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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抓鬼》第六十八章 春色滿園的夢(二十二)
司儀厲鬼埋汰完我,隨便看一眼正在地上滾打的兩個鬼,很是不在意的對我揮揮手,領著群鬼退出這場鬧劇,以後何去何從誰會知道呢。

大概,每個鬼想到我認真發誓的樣子,心中多多少少會有些百般無奈的期望吧。

我等到他們徹底散去之後,才去關注喬木那邊發生的戰況,拿傘的大兄弟已經被蟲子趴滿全身,新郎模樣的蟲卵也沒有好到哪去,身體已經被傘頭戳出三個缺洞,但是沒有造成致命傷害,而且還在慢慢癒合,明顯是他在這場戰鬥中略佔上風。

反觀喬木癡傻的站在一旁,仍舊保持著進遠的姿勢,眼皮合的瓷實,估計得等這對雙胞胎分出勝負才會睜開了。

「操!」

我運氣,爆喝一句操字吼,隨後腳步加快,一殺豬刀毫無保留的錯過拿傘大兄弟,砍向他正前方的新郎蟲卵。

「噝。」新郎蟲卵如同毒舌吐蛇信般發出一聲聲響,後退半步,測過身躲過我的殺豬刀,又是一掌拍在來不及卸力的我後背。

我直接被拍的摔倒在地,有白色的蠕蟲順著他剛才手掌碰觸我後背的一瞬間爬到我的身體。

那些白色蠕蟲輕而易舉咬破我外在百鬼印的防禦,瘋狂吸食我來魂魄的能量,每過一秒鐘,身體便大一分,最後進化到和蠶寶寶大小沒什麼區別,咬過一個地方便再換一個地方。

「操!」

我來回在地面打滾,企圖壓死這些可恨的蟲子,魂魄皮膚表面,痛癢難忍,像是得了牛皮癬,完事吃海鮮導致皮膚病犯了一樣,用手抓一下,皮膚就會爛掉一塊。

「給我死!」

我見打滾隻甩掉幾個蠕蟲,仍然還有七八隻蟲子在我身體各個方位蠶食我的魂魄,我憤怒切畏懼的用手挑弄開這些蠕蟲,萬幸的用手撥弄能撥掉,只不過是跟楊剌子差不多,得帶走我一塊肉。

怎麼打?要是如此發展下去,貼身戰鬥就是個死。

我杵刀單膝跪地,暫時沒有發動攻擊,冷靜思考接下該怎麼戰鬥,百鬼印似乎對蟲卵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殺豬刀更是不能造成什麼傷害,別提練不到家的操字吼。

電影裡似乎面對蟲卵時候都是用的火攻,用火活活燒死他們,想到這個問題核心關鍵點,我放下殺豬刀,攤開雙開,開始玩命絮叨:「我要一個火把……我還有一個高濃度工業酒精……我要一個火把,我還有一個高濃度工業酒精……」

「叮咚。」

我耳邊響過一道門鈴聲,隨後有馬賽克停留在我手掌心上方,速度極快的分解凝型,像是在遊戲裡添加MOD一般,最後左手手中出現一個在叢林裡用的長木杆火把,火燒很旺且不會熄滅。右手是一個古代帝王盛酒用的青銅酒樽,酒樽裡是半透明的液體,酒氣撲鼻,輕輕一聞就得上頭。

「呸!」

我輕輕抿一口工業酒精,沒往下咽就辣得我一口口水往外吐。手持酒杯很是遲疑,雖說現在是拿傘大兄弟承擔全部火力,可是要是不打破僵局,場面繼續耗下去,絕對是今天我倆得死在這場夢境裏。

深呼吸一口氣憋住,卡主喉嚨,仰頭抬手將酒盅的酒倒滿口腔。含住酒水,我往前走差不多一米的距離,不分敵我的左手給火把抬到與嘴同高的位置,探頭噘嘴把一口酒全部吐向火把,嘩一聲,一團火焰直接噴向廝打在一起的二鬼。

零散酒精灑在二鬼身上,導致火焰在他們身上燒得更勝一籌,我緊忙走到拿傘大兄弟旁邊,簡單用腳踩他後背的火焰,可惜效果微乎甚微,索性再次喝一口,對準火把噴出,一團火焰懟向蟲卵。

同樣也有點幾滴酒精流進我的喉嚨,這個夢境不知道為什麼會越來越真實,之前是有同感,現在我有點因為喝多酒導致的迷糊,腳步都開始凌亂,瞅人重影,來回打晃,一腳丫踩在拿傘大兄弟的腦袋,當場站不穩的摔倒在地,還好酒樽被我脫手甩出去以後是落在蟲卵的身體。

給原本就大的火勢再加一劑猛料,火焰騰飛而起,吞噬蟲卵,如果這要是在現實世界,就算火被滅掉,蟲卵至少也得是個重度燒傷的下場。

迷糊的我眼睛半睜半合,恍惚之間重新打起精神,右手隨意的劃拉,抓住個東西開始借力,萬萬沒想到我一把抓住的是拿傘大兄弟的油紙傘,可惜我渾然不知,隻想站起來乾死面前的蟲卵,所以狠狠抽出油紙傘,傘頭杵地,半死不活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左手火把,右手油紙傘走向已經倒在地面,淒厲叫嚷,不停有被燒焦的爬蟲屍體脫落的蟲卵。

「操你媽的!就你唄?」我拖著油紙傘,在空手亂一圈,攢足力氣砸在蟲卵腦袋上。

一油紙傘砸的蟲卵瞅我的眼神都變了,原先是對我沒啥太大興趣的眼神,現在恨不得立馬乾死我全家。

我眯眼睛,看蟲卵這個逼樣還在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選擇左右開工,右手一傘一傘的砸他,左手給火把戳在他下半身,準備玩個火烤燒雞玩一玩,老子謔謔不死你!

「還……還嘚瑟不得了!?快說一聲,亮爺我錯了,亮爺我今天就繞了你!」我得勢之後接著酒勁想把逼范發揮到極致,叫囂完繼續說道:「爺!我叫你爺!不對不對,是你叫我爺!麻溜的!叫我爺!」

「哼!」

蟲卵的身體已經被火燒沒三分之一,冷哼一聲賊雞兒倔強的選擇閉口不言,士可殺不可辱。

「還裝逼是不?」

我將傘頭輕而易舉扎進他下面的三角區域,完事來回和弄,想給他攪爛誰讓他瞎禍害小姑娘呢?讓有情人陰陽永隔。

火勢已經燒掉他三分之二的身體,只剩下肩膀和頭顱,我看著他幸災樂禍的侃侃而談:「還等你真身來就你呢啊?你覺得可能嗎?」

等火燒到剩下一個頭顱的時候,他不再裝啞巴,用毒辣的眼神盯著我,兇狠的說道:「我記住你的樣子了,等我真身騰出時間,肯定會找你的,你等著我,可千萬別死了。」

在放下狠話後,蟲卵灰飛煙滅,燒到火沒有東西可以燒自動熄滅為止,我才滿意的拿著油紙傘轉頭去查看喬木和大兄弟的情況。

至於蟲卵要找我報復這件事完全沒放在心上,來能怎滴,奶茶店是我們的地盤,就算我打不過,關門放旭哥跟他鋼,不行讓鑫總也跟他鋼,看他能不能一氣鋼過兩個大神,沒事裝什麼大頭逼呢。

「你是誰呀,你和喬木什麼關係呀?」我將手中油紙傘歸還給他,仔細觀察一圈他和喬木,他身上的火竟然滅了,一副沒受啥傷害的表情。

此時喬木已經睜開眼睛,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癡迷的看著他,依偎在他懷裏顯得是那麼自然。而他也習慣性的摟住喬木,找到胸膛最舒服的位置,讓喬木靠住。相比於喬木的神色與眼神,他存在更多的不是愛意,是愧疚與虧欠,甚至還有少許掙扎的抉擇。當手中握住油紙傘就下定決心,要按照自己想的那麼做。

我思來想去,翻找記憶,似乎喬木說過,她男朋友便是出車禍被玻璃割破脖子流血過度死的,眼前男子模樣和喬木說的差不多,想到這裏,我挺含蓄的問道:「你就是喬木的男朋友吧!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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