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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重生何用》第255章:是不是鶴隱衛做的
齊顏本要點頭,但是目光不經意一掃,一個人影閃過視線,她忽的一頓,復又看回去。

「估計走不成了。」齊顏有些苦笑。

「為什麼?」洛十二皺眉不解。

「喏。」齊顏說著努了努下巴,示意洛十二朝後看去,「她來了。」

只見齊姝急匆匆走了過來,臉色緊繃!

「齊顏!」齊姝一眨不眨地看著齊顏,手一伸,說道,「我的賣身契呢!」

齊顏從懷中掏出了齊姝的賣身契。

齊姝的眼前一亮,伸手就要去搶走。

「等一等。」齊顏把手往回一收。

齊姝立馬緊張了起來:「你,你什麼意思?想反悔嗎?!」

齊顏道:「我既然已經已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

「那,那你趕緊給我啊!」齊姝說著呃,蠢蠢欲動,又想去搶齊顏的手裏的賣身契。

齊顏說:「我吧賣身契給了你之後,你打算做什麼?」

齊姝一頓:「做什麼?」她大約是覺得齊顏的問題,有些奇怪。皺著眉,沒有立馬回答。

齊顏說道:「即便,我現在把賣身契給了你,你也出不去謝家……」

「那你不用管。」齊姝道,「即便我離不來謝家,我起碼不算是謝家的人了……這樣,就算公子他……」

齊姝說著,微微一頓。

後面的話,她及時收住了,沒有說出口,但是在場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即便是謝傅奕真的獲罪了,即便是謝府要被滅門……她只是謝家雇傭的下人,也能逃脫一劫。

齊顏揚了揚嘴角,冷笑了一聲,將賣身契交給了齊姝。

齊姝接過自己的賣身契,就像是重活了自由的死囚一般!禁不住大笑了幾聲。

齊顏說:「你還有事嗎?」

齊姝從驚喜中回過神來,看向齊顏,道:「沒,沒事了。」

齊顏於是指了指齊姝來時候的路,那意思,從哪裏來的就從哪裏走。

齊姝自然也不會跟齊顏多說話,攥好自己的賣身契,連忙低頭走了。

洛十二將一切的事情,盡收眼底,緩緩說道:「你就這麼給她了?」

齊顏聳聳肩:「如你所見。」

洛十二眉梢一揚,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又有一個跑了過來!

「少夫人!」謝力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見到齊顏整個人眼睛都是亮的,就像是一條惡狗見到了一塊肥肉!

「少夫人,終於找到您了!」謝力說著,人走到了齊顏的面前。

齊顏看著他,特別是看到他眼中的貪婪,立即知道了對方的目的:「來結帳?」

「瞧您說的……」謝力顯得有些不還意思,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客套說,「我給您辦事,也是我的榮幸,我倒不是急著要跟您要錢……只是吧,我現在手頭有些緊了,我……」

「好了。」齊顏打斷他的惺惺作態,說道,「一天五百兩,我記著呢。」

謝力用力地點點頭,一旁的洛十二覺得,他下一句話要是忍不住,就會說出來:「那你還不給我錢!」

齊顏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張銀票。

謝力莫說是眼睛了,整個人都發亮了,若是他現在有一條尾巴,估計都能搖沒了。

「拿好。」齊顏銀票遞給謝力。

謝力猛地結果,一雙眼好好將銀票的面值看了好幾遍!確定就是五百兩!

「少夫人,您是好人!」謝力太過激動,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麼稱讚齊顏了,說道:「您是我見過最大方的主子了!」

一旁的洛十二雙手環胸,白了謝力一眼,心道,能不大方嗎?一天五百兩,世上哪裏還有這麼好的差事?

齊顏不疾不徐,說道:「那,明天……」

「少夫人!你放心!」謝力收好了銀票,揣在了自己的心口處,道,「府裡的下人的下人我已經幫您穩住了!這幾天,他們絕對安安分分,該做什麼做什麼!」

「那就好。」齊顏說,「你做好你的事,錢,我一分不會少你!」

「是!是!」謝力連忙拍金主的馬屁,「少夫人心地善良,出手大方!說話算數……」

「好了。」齊顏擺手,打斷他的滔滔不絕,說道,「你要是沒事,就先去忙吧!」

「好!好!」謝力拍了拍心口,銀票此時貼在他的心口,還發燙呢!

「我先走了!少夫人,您也忙吧!」謝力說完,連忙走了。

洛十二看向身邊的齊,感嘆道:「錢這種東西,還真有用。」說著,又掃了一眼謝力離開的方向,繼續說道,「他現在估計都忘了,自己的賣身契還沒贖回去呢……」

齊顏眉毛一揚,說道:「一個貪婪的人掉進錢眼兒裡,腦子就不能正常思考了,他是不會想隱患的,他只會想,怎麼才能撈的更多,怎麼才能得到更多的錢……」

洛十二笑盈盈看著齊顏:「從哪來學來的?」

「什麼?」

洛十二說:「是不是謝傅奕教你的?」

「怎麼這樣想?」齊顏不解。

洛十二聳聳肩,說道:「這是謝傅奕最愛用的手段,玩弄人心。」

齊顏:「……」

「你是在罵我嗎?」

洛十二笑著擺手,說道:「我是在誇你,你跟謝傅奕,你們不愧是夫妻。」

齊顏撇撇嘴:「可不要忘了,你跟謝傅奕,你還是他的小妾呢。」

洛十二就跟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我跟謝傅奕,我們只是做戲,我是為了順理成章進入謝家,才會假扮他的小妾,我們只是名義上的……」

「我也是。」齊顏忽然說。

「啊?」洛十二一頓,「你……的意思是……你對謝傅奕一點感覺都沒有?」

齊顏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十二,我覺得最近很奇怪,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這件事了?」

洛十二眼珠一轉,聳聳肩說道:「我一直都挺關心的。」

「之前,我記得你挺高冷的啊……」齊顏歪著頭。

「那是我們還不熟。」洛十二理所當然地回答。

齊顏有些無語。

確實,生活中有些人就是這樣的,跟一個人不熟的時候,顯得特別高冷,但是當你跟她熟悉了之後,才發現對方可能是個話癆……

洛十二倒不是一個話癆,就是對於齊顏的感情問題,過分關心了。

齊顏道:「我發現,你最近很是關心我跟謝傅奕的感情,你在我面前提及謝傅奕的此時,比小滿月提的次數還多!」

洛十二面對「指控」,很是坦蕩,說道:「是嗎?我倒是沒意識到……」

說著說著,她狡忽的黠一笑,繼續道:「那看在我問的次數多的份上,你是不是能告訴我呢?」

齊顏:「……」

「你對謝傅奕急一點感情都沒有?」洛十二盯著齊顏看。

齊顏的神情有些古怪,顧左右而言他:「我們先去城南看看,滿月還在那裏……我的把她找回來。」

說著,人已經率先走了。

洛十二看著齊顏的背影,輕輕嘆口氣,隨後嘴角又擒著一抹笑意,追了上去:「喂!齊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

…………

這邊,齊顏走出了謝家,那邊大理寺卿江任走進了大理寺的牢房中,他的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穿著大理寺衙差的衣服,低著頭,緊緊跟在江任的身後。

兩人穿過層層守衛的牢房,一直來到了關押謝傅奕的牢房前。

只見,謝傅奕正仰面躺在稻草上,嘴裏還吊著一根茅草,翹著腿,先是在閉目神遊。

「砰砰!」跟在江任身後的獄卒,見謝傅奕還是這麼悠閑自在,不由敲了敲牢房門提醒他。

謝傅奕好像這才聽到了動靜,轉過頭來。

「江大人?」謝傅奕眉梢挑起,坐起身來。

「好久不見。」謝傅奕說著,人已經慢悠悠走到了牢房門前,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江任,慢悠悠說道,說道,「大人,恕我直言……你好像憔悴了不少。」

江任的肥墩墩的臉一下子憋成豬肝色,像是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裏!

他能不憔悴嗎?!

三皇子被當街刺殺!還是在來大理寺的路上被刺殺了!

這件事,被傳到了皇上的耳朵了,現在皇上下令大理寺徹底此案!必須要給他抓住兇手!

可是江任這邊,一點線索都沒有,那些蒙面刺客們來無影,去無蹤,他們十幾個人,行刺之後,消失在了茫茫人海,當時護衛三皇子的侍衛,甚至都沒抓住他們其中任何一個!

皇上那邊拍著桌子要兇手!

江任這邊,一個腦袋三個大!一點線索都沒有……

「江大人?」謝傅奕慢條斯理的聲音,拉回江任的神志,江大人幽怨地看了一眼謝傅奕,似乎是默默地羨慕起來這個坐牢的謝公子了。

江任沒有說話,而是沖著身後跟來的獄卒擺擺手,說道:「你們出去候著。」

「是。」獄卒連忙退下了。

幽暗的牢房之中,就只剩下了謝傅奕跟江任,以及江任身後的衙差。

謝傅奕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衙差神色,掃了一眼,表情莫測。

他也不說話,就像是沒有注意到那個人的存在一樣。

「江大人,我的案子,你們大理寺到底是怎麼定的?」謝傅奕繼續問江任,說道,「陷害我的人,抓到了沒有,我……」

「謝公子。」那個衙差打斷了謝傅奕,緩緩抬起頭來。

此人正是劉易,皇上的禦前侍衛。

謝傅奕佯裝詫異,看向對方,一副陌生的表情:「你是……」

「謝公子貴人多忘事,你去宮中見皇上的時候,還是我領的路。」劉易說道。

謝傅奕的眉梢微壓下,不置可否。

劉易看向身旁的江任,說道:「江大人,接下來的話,請你迴避一下。」

江任一副,我才不願意摻和的表情,捧著自己的肥碩的大肚子,連忙離開了。

…………

…………

此時,謝傅奕跟劉易面對面站著。

劉易道:「謝公子,我是皇上的鶴唳衛。」

謝傅奕稍稍一頓,隨即笑了笑:「所以呢?」

「我也知道你是皇上的鶴隱衛……」劉易說,「所以,時間有限,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謝傅奕頷首,說道:「有什麼,我也喜歡直說。」

「那好,那我便問了。」劉易微微眯起眼來,盯著謝傅奕

「三皇子……是不是,你派人殺的?」他問的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目光跟盯著獵物地蛇類一樣,一眨不眨地盯著謝傅奕的臉,似乎要抓住他的每一個表情細節。

若是出現一絲說謊的痕跡,他就果斷出手,捕殺獵物!

「三皇子……」謝傅奕先是喃喃自語了一下,然後微微瞪大眼,說,「死了?」

劉易的目光依舊專註,看著謝傅奕道:「對!別人當街刺殺。」

「那可真是……」謝傅奕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嘆息道,「怪不得江大人那麼憔悴呢。」

劉易:「這就是你要說的?」

謝傅奕有些哭笑不得:「不然呢?」

「據我所知,三皇子可能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劉易慢悠悠地繼續說。

謝傅奕道:「你說你是鶴唳衛,是真的嗎?」

劉易皺眉:「自然。」

「那你怎麼會不知道,三皇子是被人利用了,殺我母親的另有其人?」謝傅奕說著,上下打量著劉易,說:「還是說,現在我母親的案子有了新進展,真的是三皇子做的?」

劉易一頓,明顯是被謝傅奕給問住了。

「看樣子,謝公子被關在這裏,什麼都不知道?」劉易眯著眼,緩緩說道。

謝傅奕坦坦蕩蕩地點著頭,說道:「是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不如,你來告訴我?」

劉易:「殺死三皇子的那批十幾個刺客,武功高強,他們行刺了三皇子之後,無一人傷亡,逃之夭夭……」

謝傅奕點著頭:「所以呢?」

「這樣的武功,這樣的組織,這樣的勢力……」劉易說,「除了鶴唳衛,就是你們鶴隱衛了。」

謝傅奕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懷疑,是鶴隱衛殺了三皇子?」

劉易的聲音莫測,說道:「不是我懷疑。」

不是他懷疑,他卻跑來詢問,這就有些意味深長了,所以,那個懷疑的人是誰呢?毋庸置疑,一定是劉易身後的人,劉易身後的主子誰,除了那位年邁的九五之尊,還有誰呢?

謝傅奕說:「皇上覺得是鶴隱衛殺了三皇子……」

他說著,看著劉易。

劉易沒有否認,那就算是肯定了。

謝傅奕又道:「所以,讓你來牢房中問我?」

劉易道:「你覺得,皇上這是問話這麼簡單嗎?」

謝傅奕聳聳肩,說:「我覺得不是。」

劉易點頭:「那就對了,皇上讓我來找你,是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證明鶴隱衛清白的機會。」劉易說道。

謝傅奕點著頭,說道:「證明……鶴隱衛沒有行刺三皇子?」

「不錯。」

「這要怎麼證明呢?」謝傅奕一攤手,很是無奈似的,說道,「恕我沒有辦法……」

頓了頓,他又說道,「就像是我沒辦法證明我沒有通敵叛國一樣……不過,這一點,皇上是最清楚的。」

劉易看著謝傅奕,一字一頓:「這就是你要說的。」

謝傅奕顯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這就是我要說的,有些事,皇上的心裏已經有答案了,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枉然……」

「說完了?」劉易問道。

「說完了。」謝傅奕一攤手。

劉易深深看了謝傅奕一眼,說道:「謝公子,那就好好保重。」

說完,劉易轉身離開了。

謝傅奕看著劉易的背影,眼前微微眯起來。

劉易走了,不一會兒,江任走了過來。

謝傅奕看著大理寺卿,笑了笑,說:「江大人,我總算明白,您為什麼這麼憔悴了……」

江任很是無語,白了謝傅奕一眼,然後也離開了。

…………

…………

「劉侍衛,劉侍衛。」走出大理寺的江任跟劉易走在一起,劉易走的有些快,江任胖嘟嘟一大坨,有些跟不上了。

「劉侍衛,你走慢點,走慢點……」

劉易放慢了腳步,看著肥肉亂顫的江任,說道:「江大人,你是不是該減減肥了?」

江任抱著自己「六月懷胎」的大肚子,說道:「我,我這不是忙嘛,一忙就作息不規律,意不規律,就餓得慌,一餓得慌……嘿嘿……」

劉易:「……」

江任道:「不過劉侍衛,你倒是精瘦,你們練武的人就是不一樣……」

劉易說:「強身健體罷了。」

江任又道:「你是謙虛了,能在皇上禦前伺候,功夫一定是一等一的厲害。」

劉易不要停住腳步,看向了大理寺卿:「江大人,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我,或者……有什麼事想求我?」

江任一頓,抓了抓後腦杓,顯得有些不還意思:「有,有那麼明顯嗎?」

劉易直接:「挺明顯的。」

江任:「……」

「其實……我也是是在沒有辦法了,想要請教劉侍衛。」江任咽了咽口水。

「江大人不用客氣,直接說吧。」

「就是三皇子被人行刺這件事……」江任說,「我是在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派出去查案的大理寺的其他人,也一點有用的線索收集不到……我知道,劉侍衛身份不簡單,你看,你知不知道什麼一些我不知道的線索……」

劉易說:「不知道。」乾脆了當。

「一點都沒有嗎?哪怕是一點點?」江任用指甲蓋比劃著那「一點點」

劉易簡單粗暴,搖頭:「沒有。」

「……」

「真是抱歉了,江大人,我幫不了你了。」劉易說著,嘆氣。

江任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也就是隨口問問……倒也沒抱太大希望……」

劉易朝著前看了一眼,說道:「接下裡,我要去宮裏了,江大人也要同行嗎?」

「不了,不了!」江任撥浪鼓似得搖著頭,說道,「我接著去查三皇子的事情,就不去打擾皇上了!」

「那我走了。」劉易沖著江任擺擺手手,「江大人慢走。」

「劉侍衛也慢走。」

兩人在街上揮手告別,大理寺卿嘆口氣,轉身往回走……

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一輛馬車疾馳而來,直接沖著江任的方向。

大理寺卿的表情驟然一變,他目光一凌,正要動作。

此時餘光掃見了一個人,正是還沒離開的劉易。

江任身體一僵,站著沒動,幾乎在一剎那的時間裏,馬車沖了過來,江任咬著牙,還是沒有動彈,像是沒反應過來……

馬蹄高高揚起來,就在那馬蹄踩到大理寺卿的時候,車夫及時將馬兒勒住了!

千鈞一剎!

江任的臉色發白。

「江大人,你沒事吧?」劉易這時候才開口。

江任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他指著那馬車:「你是誰!不知道當街縱馬!是要……」

「抱歉,抱歉!」江任的話沒說完,馬車裏就下來一個。

一個白髮白須的老者,估計是暈車的緣故,整個人走的搖搖晃晃。

「在下周謙,給兩位賠罪了……」那老者說著,拱手作揖,「真是不好意思,我的馬驚了,我……」

「周大人!?」江大人打斷了說話的周謙。

其實,從剛才開始他看清這兩馬車的時候,就隱隱猜到裏面的人是誰了。

這輛馬車的四壁不是普普通通的四壁,而是被人刻著棋盤,上面還點綴著黑白棋子,愛棋成癡的,將自己破不了的棋局,用這種形式展示出來,集思廣益的,不就是新上任的兵部尚書……周謙嗎?

「原來是江大人。」周謙看清江任,「真是抱歉啊,抱歉,我的馬兒驚了,沒傷到江大人吧?」

「沒有受傷,沒受傷……」江任就算一肚子火氣,但是見到比官階自己高一階的新來的尚書大人,也只能認了。

周謙還是過意不去,繼續道歉賠禮:「沒受傷就好,真是抱歉的很吶……剛才,我讓車夫駕車極了,才出了這樣的事情……」

江任見周謙這麼認真地道歉,火氣已經消了大半:「我沒事,倒是周大人,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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