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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逆襲》第六百七十九章:牢獄中的少女14
第679章

在蘭簫被大喝之際,男主大人終於光榮登場。

和一月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戰場上的殺神,殺氣不都應該很重?

東方坤卻是渾身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殺氣,整個人看起來也是比較偏文,青色長衫在他身上,若不是那張站在人堆裡也依舊顯目的俊臉,他就如同一普通書生一般。

「東方坤!」

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出現,蘭簫的眼淚,如同決堤一般,嘩啦啦往下流。

頃刻間,整張臉便布滿了淚痕。

那撕心裂肺的一喊,東方坤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炸裂了。

推開擋在身前的人走過去,對方抬手間,銀光一閃而過,插進了他的肩膀。

那是,蘭簫頭頂的發簪。

此時的蘭簫,以為自己的哥哥還有父親都已經死了。

所以,痛恨東方坤。

那一簪子,自然也是實打實的。

劇情中,蘭簫來之前,本來是發誓一定要殺了東方坤報仇的,下手的時候,到底還是心中不舍,一簪子只是插在的肩胛骨上,並沒有朝心臟上戳。

「大膽!」

周圍的人又慌又亂。

「退下!」

蘭簫的力道不大,對東方坤來說,這不過就是皮肉之傷。

他自然還是清醒著的。

同時,心底還有一丟丟的喜悅。

外面的傳聞,是蘭家父子已經死了,他雖然不想蘭簫誤會,但是卻也沒有別的辦法。

蘭簫來了,他抱著最壞的打算,就是死於蘭簫之手。

但是,蘭簫並沒有下重手。

那只能說明,他在她心底的位置,已經極為重要,即便有殺父殺兄之仇,她依舊下不了手殺他。

這是東方坤所竊喜的原因。

他,已經變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只是,或許她沒有發現而已。

沒有下重手,也正好是蘭簫的幸運,若她下了死手,此時東方坤重傷失去意識,這城中的士兵,自然也不會放過她。

看著蘭簫哭暈在東方坤懷裡,然後被抱走,一月開始思考,自己要怎麼幹壞事了。

她之前想的是,直接攪黃蘭簫讓蘭家父子二人假死隱居的事情。

這個做法,有兩個選擇。

第一,大肆宣揚蘭家父子並沒有死的事情。

第二,就是讓戰王知道蘭家父子並沒有死的消息。

其實,第一的做法,也就是為了要戰王知道而為。

第二種的做法,主要還是因為她想要做到,難度不是一般大。

她當然也想過簡單暴力的直接給戰王一封密信,天子多疑,即便到時候戰王不信,肯定也會有所想法。

問題在於,原主並沒有去過戰國,她對戰國是一點兒也不了解,先不說要在戒備森嚴的戰國王宮怎麼將密信送進去,她又要怎麼確定戰王能拿到就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

想要直接進行第二個做法,有些難度。

她還是先進城才是正道。

剛被破城門的茁城,何止是大亂,簡直人心惶惶。

城內的店鋪幾乎都關了門,餘下的那麼幾家,開著門都是有原因的。

敵軍破城,自然也有人急著找休息的地方。

所以,這些地方,就佔時被徵用了。

到夜裡,天色全暗下來,一月才溜進了一處無人院落。

進了屋子,裡面一片亂糟糟的,床單被褥都揉在了一堆。

劇情中,茁城破城是早上的事情,已經離開茁城被遣返回戰國的蘭簫離開了一天一夜,回來的時候,自己騎馬狂奔了一天。

算算時間,正好她遇上她的時候。

這家人,應該是早時剛剛醒來,就聽聞城破,然後慌慌忙忙的跑了路。

正好,方便了她。

今晚先在這裡休息,明天在想其他的。

剛躺下,準備扯上被子。

系統卻看到自家宿主好像被床上的什麼東西扎了屁股一般,直直又坐了起來,一個翻身,快速的下了床。

「誰?!」

這屋內,有人!

剛剛躺下的時候,她明明聽到了一聲紊亂的呼吸聲。

「噓!」

有聲音傳來。

讓一月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為什麼,因為那出聲的地方,此時就在自己耳畔。

那人..........是怎麼到自己身後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

聲音很低,是個男人,似乎,還有些耳熟。

頓了片刻,一月瞳孔微微放大,如同機械卡殼一般緩慢的轉頭。

視線中,月光下,男人的臉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阿術。」

她張了張唇,剛想說什麼,門外傳來一片吵雜聲:「搜,一個角落也別放過。」

白朮伸手捂住她的嘴。

一月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眨了眨眼:找你的?

白朮看懂她的眼神,點點頭,四下看了看,拽著她,一個輕躍,上了房梁。

民間的房屋,房梁並不寬敞,兩人擠在上面,讓一月覺得呼吸都難受了些。

「系統,你怎麼沒告訴我。」

「他剛剛不在的,在你看到他之後,我這邊才檢測到他的氣息。」系統很委屈,再說了,他的檢測系統也不是隨時隨地都開著的啊。

算了。

和系統對話這會兒。

下面的房門已經被人暴力踹開。

一名士兵走了進來,四下翻了一翻,轉身往外走。

兩人沒動,眼看著那士兵出了門,才鬆了口氣。

卻不想,下一秒,那人又走了回來,在屋裡看了看,走到牆角,撿起了一枚玉佩。

玉佩???

一月抬眸看向白朮,果然見他臉都黑了。

那士兵撿玉的地方,正好是他們剛剛站的地方。

她身上沒有這東西,這民宅裡也不可能有這種東西,那麼,就只有可能是白朮的了。

怎麼辦?殺了這個人,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出去。

就在白朮這樣想的時候。

懷中的溫軟突然消失,低頭看去,眨眼間女人的身形已經到了那士兵頭頂。

她玉指拂過那士兵的手,其上的玉佩消失不見。

又見她另一隻手,在士兵的面部掃過。

下一刻,懷中的溫軟已經重新出現。

她抬手,晃了晃手指,其上一枚玉佩正掛在那食指之上。

而那下方的士兵,晃了晃頭,似乎什麼也沒發生的重新走了出去。

之後,沒有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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