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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隻修仙不談戀愛呢》第86章 易歡擺陣要去天冥國
霧女自斷左手,凝聚成霧靈珠。給地上睡著的易歡一顆,自己獨享六十顆,像吃巧克力豆一樣,全部抓進嘴裏,鼓著嘴吃完。

易歡醒來,瞄到江蘭初的方向。看到江蘭初又氣又哭又笑地看著易歡,底下的紅藤迎春花,支片撓著江蘭初的腳。

易歡笑出聲,遠在天邊的陳鯤,飛來穿過霧女的身體,質問易歡說:「你說說,呂湫是不是李椿的備胎。」

易歡見到陳鯤憤怒質問,潑涼水說:「呂湫從來不愛李椿,也沒有愛你,是你自作多情認為呂湫當李椿的備胎。我告訴你,我一直不爽你的歪心思,明明是被利用的,偏裝一幅大度的樣子。」

陳鯤怒目而視,易歡也不示弱。

陳鯤再發問,眼睛像是要把易歡吞了說:「那呂湫是天神,習初亦也是,你們可真有意思,要是真的可以,我把你的雙手剁了。」

易歡無視陳鯤的怨氣,繼續刺傷陳鯤說:「你現在激發的記憶,還是呂湫弟弟留下的印記。何必,倆人要互相傷害,呂湫經歷的事可不比你少。感情也有不少,可惜,你們都太短視。」

易歡無視陳鯤,碎碎念:「呂湫可不是為了你們去死的,他是被你們的蠢連累的。要不是李椿那蠢丫頭自動送上門,習初亦根本不想理你們。」

易歡回望陳鯤說:「切,有的人一直以為自己是主角,事則屁都不是。李椿的父母為了道德綁架,多少次連累呂湫,你一個我筆下的人物,有什麼資格說話。」

易歡飛到易結附近,瞄到膩歪的易結倆人,翻白眼冷笑說:「易結,別鬧了,你們快過來。我有事和你們交談,聊聊呂湫的父母,我們去找老丈人。」

易結抱起呂湫,走到畫陣的易歡面前。李椿化形飛到易歡一米遠的距離,瞥到呂湫捶打易結。事實她對呂湫有一點感覺,算不上動心。對陳鯤只有欣賞感激,沒有他所說的把呂湫當備胎。

呂湫愛的人始終不是李椿,也不是那個她。現在看來呂湫過得挺好的,那李椿也不知道是祝福,還是該整理自己對呂湫的感情。

李椿邁前一步都很沉重,像是腳上拴了千斤頂,拖著步伐走到易歡畫的圖案。

李椿想起小時候十六歲的故事,在成年禮誤了呂湫的自殺,自己為了一己之私,找爺爺救了呂湫。父親為了自己的自由,去找呂湫談話,希望他不要拋李椿。

呂湫一直把李椿當姐妹,李椿當呂湫是哥哥。卻被戲客當愛情,呂湫愛的不是李椿。在山崖下喊的氣話,不是喊給李椿或者陳鯤聽的,而是喊給為了李椿這個蠢丫頭,以命換命的李椿爺爺、李椿父親。

李椿父親為了自己的女兒,想讓秋神多照顧李椿這個神經病,包括聽了李椿講呂湫的故事,在人間認為呂湫愛李椿而發癲的人類。

呂湫答應下來,犧牲自己的性命。現在還應該和李椿當朋友嗎?當然不會,呂湫不是真的愛李椿,只是好姐妹、好朋友。見到朋友犯錯,使勁糾正過來。

呂湫沒想過李椿會這麼蠢,犧牲全家還不夠。她的父親也來道德綁架,幸好呂湫最好活下來。如果能重來一次,他不會答應那個神,在這裏當無聊的天神,也不會遇上李椿這個災星,他也不會死。

呂湫會平安過一生,遠離李椿這個蠢驢。現在遇到易結,是呂湫一生的運氣換來的。壞運的過去,還是早點過去吧。

易結摟著呂湫的腰,頭靠在呂湫身上吃水靈果。

易結蹲下瞄到易歡的圖,在千萬陣法中,也沒有這種陣法。易結收回李椿和陳鯤,拉著呂湫的手,努力秀恩愛。

易歡實在看不過去,提醒易結說:「別那麼蠢老是在我面前秀恩愛,小心我把呂湫送回他出生的地方。」

易歡畫完最後一筆,讓易結、呂湫、霧女站在裏面。易歡在閉上雙眼念咒語,腳下光芒萬丈,升起金色的樹葉法陣。

江蘭初見易歡消失,掙扎著身體。羅地森一揮右手食指中指併攏的手,一記藍色的靈刀,斬斷綁著江蘭初的藤蔓。

江蘭初掉下地,忍著摔成兩瓣的臀部。江蘭初側身揉臀部,左腳彎著踩在地上。右手摸上樹榦,慢慢借力站起說:「那個,我失敗了。」

羅地森右手兩指夾著一支血管說:「下回,別太大意,切記,不要喝到付雨霏的血,或者,她恨的人身上的血。」

天上的假易歡,一身黑鬥篷,黑面紗擋著眼睛下面的臉,隻留下一雙紅色雙眸。假易歡伸出右手,站起來食指一劃,拉開時空裂痕,進入幾百萬年前的天冥國。

易歡被陣法傳送來到一個小巷裏,身邊的易結呂湫倆人不知所蹤。霧女拉著易歡的手,煙笑塵腳踹霧女的臉說:「讓你欺負易歡,打你不找理由。」

易歡被後面狂跑的人,撞到肩膀,塞一個孩子給霧女說:「姑娘,抱歉,我先走了,替我照顧一下這個孩子。」

易歡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莫名其妙同伴被塞了一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怎麼看怎麼像呂湫的小時候,易歡有點懷疑呂湫消失,是不能和小時候的相遇。

霧女抱著孩子,被易歡拉著手腕走到一家金母客棧。裏面的女人,長得奇奇怪怪的,有的像黑豹裡的半臉人,臉白的像霧女,卻長著分。

從廚房裏面出來的白鬍子老人,和掌櫃女人交談什麼。說什麼,六兩肉未,六疊紙包白斬雞。

老人走到易歡的面前,上斜著眼睛瞥到霧女的孩子,醉倒般抓起酒杯說:「酒,我的酒呢?三鈴,我的酒杯沒酒了。」

掌櫃扭著腰,像條竹葉青一樣,雙腳像穿了紅襪絲的假腿,一直掃來打去的。身上的衣服是青黑斑點短袖短褲,舌頭像中毒一樣,紫黑紫黑的。

掌櫃一張蛇虎混合的臉形,說不出來的不適。掌櫃掃著腿,拿著一個木刻的菜單,扔到霧女面前的碟子說:「這位客官,我看你面善,是山林的妖怪,想吃什麼隨便點。這孩子,我看倒是有點像,秋家的孩子。」

掌櫃伸長身體,跟條蛇一樣吐著芯子。嚇唬霧女懷中嚇哭的孩子,霧女輕拍孩子的背,揉著孩子的頭部,結果孩子更是張牙舞爪地哭。

易歡最怕哄孩子,躲開霧女的坐椅,坐到另一邊說:「你先照顧一下孩子等會帶你去玩。」

掌櫃抓著易歡的手,被易歡縮回手。掌櫃抓個寂寞空氣,指甲都劈開。

易歡一幅看呆的樣子,抓著肩膀移到霧女身邊靠著說:「我害怕,你出去,坐在外面。」

霧女自斷右手尾指,食指攪動尾指散開的霧,直到攪動成雪白的珠子。

易歡雙手接著珠子,卻接個寂寞。易歡哽咽著喉嚨,不可置信瞪大雙眼。餘光掃到霧女抓著珠子,放到懷中哭鬧的孩子嘴裏。

易歡捧臉鼓著腮子,又嘆口氣。左手托著臉,右手對摺桌上的稻草說:「這裏可真陰森,比起白玉馭的家,算是陰涼的。」

易歡推開掌櫃的腰說:「讓一下,我出去看看。」

易歡走到門外的走廊,靠著紅木椅子,欣賞窗外的單瓣藍蓮花。易歡左側著坐,伸出雙手抬頭看天上的黑雲說:「誰扔石頭,給我出來。」

屋簷彈跳進來一個十厘米大的冰雹,砸到易歡的腳。易歡痛得大罵:「你丫的小兔崽子,給老娘滾出來。」

霧女聽到聲音,抱著孩子出來。看到滿地的冰雹碎渣,拉著易歡的手扯到懷裏說:「別鬧了,下冰雹了孩子。」

易歡看地上的冰碎石頭,踢一個最大的冰雹出去,還拍手稱道,指著外面的冰雹,砸得易歡踢出去的冰雹四分五裂。

易歡拉著霧女胯下的裙角說:「快看,我的冰雹被砸碎了,我們一起把這些冰雹踢出去。」

房內的掌櫃扭腰出來,雙手張開五指,發出嫩青色的法術,催生池塘旁邊的迎春花,枝芽飛速生長開著黃色的單瓣花。

「好了,好了。兩位客人快進來,別凍著。小心感冒了。」

易歡聽完有點驚嘆,自己也開始用法術嘗試植物開花。易歡扔出去不少靈氣,連具寒教的陽炙也扔出去,可還是掌握不了要領,失敗告終。

易歡跳著進去客棧,坐在被調戲的長木椅上,伸著懶腰打哈欠說:「快點菜,我們吃完就睡覺,好久沒睡過覺了。」

霧女打量手裏的木板,點點這個點點那個,端上來一盤清蒸魚、飯桶大的剝皮蝦肉炒飯。霧女放下木板菜單,小二又端上一盤肉包茄子、還有後面上桌的菜。

易歡等著小二盛飯過來,自己去找筷子。易歡拿著四雙筷子,小二上飯說:「客人慢吃,我先走了。」

霧女使勁聞,學著易歡用筷子,右手拿著筷子夾起魚肉,左手捧著盛剝皮蝦肉炒飯,筷子快速扒飯進嘴裏。

易歡除了挑食,肥肉留在碟子,都一直吃光碗裏的飯菜。易歡吃飯後,嘴裏嚼著飯菜,走出客棧外邊坐下,和其他人一樣,看著天邊的落日。

易歡靠著木柱,抬頭望著天上的金雲說:「還挺好看的,襯得地上全是金色的光,還以為出大事。」

一男子小跑過來,易歡瞅到那男子,正是霧女抱著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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