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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抓鬼》第八十一章 我才是這條街上最靚的仔(七)
我嘴裏叼根煙開始從桌子底下往出掏東西:「來吧,今天晚上是智障勵合的第一戰,咱們要把名聲打響!」

「真滴,我怎聽這名怎彆扭。」二滿哥跳下桌子,扭捏的站在一旁沒有動手幫助我。

我抽口煙往外拽膠袋:「有啥彆扭的,咱倆是不是這家店裏最智障的?你得說實話,畢竟你剛才自己承認了。」

「是智障,但是我排第二,你拍第一。」二滿哥勉為其難的承認這個組合的名號,在後面幫我推膠袋。

我為了讓二滿哥心滿意足:「行行行,你第二,我第一。」

「嘿嘿嘿……」二滿哥聽到我這麼說,推膠袋更有勁了。

我倆把膠袋拿出店門,走到附近的十字路口,先把燒雞和血腸按照正三角形結構擺好,血腸在最上,燒雞在兩邊,拿出之前在放堂子臥室裡偷出的三根香,用煙對燃後分別插在血腸和兩隻燒雞上。

又將三個海碗也根據倒立三角形擺好,放在燒雞後面,往兩邊兩個海碗裏倒夠一半的雞血,留下一個空海碗放在我腳前,三雙筷子規矩的放在三個海碗中間位置。

我最後把拔好毛的生雞握在左手手中,半蹲下來把右手食指放在二滿哥眼前,二滿哥默契的用自己尖銳的指甲蓋劃破我食指的表面皮膚。

劃破我的手指,二滿哥就退到將近幾十米遠的電線杆子下面隱藏身形。

出血之後,先在燒雞和血腸各滴一滴鮮血,隨後把食指挨個插進兩個裝有雞血的海碗裏,攪和的半根手指沾滿雞血後抽出。

左手給生雞握平,右手手指開始在雞肚上鬼畫符的書寫「操」字。

操字寫好,我把生雞放在三個海碗中間,抄起沒有雞血海碗上面的筷子,開始有規律的敲碗邊,按照二滿哥之前教給我的詞語,根據敲碗聲開始沒有音調的瞎雞兒哼唱:「前生緣今生來,今生債下生還。如果有緣來想見,閻王殿前把手牽。把手牽來把手散,我與仙家沒有緣,沒有緣來願耳聞,望仙家把塵事與我喧。得知此事有因果,我意把因果翻一翻,翻一番啊翻兩番,翻到仙家笑開顏……」

幸好現在這附近沒有什麼太多的孤魂野鬼,要不然我這個作死的動作,都不知道得吸引來多少髒東西。

第一遍沒有任何反應,我換成跟鼠來寶差不多的調調繼續說唱第二遍,可惜第二遍仍然沒有效果,我有些垂頭喪氣,況且胖人本就蹲不住,所以我換條腿,低頭不看任何東西,更加隨心所欲,忘不所以的敲第三遍。

「得知此事有因果,我意把因果翻一翻……」

第三遍快要說到末尾處,我的餘光看到一雙手,這手跟普通人類的手沒有任何區別,反而細長白嫩的手指絕對有資格去當一個手摸,其中左手按在燒雞身體上,右手像是有多大仇似的,狠辣撕下來一隻雞腿,估計要是燒雞變成活雞,結果也是一樣的。

臥槽!我心中暗叫不好,但是二滿哥告訴過我,無論在念詞期間發生什麼的變化,也不要斷掉敲碗和說詞,必須把詞全部念完,才能夠和請來的東西說話。

這就和唱大戲一樣,開嗓之後不能停,八方聽客,一方凡人,七方鬼神。

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惹到其他東西不開心。

「翻到仙家笑開顏。」

我膽戰心驚中強行穩住嘴說話不禿嚕皮,將將巴巴念完最後一句話,兩隻燒雞的四個雞腿全被卸下,雞骨頭沒有素質的被扔到一旁乾淨整潔的地面。

切,真沒有教養,隨地亂扔垃圾。

「小輩我多有得罪。」我沒有抬頭先道歉一句,接著轉變語氣,低頭厲聲毫不畏懼的呵斥:「不知道前幾日是不是您老亂殺無辜,今日小輩把你請來就是想跟你盤盤道,這幾條街按理來說,應該算是我老魏家管的!你這樣斷我財路,有些得寸進尺吧!」

「你這八寶羅漢,好生厲害,與我敢如此說話。」說話的聲音正是昨天那個男生,果不其然我請對了。

既然是談判,那高低得拿出點氣勢來,於是我腦抽的開口道:「蘑菇,你哪路的?什麼價?!」

「六丁六甲黃家將,藉此寶地修道行。」

那想能對方對答如流,我低頭沉思一會後道:「官名國號表一表,姓字名誰?」

「姓黃,名金寶。」

喲呵,這就把名字告訴我了啊,挺好忽悠啊!

我乘勝追擊:「你這多少不攢兒亮,黃點清,以後別來了,你不惹我,我不招你,咱們各自悶聲發財。」

「我一沒傷到六路滿漢,二沒帶來災橫,你這八寶羅漢為何阻撓我?」

臥槽!他說話啥意思,我怎有點聽不明白呢,以前沒事上網記在腦袋裏的專業黑話很是不夠用,索性低頭用普通話質問:「那些鬼真的死有餘辜嗎?我家店裏的老主顧,魂飛魄散在你手裏至少四五個,他們可曾做過什麼壞事?」

「你這八寶羅漢,喚我前來,你這一沒草卷二沒哈拉氣,更沒有問我規格禮法,整四個鳳凰腿讓我給你開個臉,你是把兩半子當出氣筒,沒事放氣玩,今日我要不打馬回山,你奈我何?」

我一聽他這激動的語氣,便知道今天這事兒肯定是不能善了,抬起頭選擇與其對視:「那咱倆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我在虎頭山修道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尿尿和泥玩呢!」

我抬頭終於看清他長什麼樣子,歲數約莫有二十浪蕩歲,戴個古銅色方框眼睛,臉蛋微微有些橫肉,到是長相很慈眉善目,眉宇之間似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傲氣,此刻和我一樣蹲著,即使是蹲著,兩隻手掌依然握在膝蓋上,表情沉重,並且因為我說的話被激怒,所以有劇烈的喘息聲,跟上廁所便秘拉不出來一樣一樣的。

可與眾不同的是,他背後趴著一個「人」,身材能有一米五,雙腿噹啷在半空。

這人牙尖嘴利,枯瘦的臉蛋顯得極是尖酸刻薄,橢圓形的眼睛炯炯有神,泛著奸詐的靈光,趴在這男人背上,操控著男人一舉一動。

如果說我剛才是和男子在談判,不如說是我和他在談判,所有的話出自他,只不過是借用男人的身體說出來,而男人原本的魂魄被壓迫的只能在體內屈居一隅,不能動彈,被壓迫死死的。

「最後在問你一句,你散不散身?」

我在他的注視下,大膽果斷的掏出錢包,劍指掐好一張陽氣符對準他,威脅的問道。

「不散,你能怎滴?」

男子和他背後的「人」同時開口,聽此時口音更像老一輩東北人的口音,大碴子味和頓音非常重。

「我能怎滴?我能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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