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逆襲》第六百六十五章:逃婚大作戰(完)
第665章能能羞死人的那種..........(請自行腦補)
兩人沒有辦婚禮,就先扯了結婚證。
然後,也不知道盧威到底做了什麼,一月被余爸余媽掃地出門了。
趕去和盧威同住。
兩人並沒有住進盧家大院,而是住在城外早先買的別墅裡。
這裏很安靜,也適合兩個人新婚小夫妻居住。
一個月後,在盧威急急給她正名的催促下,兩人舉辦了『第二次』的婚禮。
是的,第二次。
至少,媒體上是這樣報道的。
也不知道哪個膽子肥的,居然提起了第一次盧威逃婚的事情。
因為之前一月動作幾乎滅了大半的媒體,一時間沒有人敢去觸這個霉頭。
但有這個出頭鳥之後,那些為了銷量的媒體紛紛膽戰心驚的同時,又開始寫這個新聞。
只是,他們這次都是往好了寫。
應該..........不會被那位姑奶奶弄死吧?
逃婚事件,在兩人真正成為夫妻後,成了人們津津樂道的一個話題。
這個故事,在人傳人之間,變成了一個美麗的現代童話傳說。
哦,對,漏了宿敬和余可卿這兩個呢。
宿敬在他們結婚前,就被盧恆抓了。
這傢夥要逃的,雖然沒有餘可卿的報信了,但是,有一月的報信啊。
而且,比起余可卿的,更加『準確到位』。
為了怕宿敬逃了,一月還刻意用了點點小手段。
至於余可卿一家。
一月在和盧威結婚之後才知道,余爸和余可卿的老爹早就鬧出了矛盾。
兩家,並沒有明面上關係那麼好。
余可卿老爹做的事情,讓余爸的噁心程度,可不亞於一月對余可卿的噁心程度。
只是礙於小輩,又畢竟是親情骨血,所以並沒有捅破。
其實,這個事情,在余成集團遇難那個時候,余可卿那明明靠著余家起家的老爹並沒有任何動作,余爸也沒有想過找他就能看出來。
所以,一月之後,毫不猶豫用設計師monika的名頭搞垮了余可卿老爹的公司。
至於余可卿嘛。
她當初可是給余可卿餵了葯的。
現在,成效應該也出來了。
不是什麼要人命的葯,而是,一種能讓她身上散發一種臭味兒的葯。
很多人,稱之為,狐臭。
不也全是,人家可能只是腋下,處理一下下,照樣不影響生活。
余可卿,是全身都是,她就是把自己搓掉一層皮,也不可能洗掉那從毛孔裡散發出來的味道。
你說香水?
NO,NO,NO,香水只會讓她身上的味道更加讓人刺激而已。
所以,沒了有錢老爹的余可卿,一身臭味的余可卿。
就連最後自力更生想要找工作都是一件難事。
或許有人同情她,但是,一月絕對不會,那個,讓『余清歡』被人輪了,後半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中,而她卻幸福著的人啊。
這個懲罰,若不是這次不想在這個位面太過大動乾戈,她一定會讓余可卿好好體會一下『余清歡』的絕望。
邵陽雖然沒有求婚成,但是邵氏和余家的合作越來越緊密。
盧威在結婚之後,原本要退伍,最後在一月的勸說下,並沒有成功。
又是多年之後,邵陽終於還是結婚了。
作為一個四十多的磚石王老五,邵陽娶了一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小姑娘。
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就有了孩子。
兩家的合作不少,之後,兩人自然還是見過不少面的。
邵陽有刻意避開她,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只是,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躲著誰。
盧威早早就知道邵陽打算跟自家媳婦求婚的事兒,防邵陽跟防賊似得,平日裏碰到一起,卻又總能如同好哥們兒一樣說上些話。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余清歡的壽命,即便沒有在沒有餘可卿的問題下,到底還是不長。
六十多歲,雖然不顯老態,但是身體的技能卻日益下降。
即便,一月有注意,依舊沒有熬太久。
盧威倒是老當益壯,退伍之後,和軍區似乎也沒斷了聯繫,時不時總能知道一些事兒。
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一月心底很平靜,系統已經告訴了她這具身體的大限將至。
她只需要,靜靜的等待那個時間的到來。
病房門外有些吵鬧,不久,就已經有了半頭白髮的盧威推開門。
一月看著已經白髮蒼蒼的邵陽走了進來。
比起他們,邵陽年紀大了許多,卻身體一樣很棒。
恩,或許,他就是那種,可能會活到一百歲的人。
「歡姨。」他身後,一男一女探出頭,相貌皆與邵陽年輕時五分相似。
那姑娘,倒是像她母親比較多。
笑著點頭回應了。
腦子裏也不知道突然閃過什麼,一月看著自己的丈夫,還有一群年輕的少男少女們,突然啞著嗓子開口:「可以,讓我和他單獨聊聊嗎?」
單獨?
門口的人都愣了愣。
盧威知道,他說的是邵陽。
這麼多年,他好像除了年會那一晚,並沒有和她再單獨相處過吧?
沉默了片刻,盧威點點頭。
邵陽猶豫了一下,才走進病房內。
一月看著他,不知道怎麼,淚水就蒙了眼。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為何哭,但是,這個時候,她就是想哭。
淚水順著眼角滑下,邵陽有些局促,他似乎也不明白,她的眼淚為什麼突然就落了下來。
「宿主,時間到了。」
系統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她的時間不多了,還是不要錯過的好。
一月閉眼,深深吸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迴光返照,她似乎覺得身上突然輕快了許多。
微微撐了撐床墊,居然半坐了起來。
邵陽看著她的動作愣了愣,起身就想喊外面的盧威和一群孩子。
一月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邵陽你曾說過,我像你的故人。」
邵陽頓住:「是啊,可是,你不是她。」
「是啊,我終究,還是不是她了。」
意味深長的話,只有一月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不要掛念她了,她很好,很開心,以後,也會過得更好,你..........也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