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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抓鬼》第七十四章 春色滿園的夢(二十八)
我看旭哥吹牛逼真是渾身難受,很是堅決的回懟他,估計他要是踢叔叔兩腳,今天明天夠嗆能再見到他,以後得隔著一層鋼化玻璃,拿傳訊機對話了。

「嘮正事,這把傘太邪性,給你,還是我拿走?」鑫總習慣性敲敲桌子,讓全場肅靜下來,發言道。

旭哥把油紙傘放在桌子上:「給天亮吧,天亮正好缺一把趁手的法器,這個傘挺適合他的。」

「這傘到底是啥傘啊?」我看著油紙傘問道,親身嘗試過油紙傘威力再加上二滿哥為我解釋過其中的真諦,必然是一把賊雞兒牛逼的油紙傘。

旭哥抬抬手示意讓我拿傘:「你把傘面撐開。」

我半信半疑的拿起油紙傘,解開系在傘面上的紅繩,撐開傘舉過頭頂。

當我被油紙傘籠罩在下面,有股陰氣環繞在我身邊,我好像看了自己的魂魄,百鬼印瞬間被激發,陰氣與陰氣激烈對撞,最後兩股陰氣合二為一,被吸收進傘面。

「這傘應該是靈家傘,顏色為黑色,是以前某部巫族大祭祀,向天上巫神跳祭祀舞蹈,請神時候專用的頂天傘,所以邪性十足。普通人持有的話,因為身上沒有足夠的陰氣作為養料供靈傘吸收,靈傘便會吸收魂魄,將魂魄一分為二,到時候怕是想不死都難,而你不一樣,你身上的陰氣足夠靈傘吸收,所以這把傘最適合你,不僅能抗衡你的百鬼印,還能更加配合百鬼印的力量。」

鑫總說完站起來,從我手中搶過油紙傘,油紙傘握在他手中,籠罩住他身影之後,他的眼睛發生變化,原本灰白的眼瞳現在變現屬於夜晚的純白色,用自己道行強行鎮壓傘飄散在外的陰氣,揮舞一圈將傘把壓低,讓我能夠看見傘面上的圖畫,兩隻白鶴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反到是女子的背影讓我覺得眼熟,隨後我便想起來這女子背影是誰,我癡獃的看著圖畫說道:「這不是喬木嗎?」

「對,她的魂魄已經魂飛魄散,但是她的執念被靈傘刻在傘面,繼續徒留等待未歸亡魂的回歸。」鑫總用略帶憐憫的眼神看著女子背影,又用手來回輕輕撫摸傘面,發出一聲來自內心的感嘆。

我也很同情喬木的經歷:「那她男朋友死後的鬼魂到底去哪了?」

「可能被蠱師抓走了,還可能留在陽世,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他最後的執念,可他不知道,她已經為他死了。」旭哥在一旁看著傘面難得可憐喬木。

我重新從鑫總手中接過靈傘,將靈傘的傘骨拉下,用紅繩系好,惋惜的輕撫傘面,對傘中執念發誓:「你男朋友要是回來,我會想盡辦法超度他,他想走就讓他走,他不想走就和你一樣,那個蠱師我遲早會親手殺了他,算是替你報仇。」

「你仨沒事就上樓吧,我跟禦鑫單獨說兩句話。」旭哥特別正經的說道,揮揮手讓我們趕緊上樓該休息的休息,該睡覺的睡覺。

嫂子率先起身拍拍我肩膀:「走吧,讓這倆大男人嘮,咱們這婦孺小孩就別摻和了。」

「行。」

我同意嫂子的說法,雖然很是好奇兩人待會要談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索性直接果斷的拿好靈傘,抱住二滿哥,跟在嫂子屁股後面上樓,準備回臥室請嫂子幫忙參謀參謀這個靈傘具體該如何使用,怎麼說也算是哥們我的第一件法器。

把嫂子拉進我的臥室,給二滿哥扔到床上,我再次撐開靈傘,這回與之前大不相同,我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人清幽的聲音在念一首詩,而且詩詞的語句我貌似在那裏聽到過,我抬頭對嫂子問道:「嫂子,你聽到有人念詩嗎?」

「沒有,念的啥詩啊?」嫂子搖搖頭表示自己根本沒聽到任何聲音。

而這個時候女人的聲音已經開始第二遍,我跟著只有我自己聽到的聲音一起念道:「秋月如珪,秋露清微。既見君子,秋思不寐。」

「秋月如珪,秋露清微。赤青之鳥,比翼無悔。」

「秋月如珪,秋露清微。以汝之軀,偕我千歲。」

我魔怔的念完幾句詩,情緒融入到詩詞當中,揚起油紙傘到頭頂,原地轉圈,一會嬉笑一會怒罵一會哭泣,終於在一聲冷哼之下,娓娓道來另外幾句詩詞:「比翼何如?比翼何如?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比翼何如?比翼何如?即執子衿,何復捐棄!」

「老弟兒!醒醒!」嫂子一手拍到我的額頭,又掐住我的人中,試圖喚醒我。

「森骨楊灰可?!」我慢悠悠的用怨恨的口吻說完最後一句話,當場直接翻白眼,要不是二滿哥和嫂子全力扶住我,就又是一次後腦杓和地板親密接觸。

二滿哥沒有施展任何法術,劈裡啪啦抽我大嘴巴子,想用蠻力叫醒我,別說,真有效,扇到第十個嘴巴子時候,我昏昏欲睡的感覺徹底被他扇沒,抓住他的爪子乞求道:「別扇了,別扇了,我沒事了。」

「呼~嚇死我了,我差點以為你中邪了呢!」二滿哥欠欠的說道,他要不是在我面前動過真格的,活撕過鬼魂,差點我就信了。

我捂住自己微微發腫的臉蛋:「這傘太有古怪了!我不知覺就陷進去了,我能用嗎?整不好不得反噬啊!」

「我也不知道這以前用它祭祀的是什麼東西。現在也沒什麼能和你配得上的法器,將就用吧,用習慣就好了。」嫂子將我扶到床邊坐下。

我不算太滿意的說道:「我覺得旭哥那口寶劍就挺好,但是他不給我啊!還告訴我說那是管制刀具。」

「他指定不能給你,他啥樣你還不知道嗎?我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情人節就送過我一次玫瑰花,還是我讓他買的,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錢花了。」

嫂子說完這段話,拉住我,講起她和旭哥處對象時候發生的故事,這一聊,我倆把傘的事都給忘了,多記點旭哥的黑料比啥都強。

樓下。

旭哥一氣點燃兩根煙,把其中一根給鑫總後說道:「這次的事和太歲有沒有關係,這靈家傘出現的有點怪啊!」

「應該沒有關係,太歲從出現到被封印,南方根本就沒去過,到是上次屍煞的事跟他有關係,那兩個怨鬼是他留的後手之一。」鑫總聽旭哥說過,這傘是從南方帶回來的,不是在東北這片土地出現的。

旭哥極為認真的盯著鑫總問道:「太歲到底還有多少後手?」

「不知道。」鑫總和旭哥四目相對。

「那什麼時候把他送地下去?」

「不知道,下面暫時沒有這個意思。」

「那再出現事故,算誰的責任?」

「我的。」

「那你不想操他媽嗎?」

「想。」

「那你為什麼不操他媽呢?」

「這是我的責任……」

「愚忠!」

「老魏,我知道出事情你會幫我的。」

「你當我是白癡啊!還是你白癡啊!」

旭哥在對話末尾罵了一句鑫總,鑫總沒有生氣,開始對著他呵呵呵傻笑,笑到最後連帶著心中為鑫總氣不過的旭哥也開始傻笑。

倆個大男人的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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