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丹帝》第2034章,血誓
易阡陌幫助司追,到還真不是有什麼邪念。此刻司追要是不恢復過來,翰墨肯定會動手。對方的手中有雷公鑿這種武器,即便不動用邪煞,他也很難贏!
司追乃太陰之體,這跟魚玄機的九陰之體有些相似,而易阡陌對於調和之術,那是熟稔於心。
畢竟,當初他可是在魚家地牢裏,跟魚玄機修鍊了十三年。
當兩人雙手相觸時,司追的手微微震顫,她的手很軟,觸及時還有些冰涼,而易阡陌的則相反。
他的手到不粗糙,只是手中火熱,易阡陌沒有轉化龍火,而是以火之星力,輸送到司追的身上。
星力從她的手中,進入她的經脈,並迅速運轉到她全身,司追立時汗流浹背,她的紅的像熟透的櫻桃。
「守住心神,不要有任何的雜念,利用太陰之氣,與我的仙力轉化!」
易阡陌提醒道。
他自然感受到了司追的變化,不過這也不怪她,對方根本沒有進行過這樣的調和之術。
而他到是駕輕就熟,當初跟魚玄機,就是這麼做的,只不過那時候是他單方面的配合魚玄機。
聞言,司追身體微微一顫,這人世間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自己感覺到羞恥,對方還直接給拆穿了。
但她很快便平靜了下來,到不是因為易阡陌的提醒,只是覺得自己的境界遠高於對方,且是堂堂的通天城長老,竟然守不住心神?
當她平靜下來後,立即明白了易阡陌的意思,對方的仙力,不但可以給她療傷,而且與她的太陰之氣發生觸碰後,竟然還能夠產生一種更強的力量,這力量讓她的傷勢迅速恢復,就連修為,也隨著仙力的不斷消耗,漸漸恢復了過來。
不過,就在司追全神貫注,完全進入狀態後,易阡陌忽然停了下來,他收回了手。
那一剎那,司追的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極度的失落,整個人好像就要垮下來一樣,只是因為易阡陌收回手的同時,抽走了那股力量。
極度失落的同時,她的脾氣也變得暴躁:「你幹什麼,為什麼不繼續了?」
「我的仙力消耗非常嚴重,以這種手段進行調和,你的傷勢和仙力都恢復了,我就得損失掉全部的仙力。」
易阡陌平靜的看著她,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忘返。
這一剎那,司追才意識到,自己赤著身子,那被遮掩的部分,全都露了出來,臉上瞬間又是一片紅霞密佈。
她立即催動仙力遮掩住身體,可這種羞恥的感覺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強烈。
這是因為她剛才竟然詢問易阡陌,為什麼不繼續了!
身為通天城的長老,她竟然問出了這樣的問題,這種羞恥感,讓她有點想要殺人滅口的意思了。
「為了防止你到時候耍無賴,我自然是要留一手的!」易阡陌笑著說道。
聽到此話,司追忽然沉默了,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她忽然抬起頭,道:「你何必跟我裝蒜!」
「裝什麼蒜?」易阡陌奇怪道。
「根本就沒有什麼村口的翠花,你也根本就不是不想救我!」司追說道。
「此話從何說起?」易阡陌疑惑道。
「你是在欲擒故縱,只是……沒想到我竟然上了你的當!」
司追說道,「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入通天城,對吧!」
老怪物,這傢夥絕對是個老怪物。易阡陌心底有些為自己的自作聰明後悔,但既然已經攤牌了,他到也沒準備掩飾。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易阡陌問道。
「你如果真的不想救我,那就不會回來,殺了那兩位,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可你回來了!」
司追說道,「而我不認為,你真的想救我,除非是想要利用我,達成某件事,此後你做的太明顯了!」
「什麼時候看出來的?」易阡陌問道。
「就在剛剛!」
司追說道,「到也不是看出來了,只是想明白了。」
「我要是說不呢?」
易阡陌笑著說道,「我確實對通天城沒什麼興趣!」
司追愣住了,這些也只是她的猜測,她顯然也不敢確定,如果此刻易阡陌翻臉走的話,她是攔不住的。
「我可以引薦你入通天城!」
司追說道,「其實,如果你的火焰,真的可以燒死邪族的話,不但是通天城會給你大開方便之門,甚至連東西崑崙,你都能夠進去!」
這是司追的奮力一搏,因為她知道,易阡陌若是走了,她的傷勢不恢復,必死無疑!
「恰恰相反,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的火焰可以燒死邪族!」
易阡陌笑著說道。
司追一驚,心底鬆了一口氣,轉而奇怪:「為什麼?你的火焰若是真的可以燒死邪族,那你……」
「我應該是不會成為座上賓的,甚至有可能被關押起來,問出火焰的緣由!」
易阡陌說道,「而且,一旦讓人知道了這件事,像翰墨這些的寄生者,便會拚盡全力的來殺我,我兩邊都不討好。」
司追愣住了,仔細一想,還真是和易阡陌說的差不多。
「等等,如果你展現出了火焰,那為什麼翰墨還會追擊我們,他不應該立即求援嗎?」
司追立即問道。
易阡陌只是看著她,沉默不語。
司追想了想,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道:「你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在這一刻,應該坦誠相待!」
「已經坦誠相待了。」易阡陌上下掃過她的身體,笑了笑。
「無恥!」
司追大罵一聲,冷靜道,「我可以發誓,你若是告訴我真相,我絕不會說出去!」
「誓言沒有用。」
易阡陌說道,「除非是天道血誓!」
司追沉默了,但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立下天道血誓,易阡陌肯定會走的,至於她的威脅,根本沒有用處。
易阡陌走了,她也就死了,怎麼可能威脅到對方呢。
沉默了一會,司追拿出了一個玉簡,而後咬破手指,在玉簡上書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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