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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重生何用》第175章:月牙兒的陰謀
齊顏聞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即便是那樣,謝纖纖也不見得會嫁人。」

大家都知道,謝纖纖是謝夫人收的乾女兒,她的身份雖然是謝家的大小姐,卻跟謝傅奕沒有血緣關係,謝家上上下下的人都隻將謝纖纖當做大小姐,將她跟謝傅奕當做是兄妹。

卻不知道,謝纖纖想當得哪裏是謝家大小姐,她想當得是謝家少夫人。

當然了,齊顏心裏也清楚,謝纖纖想做少夫人,跟月牙兒那種,一心想往上爬的不一樣,她是因為愛慕謝傅奕。

謝傅奕是謝家公子,她才想做謝家少夫人的。

…………

…………

此時的的齊夫人並不知道旁人對孫茂源的看法,她一直堅持認為,自己的娘家侄子是個個「人才」,他只是還沒遇到出人頭地的機會。

這麼一想,齊夫人更覺得孫茂源配謝纖纖是沒問題的。

要是孫家跟謝家聯了姻,有了謝家這個搖錢樹,孫家的生意不愁沒有起色!

謝纖纖這個「鬼上身」來的可真是時候,若是沒有這件事,她可不敢肖想讓孫茂源娶謝纖纖。

「及時,太及時了……」齊夫人自言自語,她心裏一邊慶幸,一邊走進了靈池院。

此時,那個兩撇鬍子的道士已經擺好法壇,真在驅邪除祟!

齊夫人剛要走進院中,立馬有下人攔住了她。

「你是誰?」對方警惕地看著她。

「我也你也不認識?」齊夫人皺著眉,「你是新來的吧?」

那下人帶你點頭:「來了小半年了。」

「那怪不得你不認識我了。」齊夫人昂起下巴,不緊不慢說道,「你不認識我,可是,齊顏,你總知道吧?」

「少夫人?」

「對,齊顏是我女兒的丫鬟,替我女兒嫁進了你們謝家。」

「所以……你是齊夫人?」

「正是我。」齊夫人說著,理了理衣裳,就要往裏面走。

「慢著。」那下人還是攔著她。

齊夫人眉梢擰緊:「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敢攔著我?」

「袁大師說了。」那下人回道,「做法的時候,誰都不許進去了……再說了……」

「再說了?」齊夫人憤憤看著那個攔著她的下人,「再說什麼?!」

「你怎麼來靈池院了?」那下人道,「你不是少夫人的熟人嗎?」

「謝小姐出事了,我來看看她!」齊夫人說著,就要往裏面走。

「不行。」那下人是個死腦筋,「袁大師說了,誰都不許進。」

「你,你!」齊夫人吃了閉門羹,臉色極其難看,「你……」

「夫人?」就在此時,齊姝端著一盆臟衣服,快步走了過了。

「夫人,您來了?」齊姝見到齊夫人,恭恭敬敬行了禮。

「我來看謝大小姐!」齊夫人說著,指著那個攔著她的下人,「沒想到遇見了不長眼的狗!哼!」

齊姝道:「夫人,您別生氣,要不,跟我去前面的涼亭休息一下?」

齊夫人狠狠的了那下人一眼,沒得辦法,只能想跟齊姝走了。

…………

…………

齊姝領著謝夫人來到了一處涼亭中。

「夫人,你來謝家,是不是小姐有消息了?」齊姝連忙問道。

「沒有。」齊夫人擺擺手,她因為剛才被攔在靈池院啊外,心裏還是壓著火,口氣不悅道,「我正打算,讓袁大師做法,找找清安!結果,袁大師被請來了謝家!」

說道這裏,齊夫人頓了頓,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齊姝,我問你。」齊夫人道,「謝纖纖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齊姝放下了手裏的大盆,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我今天也是來探聽一下的。」

齊夫人說:「我聽說……謝纖纖是『鬼上身』了?」

齊姝點著頭,回道:「好像是這樣的,誰都不認識,而且還攻擊人。」

「有誰清楚嗎?」齊夫人又問,「你在靈池院,沒有熟悉的丫鬟下人嗎?打聽一下。」

「這個……」齊姝想了想,說,「或許,月牙兒會知道。」

「那讓她來見我!」齊夫人說,「我有話問她。

「她現在在凌春院。」齊姝說,「距離這裏有些遠,夫人,那你這裏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叫人。」

「嗯。」齊夫人擺擺手,說道,「早去早回。」

「是。」

…………

…………

齊姝連忙去叫人了,隻留下了齊夫人一個人坐在了涼亭中。

靈池院距離凌春院距離挺遠,於是齊夫人等了許久,齊姝還是沒回來。

她等的有些無聊了,就在這時候,只見那個袁大師走了過去。

他已經開壇做法完畢,現在曹婆子正點頭哈腰地恭送「大師」呢。

齊夫人見狀,連忙起身走了過去。

「袁大師,袁大師!」她喊住了前面的道士。

袁大師停住腳步,回頭看去。

齊夫人三步並成兩步,急匆匆走上前來:「袁大師,請留步。」

「齊夫人?」一旁的曹婆子見到齊夫人有些詫異,「您怎麼在這裏?」

「我找袁大師有事。」齊夫人說道。

這時候,袁大師開了口:「夫人,您要問的事情,貧道明天開壇做法,幫您再問吧,今日,我的神力已經消耗殆盡了。」

「不著急,不著急。」齊夫人說,「袁大師,只要你大顯神威,幫我找到女兒,你我什麼時候都等你。」

袁大師拂塵一甩:「那貧道告辭了。」

說完,輕飄飄走了。

曹婆子連忙繼續恭送,臨走前,沖齊夫人說:「齊夫人,您稍等,我一會兒就回來!」

…………

…………

這邊,曹婆子去送袁大師了。

齊夫人這邊,終於等來了齊姝,以及她身後的月牙兒。

「齊夫人,您來了?」月牙兒見了齊夫人,跟齊姝一樣,恭恭敬敬行了禮。

齊夫人就喜歡這種聽話的奴婢,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們去那邊涼亭裡休息一下?」齊姝開口提議道。

謝夫人點點頭,微微仰著下巴,走進涼亭中,坐下啦。

「你們也坐下吧。」齊夫人恩赦一般,沖齊姝跟月牙兒點點頭。

「謝謝夫人!謝謝夫人!」齊姝連忙坐下。

月牙兒嘴角噙著笑,也不緊不慢地坐下了。

齊夫人居高臨下,不需要拐彎抹角,她微揚下巴,直接問月牙兒說道:「靈池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月牙兒微微含笑:「那要看,夫人,想知道哪方面了。」

「最近的事情。」齊夫人說,:「謝纖纖的『鬼上身』。」

月牙兒頷首:「原來是這件事啊。」

「你都知道什麼?」

「改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月牙兒說。

「說來聽一聽。」

月牙兒但笑,並沒有著急開口,反而說道:「在我說之前,夫人是不是也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打聽靈池院的情況?」

齊夫人聞言,微微皺了皺眉,不悅月牙兒這種跟她講條件的態度。

月牙兒自然看的出來齊夫人的不滿,笑著解釋說:「我只是覺得,夫人跟靈池院一直沒什麼關係,忽然這麼關心靈池院的情況,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出事。」齊夫人說,「只是,我想知道謝纖纖的情況,她不是正好出嫁的年紀了嗎?」

月牙兒一頓,問道:「齊夫人,你是想跟大小姐說媒?」

「我自然不會親自出面。」齊夫人說,「但是,我心中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敢問,是何人啊?」

這種事倒也沒必要包著瞞著,齊夫人直接說道:「是我娘家的一個子侄。」

說著,她看向了齊姝:「齊姝也認識,就是茂源。」

齊姝聽見孫茂源的名字,表情一僵,她的反應跟當初的齊顏聽見這個名字時候的反應,簡直毫無二致。

「孫茂源?」月牙兒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謝纖纖的年紀與茂源相仿。」齊夫人說,「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緣分……」

「這個嘛……」月牙兒的眉眼低垂,輕輕笑了笑。

「你什麼意思?」齊夫人見她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又不直接明說,有些不悅。

「沒什麼意思。」月牙兒壓下了嘴角的笑意,說道,「姻緣天註定,若是大小姐跟孫公子有緣,說不準,就是一段佳話呢。」

「我覺得也是。」齊夫人這下高興了,說道。「所以,你跟我說活,謝纖纖究竟是怎麼回事?」

月牙兒道:「事情,要從昨晚說起了。」

「昨晚?」

「嗯。」月牙兒頷首,緩緩說起了昨晚的經過。

「昨天晚上,毫無徵兆的,大小姐忽然就發了瘋!她發瘋的時候,見人就攻擊,不管是誰,正好府裡住著一個挺厲害的大夫,曹姑姑就把人請來,給大小姐治病了,那人說治不好……」

「謝纖纖為什麼會這樣?」齊夫人不禁問道。

月牙兒搖搖頭:「不知道,所以,才說最怪異。」

「後來……」月牙兒繼續說,「天亮的時候,曹姑姑去請少夫人過來……」

至於,曹婆子為什麼不在謝纖纖剛發瘋的時候就通知齊顏,而是天亮的時候才去告訴齊顏,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月牙兒自然不會告訴齊夫人。

…………

…………

曹婆子去請齊顏過來,其實,這還是月牙兒的主意。

謝纖纖剛剛發病的時候,曹婆子就立馬派人告訴月牙兒了。

謝夫人臨走的時候,跟她說過。有什麼事可以找月牙兒商量,劉姑姑臨走的時候,也拉著曹婆子的手,說要她跟月牙兒好好相處。

所以,曹婆子見謝纖纖忽然瘋了,手足無措,第一反應就是找月牙兒來商量。、

月牙兒大半夜的離開了凌春院,來到了靈池院。

她遠遠地見到謝纖纖的狀況,披頭散髮,眼睛赤紅的謝纖纖,正將身邊製止她的一個下人撲倒,咬傷!

屋中一片混亂。

「怎麼會這樣?」月牙兒站在窗外,收回目光,看向身邊的曹婆子。

曹婆子也火急火燎,手足無措!

「我也不知道,好端端就這樣了!」說著,她擦了一把冷汗,「你說,事情該怎麼辦?」

「大小姐是不是吃什麼東西了?」月牙兒說,「別人下毒了?」

「沒有。」曹婆子很是篤定,說道,「吃的跟以前一樣啊!」

「那就奇怪了……」

「你說怎麼辦啊!」曹婆子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我改怎麼辦啊!」

「你著急做什麼?」月牙兒說,「這件事,跟你又沒有關係。」

「是我在伺候大小姐啊……」曹婆子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要是夫人知道了,她一定會責怪我的!」

「這倒也是……」月牙兒低聲說,「夫人要是知道小姐這樣了,一定會怪你沒照顧好她。」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曹婆子心煩意亂,來回踱步,「這下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啊。」月牙兒在曹婆子急的都要撞牆的時候,緩緩開口,不輕不重地拋出了解決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曹婆子眼睛發亮地看著月牙兒。

「去請教少夫人啊。」月牙兒說。

「找齊顏?」

月牙兒頷首,說道:「她是府裡的主子,現在大小姐出了事,你應該去找她啊,一切都要少夫人做主。要是小姐治好了……那是因為你在身邊照顧的好,要是小姐治不好……」

月牙兒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曹婆子已經心領神會,微微一眯眼,說道:「若是小姐治不好,我反正是按照少夫人的要求做的。」

「是啊。」月牙兒笑了笑。

「我明白了!」曹婆子道:「月牙兒,真不愧是你!」

「曹姑姑,您客氣了。」月牙兒說,「幫您,是應該的。」

「哦,對了……」月牙兒頓了頓,「接著這件事,我們不妨治一治少夫人。」

曹婆子一時間沒明過來:「什麼意思?」

「大小姐現在神志不清,就算傷了少夫人……」月牙兒說,「少夫人也不好追究吧?」

她頓了頓,繼續說:「也當是為夫人出口氣了,自從齊顏來了謝家,還沒人動過她呢!」

「說的是!」曹婆子說,「反正,小姐都這樣了,就算傷了她!她也沒轍!」

「還有一件事。」月牙兒說,「小姐為什麼會忽然發瘋,這件事,你一定追查下去。」

曹婆子說:「怎麼追查啊?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月牙兒說:「這個府裡,想要害大小姐的人,不是明擺著的嗎?」

曹婆子一頓,緩緩張大嘴。

「齊顏?」

月牙兒微微一笑:「大小姐,不會無怨無地發瘋的,一定是有人對她做了什麼,無論是下毒,還是巫術詛咒,總要有個人,不是嗎?」

曹婆子眯起眼:「我明白了!」

「那走了。」月牙兒說,「你好好照顧大小姐。」

…………

…………

此時,月牙兒看著眼的齊夫人,眯眼微笑,她自己與曹婆子的密謀,她是半分不提,反而繼續道:「曹姑姑將少夫人請來之後,少夫人看了一眼大小姐,說她也辦法,讓曹姑姑找神婆。」

頓了頓,月牙兒又說:「再後來,你都知道。」

齊夫人說:「所以,謝纖纖究竟是怎麼瘋的,還能治好吧?」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月牙兒這句話是真的,她也不明白,謝纖纖為什忽然發瘋。

不過,她倒是很享受這件事,高高在上的謝纖纖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月牙兒是打心裏幸災樂禍的,只是表面什麼都看不出來。

「有人說是巫術詛咒……」月牙兒頓了頓,又道,「至於是誰詛咒的,大家都諱莫如深。」

齊夫人頓了頓,這個府裡,能讓下人們諱莫如深的,只有主子了。

所以……

「你的意思,是齊顏做的?」齊夫人直接道。

月牙兒連忙擺手,一臉無辜:「這可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人說的。」

「這不像是齊顏的性子。」齊夫人喃喃自語了一句。

「齊夫人,您是不了解,大小姐跟少夫人之間的關係。」月牙兒道。

「她們兩個,關係不好?」

「豈止是不好?」齊姝開口說話了,「簡直是水火不容!」

齊夫人稍顯吃驚,之後又瞭然了,說道:「齊顏現在的性子,不要說謝纖纖討厭,我也煩得很!」

「是啊。」月牙兒不動聲色觀察的齊夫人,緩緩說道,「我以前在大小姐身邊伺候過,她一直不滿齊顏替嫁過來,在她心裏,或許謝家的少夫人,應該是齊小姐呢。」

這話,太對齊夫人的胃口了,她眉梢一下子揚起來,自豪道:「謝大小姐話真是說對了!我家清安才是真真正正的謝家少夫人!她齊顏就是丫鬟!根本不配這個位置!」

月牙兒聞言,微笑不語。

「好了。」齊夫人擺擺手,「大致情況我也知道了,一會兒,我去看看謝小姐。」

「那我走了。」月牙兒功成身退,告辭了。

齊姝本來還想跟齊夫人再說些話,但是不巧了,這時候曹婆子回來了。

「夫人,那我先走了。」齊姝隻好離開了。

曹婆子遠遠就看見齊夫人了,疾走了幾步,上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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