此一探虛實。
葉凌天回家後,將那萬年人蔘王裝入玉匣內。
此等天地寶貝被拔除之後,需得玉的靈氣前來滋養,才不至於腐敗發爛。
「今天下午三點,鵝譚公園,不見不散。」
手機彈出一條訊息,來信人赫然是荷澤飛。
葉凌天記下時間,小睡片刻後,便準時到達目的地。
在軍隊多年,讓他養成了遵守時間的習慣。
然而,四下卻無荷澤飛的身影。
葉凌天濃眉皺起,他不喜沒有時間觀念遲到之人。
正欲離開,忽然感到背後一陣勁風襲來。
不過動動鼻子,葉凌天便感受到是荷澤飛的氣息。
「呵,不自量力。」
葉凌天好似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無需回首,右臂一擋。
便四兩拔千斤的將荷澤飛的暴起飛踢,輕易化解為虛無。
「草!是我不敵了。」
荷澤飛猛然摔落在地,他本想試探葉凌天的真正實力,於是便想出偷襲這個陰招。
誰料,葉凌天尚未出手,自己便兵敗如山倒。
他並非輸不起之人,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起:「我算是知道龍城為何對您如此畢恭畢敬了。」
葉凌天淡然,並不以為以。
「如果今天你邀我前來,只是這種無聊小事的話,那便沒有必要再見面了。」
「不,不是。」
荷澤飛連連否認。
自己還想跟葉凌天求教一二招式呢,若是再不能同他相見,只怕是自己的武者實力永遠止步不進了。
「我想問的是,上次湯鴻運楚漢雄讓你們簽字的那份協議,你們唐家簽名了嗎?」
「簽了。」
「哈哈哈你可真是愚昧至極!方才虧我還覺得你有些本事想跟你求教一二。」
荷澤飛搖搖頭,嘲弄道。
「那份協議實則是陷阱,挖好了坑等你們這些傻瓜跳進去。」
「你說的我會不清楚嗎?」
葉凌天依舊漠然,好似那些陰謀詭計在他眼前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一般。
但的確是如此。
「噢?既然你清楚,那又為什麼會去簽名。」
荷澤飛滿臉狐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人。
肯定是在強詞奪理,給自己找好借口罷了。
「看來龍城如此誇耀於你,也不過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罷了。」
荷澤飛略微有些失望,本以為眼前之人確如龍城所說的,是名天下無雙的男兒郎。
誰想,是這種鼠目寸光之輩。
看來自己也沒有替他做事的必要了。
思及至此,荷澤飛預備即可離開,不欲浪費時間口舌。
「地澤市的統帥,也不過如此嗎?」
葉凌天雙手交叉,抱至胸前。
面上毫無被譏諷的羞憤之意,反而看上去對荷澤飛頗為不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荷澤飛腳步一頓,回頭對葉凌天怒目而視。
此人也配輕視自己嗎?不過是一個手腳能打的莽夫之輩罷了。
然而葉凌天的下一句話,卻讓荷澤飛呆立原地。
「既然荷統帥能夠看透他們的計謀,又為何猜不透我會將計就計呢?」
葉凌天輕笑一聲,胸有成竹的樣子令人不住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