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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系統來大唐》第1878章 北地寒冬缺糧乎(第二更)
隊伍向著洛陽宮去,天樞被拆了,新的還沒建。

烈士陵園要在洛陽建一個,在長安擴大一個。

說好的,在洛陽建新的天樞,其實就是萬國塔。

原來的天樞為了追求速度,用銅建的。

就跟李易那個時候架一個埃菲爾鐵塔一樣,會氧化。

新的萬國塔,李易準備用石頭做,不採用水泥。

混凝土材料的建築使用壽命其實並不是太久,沒有一個混凝土的建築能夠承受幾百年物質衰變。

最能抵抗大自然歲月侵襲的其實是石頭,水泥什麼的不好使。

但是一些糯米和鵝卵石的建設時間存活久,要看材料的講解程度。

像有的橋,橋墩故意用飼養水生生物來穩固,這是智慧。

「元崇兄,近來可好?懷慎兄勞累了。」張說打招呼。

他對姚崇始終有敵意,權利之爭。

結果他滾蛋了,姚崇進團兒了,一切皆是李易的意志。

「好,俱安好!道濟在河南府當是撫民爭首吧?」姚崇刺兒張說一句。

「前段時候有地方受災,我身為府尹,有愧於小洛南村百姓啊。

小洛南村被大水沖,三路求援,在我面前,居然只能做到當天晚至。

人家李家莊子的山,三十裡受災之路,強行突破。

我到時,帳篷都搭完了,百姓煮著湯吃,無一因水災、饑寒而亡者。

我終於知道自己太差,實職啊,我去晚啦!」

張說一臉難過的表情說著他的功勞,百姓早上出了問題,他晚上帶大部隊抵達。

他把李家莊子擺在前面,承認自己慢。

誰不明李家莊子的反應速度?跟李家莊子比,當灞水軍團是鬧呢?

我的後勤和組織能力可以比得上灞水軍團,你們不怕我造反?

眾人心緒難定,不知該怎麼說,裏面涉及到的內容太多。

「張相坐鎮洛陽,我李家莊子受益良多。

如今又有電話、電報傳信,交流便捷,溝通無礙。

張相當多提攜後輩,通學政治之法,知曉利民之策。

兩都所處,並無高下間隔,全以陛下治國理念,政為先。」

李易這個時候出聲,別內訌。我只看民生,其他的我不在乎。

你們願意鬥可以,別耽誤百姓賺錢,皇帝在呢哦!

所有的鬥爭都停止,大家又恢復和諧的樣子。

「李東主,是李東主嗎?我們給你磕頭啦!跪下,磕頭。」

突然一個聲音加進來,一個人帶著一群人跪到地上磕頭。

「李東主,你看,百姓心中有你啊!」

張說使壞,他知道無法撼動李易的位置,添個堵兒還是性的吧,哈哈!

「我剛才說錯話了,我應該讓你進團兒。」

李易果然不在乎,先笑著說張說。

轉過頭,他對跪倒一片的人喊:「我是李易,你們給我立長生牌位了嗎?」

「立啦!」「一直就燒著香。」「從寺裡拿的。」

跪在那裏的百姓參差不齊地喊起來,連偷別人香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陛下的牌位呢?你們不會是把我的牌位放著,陛下的牌位沒有吧?要害死我?」李易又喊。

「有啊!陛下的牌位放在你的上面。」

「是陛下幫我們找到了你,感謝陛下。」

「陛下長命百歲,陛下要活三百歲。」

「我們把張說府尹都立上牌位了,他看到災情,來不及彙報給陛下,親自帶領隊伍抵達。」

「對呀!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中書令管不到,張府尹卻在我們身邊。」

「陛下太遙遠,張府尹的恩德在近前。」

「不,是張說府尹的德行為先,有他才有我們的今天,張府尹,恩大過天。」

「張府尹,大過天,陛下太遙遠。」

「張說府尹恩近前,陛下之思在長安。」

那邊不時有各種聲音出現,張說被捧得上天了。

張說:「……」

他哆嗦了,渾身發麻!

他看李隆基,李隆基嘴角微微上翹。

他再看其他人,其他人擠眉弄眼的,一個個強忍著笑。

「李大夫、李東主、李賢弟、剛柔,某知錯了。

小洛南村受災,我騎馬去的,沒坐滑竿。

早上出的事情,我晚上便帶人抵達。

以前在長安的時候,我也沒得罪過你。

元崇說你壞話的時候,我一直幫你,何至於?」

張說怕了,自己耍一點小心思,結果被收拾。

再讓人喊下去,自己就應該被抄家滅族了。

百姓太壞啦,還有人領頭。

那天我去救災,被蚊子叮了好幾包,你們好沒良心。

李隆基抬雙手,向下虛壓,不到三秒,周遭安靜。

「朕見大家逗趣,甚至歡喜。民生穩,方有樂。民心安,才笑顏。

鐵路貫通,朕至洛陽,不因缺食,只在民事。

天下廣闊,一偶聚之;大唐糧豐,一畝產之;律法雖安,德行重之。

無擁政之民,則無政可行;無愛國情深,則無獲稻豐。

今錢在遠而日在過,稅在選而租稅沒。兩都之地,兩都同策……」

李隆基為了能讓周圍的百姓聽懂,說了一大堆的大白話。

是的,這就是大白話,李隆基的文學功底深著呢。

比如歷史上關於薑皎的事情,李隆基就寫:朕聞士之生代,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此其本也。若乃移孝成忠,策名委質……

李易那個時候,十個人中有一個能看懂的,就是國之幸。

像有的人,自己國家的語文都沒學好。

一說出來我學過十四行詩就很牛逼的樣子,說明其覺得自己還是處在某一個鴉片戰爭時候的意識形態。

有些人就是故意的,不然他們找不到優越感。

李易貫穿古今,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

即便日已落的國度的十四行詩他依舊能寫,而且比寫近體格律詩更容易。

他覺得寫什麼說唱、十四行詩,對他來講是種褻瀆。

就你們這種牙牙學語的,也配跟我玩意象拉伸?

一輪霜落明滿月,四季間續兩承留。三分秋水七分色。半湖煙雨半湖愁。

李易始終瞧不起別人的文學,因別人的他會,他自己國家的別人不會。

他可以跟別人懟十四行詩,沒毛病,我懂。

反過來,他邀請海外文友人跟他對七律首句入韻,仄起平收,平水十灰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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